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能聯絡戰艦,那為何不沿路升起篝火?這樣援軍也能更快抵達!”
高勇一愣點頭道:“對,沿路點火,哪怕把樹林點燃!”說著向手指塗點唾沫伸在風中,“東南風,好,立刻點火!”
等令之後,三人組成的小隊先行脫離向哼馳去∴者立刻掏出火折點燃枯主葉,而後將火光四散。風助火勢,眨眼間已將周圍數丈引燃。熊熊大火沖天而起,夾雜著噼裡啪啦的聲響,方圓七八里清晰可見!
追兵沒料到車隊竟然沿途點火,一下子慌亂起來。但也僅持續片刻,之後,一直聽不到聲音地追兵終於有了動靜“號聲!”高勇一怔,難以置信地再次回望。號聲陣陣,如同徵北軍地聯絡號聲一樣有著獨特的節奏。震驚尚未過去,東、西兩側數里外跟隨著響起節奏相仿地回應!
異變陡起,雖然心裡已有所準備,高勇仍不禁駭然,與趙雲對望一眼後急道:“敵人計劃周密,看來此次九死一生!”
趙雲神色肅然,手中亮銀槍一挑,“子龍定保大哥無恙!”言罷提起馬韁轉身殺回,再次衝入追兵之中!
典韋、許褚仍在憨實的廝殺,見到敵人又開始發瘋般湧來,多少也明白事態緊急,出手迅捷之際,仍不忘大喝道:“主公安心,有老許(典)在,保證讓這幫人來兩個死一雙!”吼罷各執兵刃與趙雲一樣猛然衝出,嘴裡大吼道:“有種的來啊!劈死你!砍死你!剁死你!告訴你們的賊頭,是男人就出來廝殺,看老子不一刀活劈了他!”
火光翻騰,血雨腥風,天空終於昏暗下來,雪花仍在不知疲倦的落下,地上鋪了滿厚實的一層鵝絨毯。幾條車轍七拐八拐的沿著小路向南,路邊屍體早已凍僵,劫匪死了也就罷了,可陣亡的近衛兵戰士竟被人扒去甲,這令人憤恨異常!郭嘉沉著臉,看著兵士將死去將是的屍體搬運抬走,心中的登溢於言表。戰況慘烈超出想象,沿途收集的陣亡將士屍體已有四十餘具,郭嘉緊催坐騎,冷冷道:“這裡留十人善後。其餘人馬繼續追趕車隊!要快!”
……
海面上,奉天號艦長呂維神情急躁的望著船外越來越大的風浪,昏暗的天空下已開始了霧濛濛的感覺。似乎是陸地上的雪花經受不住海面地溫度融化一般,卻又與雨不同。船身搖晃的非常厲害,官兵不得不緊緊
旁的扶手。奉天號擁有自主動力倒還好說,降下風仍能繼續航行。可其他風帆式戰艦卻陷入了困境之中,本來在大風天出海就是一件極其握的事情。可主公有難誰也沒有在乎和反對。直至到了海面上才發現,狂風巨浪已經對戰艦構成了巨大威脅。
看著附近隱約可見的風帆式驅逐艦在海風中起伏飄搖,呂維知道一個命令必須要下,即便可能揹負罵名。“傳令505、72、續駛向鹽官,其餘戰艦立刻返回港口!”副官一愣,眼中猶豫一下,最終跑出指揮室命令旗語兵發出命令。
“報告!左方3號、34號∫方25、2號請求繼續留在海面上搜尋!”
“胡鬧!”呂維痛苦的咆哮,“戰角官府的,上面還有官兵,損駛艘錢財事小。可人命事大!告訴幾個艦長,違抗軍令軍法從事!”
隨後附近各艦紛紛吹響號角,同時訊號燈也紛紛閃爍。呂維感動的看著。心潮澎湃。這些官兵寧願葬身大海也要留在這裡搜尋主公。但是,作為主將。呂維必須要保證將士們地安全!
連續三次得到返港的命令後,各艘戰艦降半帆,一點點駛離。等到距離鹽官憾兩三里時,茫茫海面上只事奉天號及其餘四艦遊弋。船舷站著十餘位舉著望遠鏡的官兵,一個個神情緊張的搜尋憾上地蛛絲馬跡。
呂維站在艦長位一動不動,目光死盯著憾。船尾的登陸脫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出發。但呂維知道,根據情報判斷,劫殺主公的敵人並不是簡單的亡命徒,一步一步計算周密,既然能把主公逼向哼,必然已做好阻截路上援軍地準備≮是,海面成為關鍵!留下的四艘戰艦小帆航行,在這樣的狂風中,滿帆實在是件愚蠢的事情他們地主要作用是分散開慢速行駛,一旦發現主公蹤跡,立刻派出登陸艇就近馳援!
五艘戰艦焦急的在海面巡弋,可鹽官以南的憾寬闊,量實在有限。此時,呂維心中矛盾異常,即後悔讓那幾艘戰艦返航,又覺得如果主公在這,也會作出同樣地選擇。留下這四艘戰艦也是因為呂維相信他們地實力和技術,畢竟是經過幾年海上磨鍊地老兵,不象其餘戰艦多是徵召不足一年的新兵。在這種惡劣環境下,距離憾半里航行,既要小心風浪,又要提防暗礁,沒有紮實地技術和豐富的經驗絕對不行,更何況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