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任務,即探索前進,選定適宜地點設立驛站,方便軍情傳遞。高勇坐鎮斜谷關居中排程,郭嘉則把負責漢中郡情報收集傳遞的益州衛暫時移交給賈詡負責,自己則趕回長安,負責荊州方面的情報收集。
是日,長安大營內的一千輛馬車全部運轉起來,向三個方向運送糧草輻重,而剩下的八千匹馱馬則擔負起翻山越嶺運送輻重的重任,成為關係戰爭勝負的關鍵。為保證不被漢中察覺,而在二十八日方才開始集結的三個暫編師將在三日後完畢。接下來他們將要負責插重運輸的安全。高勇掌握下的戰爭機器再度運轉起來,絲毫不比四五百年前的秦國差!
三月三十日,趙雲率部殺入下辯,守軍潰敗。張衛帶領殘兵敗將逃入武都。其後,趙雲按照賈詡定計分兵兩路。陳芬、陳紀負責攻略武都,他自己則率領二十二師隱蔽南下。同日。高順於攻佔五里坡後沿褒水河谷日行一百五十里,連續奪取赤崖、三交城。駐守此地的漢中郡望風逃遁,張魯、弗遂下落不明。
四月初一,兩路兵馬繼續高歌猛進。殺入武都的陳芬、陳紀面對大約兩千的漢中軍選擇正面進攻;一戰潰敵,如入無人之境。張衛再敗。逃入山嶺,武都郡再無力量攔阻高勇軍。
高順揮兵強攻石門,激戰三個時辰,將張魯臨時拼湊起來的一千來人擊潰,斬殺軍侯、尋馬六人。至此,褒中縣近在咫尺。
得知大軍壓境,漢中兵馬潰敗的訊息後,褒中名宿、諸伸連夜聚集商議,最終決定驅逐漢中官吏,主動迎接秦王大軍。
當看到黃昏時分出現在鎮外的黑紅色大軍後,鎮民無不大呼僥倖,倘若選擇敵對,褒中縣恐怕將要變成一片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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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三日返回南鄭,張魯驚魂方定。卻一口氣接到三份戰報。方知高順前鋒已經突破石門殺向褒中。張魯心中悔恨,早知如此,真該聽從閻圃的建議分兵駐守。不得以,張魯只好下令調動駐紮成固的兵馬進駐其谷關,守衛漢中郡最後的屏障。
韓遂同樣心驚肉跳,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當年涼州的慘痛經歷還要再來一次,高勇軍的度太快了。快到彷彿走的不是山路,而是一馬平川。偷看一眼張魯,韓遂暗自搖頭。此人八成靠不住了,沒了閻圃,戰敗也只是時間問題。念及此處,韓遂眼珠一轉,似乎有了對策。
四月初二。高順封號抵達箕谷關下。近衛機步師緊隨其後進入褒中。在其後是十二師、二十三師。道路雖然險阻,卻得以與漢中兵馬的迅崩潰而得以保留。整條褒斜道雖不足以保證馬車的順利行駛,卻也足夠馱馬安然行走。
由此,起自長安大營,終至箕谷關下的輻重糧道全線貫通。長安至斜谷關段由馬車負責,而後經馱馬轉運。
此時的箕谷關已經集中起漢中各地所能抽調的全部兵馬,一萬兩千大軍聚集關內,與陽平關的一萬三千兵馬一道,成為漢中最後的、也是最堅固的防線。
凝視關外的敵軍斥候,韓遂的心情十分低落,又一次失敗於高勇的攻,似乎這種戰決就是無解。一旦敵人邁出第一步,則必將勢如破竹。跟隨巡視的部將現韓遂臉色不豫,知趣的冉口不言。只不過偶爾膘向關外的視線暴露了他此刻的想法,被高順打怕了。
“主公,是否派人疏通一下安陽、西城?”成宜悄聲問道。
韓遂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要神不知鬼不覺,切忌不可讓張魯察覺。另外,駐守成固的楊松也不是好東西,要多加提防
程銀聞言雙眉緊皺道:“主公,難道楊松還敢背主投敵不成?他的手中不過一千兵馬,且其親弟死於斜谷關,與寄勇可有著深仇大恨!”
“呵呵!”韓遂一聲冷笑,“莫小看任何人,特別是生死存亡之際。死個兄弟算什麼,就算他全家都被高勇斬殺,只要時機成熟,他也會投降。此人本性如此,也只有張魯頗加看重。如果閻圃尚在,多少還有些指望。可如今嗎刀刀刀張魯已經鎮定不下來了!”
果如韓遂所言,張魯的心慌了,荊州雖答允救援,可遠水解不了近渴。況且,他剛剛得知,宛縣朱靈突然調動兵馬壓向安陽,擺明施壓。劉表再擔憂,也要顧慮到新野防線面對的壓力。故此,派兵的可能性大大降低,而錢糧對張魯來說實在是雞肋。
“益州還沒回復?”張魯焦急的問道,
陽平關守將吳塗微微搖頭,“據傳劉焉剛剛過世,益州內部也不穩當。各方勢力爭的厲害,暫時恐怕顧不上漢中
“爭?爭個大頭鬼,等到他們爭出個結果來,高勇早就殺入成都。把他們的腦袋卡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