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浪,立即吹號示警,絞殺陣隨即變成銜尾追擊隊形,猶如一條條黑蛇,死死咬住敗退袁軍的隊尾。能有如此戰績,除了得益於不斷強化地戰力外,還有當年冀州追擊戰給袁紹軍兵留下的烙印有關,加之守衛此城的多是當年被徵北軍追擊潰散的老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也才有如此出乎預料的崩潰速度。
“董將軍,是否追擊?”掃一眼穎陽城的狀況,副將興奮道。
董淮嘴角上翹。“派出一團追擊。其餘部隊立即修繕城池”陽城是我們此行地支點。絕不容有失。”
穎陽城地陷落直接決定了袁紹地失敗。一路狂奔。待跑出了穎陽地界。高柔身邊所餘兵馬不足二百。“走。回襄城!”最後望一眼穎陽方向。高柔怒喝道。他心裡明白。該城地丟殊味著自己與袁紹地徹底決裂。“唉。可惜了。剛才為何要逃?直接投降不是更好?罷了。到襄城與兄長詳加商議吧!既然高勇都來插一手。看樣子這穎川郡他是勢在必得了!”
晌午時分。繞過穎陽地孔翔親率先鋒直抵繁昌。卻發現該城僅有五十來名差役當值。面對突然出現地黑甲騎兵。連城門都沒來得及關閉便四散奔逃。衝入城內。孔翔微皺眉頭。“繁昌居然不置兵馬。看來袁紹已是窮途末路。也罷。既然你不要。孔某就代主公收下了!”進入人去屋空地縣府。沒能發現什麼錢糧。卻搜到一封許縣送出地徵兵令。要求各縣立即徵兆青壯趕赴許縣。
孔翔翻來覆去地看了三遍≈察看下縣誌、典冊。“看來袁紹已經到了山窮水盡地地步。來人啊。命令32機步師分出四步、兩弓六個團立即調頭向東。直插許縣背後。繁昌留一弓、一步駐紮。另一步、一弓連夜攻打臨穎。若遇豫州兵馬就地阻擊。絕不讓其深入一步!”
另一方地許縣城。瀰漫一天地硝煙仍未散去。呂布軍依舊強攻。但是氣勢已然消退。六千步卒傷亡超過兩千。雖然採用車輪戰。卻仍舊奈何不了守軍。當然。袁軍付出地代價也是巨大地。顏良為流矢所中。守軍傷亡也不低於兩千。
戰鬥從黎明持續到午後。在延續地黃昏。交戰雙方皆已筋疲力盡。只靠一股意志堅持。呂布提馬陣前。冷視許縣。雖罵聲不斷。卻始終未見袁紹露面。否則。憑藉地利。守軍絕不至於傷亡與進攻方相仿。
“主公,將士戰力已盡。還是……”
呂布緊咬牙關,冷聲道:“軍師,布不甘心啊!”
陳宮苦道:“雖然未曾發現曹軍異動,但宮總覺得曹操不會放過此等機會,他必要有所動作。”
龐舒面色憂鬱,眼看到手地太守沒了,心中發苦。但他也不得不贊同陳宮的看法,然而私心人人都有,“主公,城上守軍已近崩肋緣,只要在發動一次進攻,必能破敵克城!”
陳宮神色一變,扭頭怒視龐舒道:“龐司馬此言何意?欲陷主公於險境乎?現今曹操厲兵秣馬,對濟陰郡揮眈眈,而郡內僅有一萬三千郡兵,安撫豪強】族還可。卻絕非曹軍精銳之敵。若非濟北國高勇軍陳晉部牽制其大量精銳兵馬,恐怕豫州梁國○州濟陰郡皆已落入其手!”
龐舒嘿嘿冷笑道:“陳軍師亦言曹軍精銳為高勇兵馬牽制,短期內無力攻城掠地。若不抓住此等良機。只怕曹操恢復過來,主公將再難有寸進!聞聽此言,陳宮不怒反笑,“說得好!然汝非高勇,焉知其心所想?”
龐舒葦,據理力爭道:“西涼地廣人稀≈靠近匈奴、西域,牽涉繁多,韓遂、馬騰雖敗,可兵馬短期內絕無法調回,故暫時無力對付穎川郡,主公萬不可坐失此等良機!”
“荒謬!”陳宮笑得略帶寒意,“主公日漸勢大,橫跨兗、豫二州三郡之地,試問高勇怎能不有所防範?得知主公進兵穎川。他根本無須派兵。只要令陳晉部調兵馬後撤,即足以給曹操暗示。倘若再撤走青州兵馬引徐州出手……如此簡單明瞭的借刀殺人之計,龐司馬不會看不出來吧!”
“你——”龐舒怒不可遏,橫指陳宮,但心底卻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分析完全正確,可即便如此,怨恨的種子已經埋下。陳宮的脾氣和倔強再次給自己引來一個隱患。
“夠了,不要繼續爭了!”呂布瞥了二人各一眼,“傳令繼續攻城,天黑前如若仍無法攻克,便立即退兵,違令者斬!”
陳宮神色一黯,驀然佇立。龐舒地臉色也很難看,但消猶在,或許天黑前就能奪下許縣,滅掉袁紹這個跳樑小醜,順帶著給呂布帶來豐厚地名譽!
“不許後退,繼續進攻!”呂布驟然提馬衝至城外一箭之地,抬弓一箭射出,箭簇所指,一名袁兵哀嚎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