透過;女的一般比較慘,有點姿色的多半被拉進旁邊的院內看管起來,裡面哭聲一片。貂蟬出城時,如果不是化成男妝,只怕也一樣難逃厄運。即便如此,那些個軍兵也盯看許久。
馮禮三人混雜在人群中走近北門。不遠處,張繡帶著一隊騎兵走來,他的雙眼不斷地在人群中掃視。
這時,門口突然混亂起來。一名少女被軍兵盯上強行拉往旁邊的院落,其父不顧一切地與軍兵廝打,周圍百姓怒不可遏紛紛施以援手,混亂中少女得以掙脫拉著其父向城外跑去,軍兵被湧動的人群衝散。
打盹的佰長大驚,一邊命人關門,一邊指揮兵士結成*人牆阻擋洶湧的人流,自己則抽津人群刺去。其餘軍兵見狀毫不手軟,各自拿起劍戟劈砍。一邊是憤怒的人群,一邊是兇惡計程車兵,幾天來不斷激化的矛盾在這一刻爆發。
張繡不明白這些人何以如此激憤,但職責所在,他大吼一聲:“包圍上去,反抗者殺!”一隊騎兵怪叫著衝殺上去,張繡亦催馬上前。
這時,張繡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堵在城門下的軍兵全力砍下的戰戟竟然被一隻手牢牢抓住,跟著另一隻手迅捷地伸向軍兵的喉嚨猛力一扭,軍兵的腦袋隨即甩向一邊攤倒於地……隨後其餘幾人接連遭此下場,失去攔阻的人群如崩口堤壩中的洪水迅猛地湧向城外。
張繡震驚之餘,三個人的身影在其眼中閃現。“胡車兒?”
前方砍殺的胡車兒聞聲回道:“末將在!”
張繡衝上前去點指道:“看到那三個人了嗎?抓起來!”
城門下,佰長也發現馮禮三人,他大喝一聲:“什麼人?”手中長劍簾刺向馮禮。
馮禮急忙側身閃躲,不想被身後人阻擋,衣衫被割破,劍鋒在胸口劃出一道血口。馮禮臨危不亂,伸左手抓住佰長手腕,右手變掌砍向佰長喉嚨咔一聲,佰長喉骨斷裂……馮禮不敢逗留,甩開佰長跑出城外〉擠時放於胸口的《新軍手冊》掉落。
張繡被人群所阻,儘管砍翻數人,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馮禮逃進城外密林中……雖然派人前去追擊,但張繡知道多半是抓不到的。
站在城門下,看著一地狼藉、幾具被踐踏得面目全非的軍兵屍體,張繡胸口堵著一股說不出的憋悶。
胡車兒仔細察看死亡士兵的喉嚨,片刻後說道:“張將軍……他們喉骨全部碎裂,對方手法獨到,絕非普通貨色!”
張繡聞言輕嘆一聲,這時南風吹起,身邊響起了嘩啦啦的聲音。張繡循聲望去,一個製作精良的小本子在風吹下不斷翻動……張繡彎腰起,一頁一頁細細翻看……
胡車兒走上前問道:“張將軍要不要封鎖城門全城搜捕,也許他們還有餘黨!”
張繡仍在看小本子,口中輕輕念道:“不遵調令,擅離駐地,棄國投敵,此謂叛軍,犯者斬之。……失陷被俘者,只可說出姓名、籍貫……哈哈,世上竟有這樣的軍兵。”“啪”張繡合上小本子,目光落在後封上的幾個字:奉天督軍府初平二年元月。
張繡仰天長笑,隨即將小本子撕碎灑向天空:“我倒要會會奉天督軍府!”
胡車兒看著神情怪異的張繡問道:“將軍此話何意?”
張繡拍拍胡車兒的肩膀笑道:“立刻派人告訴叔父,偷王允屍體者乃是幽州高勇!”
王允及其夫人的屍身被安葬在城北五十里外的密林中。貂蟬傷心欲絕幾次昏厥過去,蔡邕及夫人在一旁安慰。
周奐來到馮禮身邊問道:“馮信使,我等如今該去往何處?”
馮禮看了看天色說道:“向北,渡過黃河,北岸的臨晉有高將軍派來接應的部隊。”
洛陽,袁紹得知董卓被殺之後,立即佈置,分派斥候嚴密監視郭汜、徐榮等人動靜,並將兵琉漸集中於洛陽附近以待時機。
其後不久,徐榮率先離開新安,樊稠、張濟、郭汜和李同時率部向潼關靠攏。得知訊息後袁紹大喜,當即指示顏良、麴義和韓莒子率軍監視防守薄弱的河陰、谷城和新城。自己則於洛陽集中三萬兵馬整裝待發。
終於,呂布與郭、李在長安展開爭奪的訊息傳來,袁紹立刻出動三萬士兵,分三路發起攻擊。顏良攻擊河陰,麴義攻擊谷城,韓莒子攻擊新城∩於三城缺兵少將,士氣低落,相繼被攻佔。
同一時間,呂布襲取潼關,並分兵攻佔弘農郡的陝縣、新安和邑陽。呂布的勇猛使得三城迅速被攻克,隨後自己親領一萬軍馬直撲函谷關~面的袁紹在得到了三座城池之後,也命令谷城的麴義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