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洛陽危機!主公請高將軍立刻分兵救援!”
高幹一驚!腦中冒出無數種想法,“危機?洛陽?難道是河內郡高勇?又或者是……”翻開書信,視線恰巧落在呂布二字上!“果然是呂布!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東西,竟也敢趁人之緯後偷襲!哼,算你來的巧了,陳留剛剛搜刮出一萬兵卒,本打算用在夏侯淵頭上,既然你著急,那隻能先用在你頭上了!傳令下去,一萬新訓士卒、三千老兵立刻啟程趕往洛陽!有掉隊者斬!有脫逃者斬!”發完命令,高幹立刻召集眾將安排後續事宜。
……
白馬城外,顏良的臉色不比高幹好看多少,連續兩次進攻皆敗退而回,臉面丟盡不說,還損傷了千餘兵士。這對於短時間內難以得到補充的顏良來說是最大的困難,也是核心問題‰此同時,派出去的斥侯似乎也發現濮陽曹軍異動,數量不明的曹軍分批離開兵營,去向不明,意圖不明!
仰頭看看驕陽似火,顏良咬牙返身走回營寨,在這種酷熱的天氣中作戰無異於自殺!盤算著濮陽曹軍離去的原因,顏良沉悶一路,不知不覺間靠近營寨』然,營寨內哭喊著奔出十幾名破衣爛衫的袁軍兵士,顏良定睛一瞧竟然認出其中一人是守衛延津的軍侯,“延津發生何事?”
軍侯緊走幾步跪到顏良馬前哭泣道:“回稟將軍,屬下該死!延津遭到汲縣渡河而來的不明兵馬偷襲而失守,敵兵人數不下兩萬,更不斷從汲縣運來!”
顏良大驚:“汲縣?難道是徵北軍?”
軍侯急忙搖頭道:“絕對不是,他們沒有旗號,穿著也不似高勇軍兵,兵器甲冑更差的離譜,唯一多的就是人了!殺不完砍不盡的人啊!”
顏良驟起眉頭思索道:“不是徵北軍又會是誰呢?白波賊?不可能,事的只能是……黑山軍!”
“報!”一匹快馬由西方官道急速奔來,“顏將軍!通往延津的官道上發現不明敵軍,人數在四五萬上下!正向白馬城趕來!”
顏良圓睜雙眼怒視西方:“好啊!黑山賊也來湊熱鬧!看來主公的話他們沒人聽啊!也罷,既然不聽可別怪顏良手狠!全軍集合,留下兩千人守營,餘者一律出發向西,這次要讓黑山軍看看主公兵馬的厲害!”
顏良引兵離營不久,此情況即被曹軍斥侯探知,得到訊息的吳匡、蔡陽、秦琪諸將立即商議辦法。吳匡認為應該派兵出城攻打袁軍營寨,一來試探袁軍虛實,二來看看顏良離去是否是計;與其相反,蔡陽、秦琪主張引兵離開不宜堅守的白馬,退入城高牆堅的濮陽等待與曹公會合;而卞喜、韓浩卻想一邊堅守白馬,一邊再向濮陽請示下一步行動,至於堅守還是撤退全聽濮陽意思。
三種主張在屋內爭論不休,幾人兇狠的吵鬧嚇得兵士不敢入內,唇槍舌劍的交鋒中誰也無法說服誰,到頭來平白浪費了兩個時辰,直到那邊廂顏良已與黑山軍白繞部交上了手,這邊也仍未商議出任何結果,最後只鬧得不歡而散,各自回屋吃飯去了。
此時,鎮守濮陽的毛階正在與曹操的嫡長子曹昂商討最新得到的軍情。毛階神色凝重道:“少主請看,如今形勢錯綜複雜,據濟陰送來的訊息看,袁紹與袁術同時攻入,曹仁將軍雖率兵支援,但結果可能仍無法改變戰局,按照現今的情況判斷,濟陰郡失守只是時間問題!”
年輕的曹昂不解道:“毛公何出此言?定陶駐紮有三千餘郡兵,加上叔父親自領兵作戰,相信應該沒有問題。”
毛階搖頭嘆息道:“少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袁紹此番偷襲兗州必全力以赴破釜沉舟,故此,其軍兵雖少卻能攻佔大半陳留,若非有夏侯將軍鎮守,只怕陳留城也早已失守袁術心高氣傲,掌控豫州後馬不停蹄兵佛州說明什麼?說明其窺視兗州久已,更不把曹公放在眼內!”
曹昂一拳擊在案上憤怒道:“袁術如此目中無人!哼,將來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毛階點頭讚賞:“好,少主有如此雄心真乃曹公之福!不過,濟陰多半堅守不住,還需另尋對策!”
“報!白馬吳將軍急報!”
“嗯?拿過來!”毛階接過細看,頓覺驚疑:“怎麼回事?顏良引兵西去!究竟是何原因?”
曹昂按住地圖搜尋白馬周圍思慮道:“怪哉?難道是顏良身後的延津出現狀況?莫非高勇率兵南下?”
毛階當即否定道:“高勇嗎?不像,他正忙於處理河東郡和幷州黑山軍的事,無暇顧及兗州戰亂。況且據冀州細作送回的消閒斷,袁紹似乎與烏桓的難樓和丘力居等人有過接觸,想必最近他們也不會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