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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得用的也就桂枝和安嬤嬤了,前幾日我進宮,皇上提起來,派幾個宮裡得用的過來,一個是照料著阿宸,一個是幫你料理府中的事務。”

“嗯,那也好。”

蕭珩望向顧穗兒,從她柔美的臉頰一直到腰部,最後收回目光,抱著自己兒子,淡淡地道:“你最近倒是瘦了一些,如果覺得累,多囑咐底下人做,便是阿宸的事,也未必非要自己動手。”

臉上清減了一些,不過這樣更添幾分嫵媚,關鍵是下面水桃處,看著倒是比不如以前惹眼了。

他每晚都會咂摸的,倒是沒注意到,也是今天才突然發現的。

“是嗎?我倒是沒覺得累,最近也吃得好。”顧穗兒摸了摸自己臉,實在是沒覺得自己瘦了。

蕭珩見此,便喚桂枝把小阿宸抱出去,然後讓顧穗兒站在自己跟前,他探入裡面掂量了下。

水嫩滑潤,沉甸甸的,形狀也生得猶如最優美的桃兒。

顧穗兒瞬間憋紅了臉:“三爺?”

蕭珩收回動作,淡聲問道:“最近詩背得怎麼樣了?”

蕭珩這邊彷彿雲淡風清,顧穗兒卻是莫名所以。

她突然就被他摸了,正以為他會抱著自己上塌,結果又突然聽他提起了……背詩?

顧穗兒茫茫然地看著他那清冷的側顏,想了一會兒,才艱難地道:“三爺,你是說你最近給我的那三本?”

蕭珩側靠在床頭,微合著眸子,慵懶地道:“嗯。”

顧穗兒只好老實交待:“我已經看了一些,不過上面有些字,我實在是不認識,本來平時可以問問陸姑娘的,但最近陸姑娘不是回家了麼,一時倒也沒人可以請教。”

蕭珩睜開了眼:“你是什麼不懂?”

顧穗兒忙過去拿來了一本,把自己不認識的字指給了蕭珩。

蕭珩微微一託顧穗兒的後腰,把顧穗兒抬到了自己腿上,然後伸出胳膊,恰好從後面環住她。

他的指尖也恰恰好碰觸在她的紅果兒處。

“唔……”顧穗兒低低出聲,下意識仰起臉,腦袋卻碰觸到了他的下巴。

蕭珩低頭,剛硬的下巴抵扣在她耳邊。

“哪個字不認識?”他低聲這麼說。

他一說話,她耳邊便縈繞著團團熱氣,燒得她面頰發紅。

“就是這裡面的,這個字。”

蕭珩看過去,卻見那是一首七律,叫《望薊門》的。

“這個讀作薊,薊城是一個地名。你看這句,沙場烽火連胡月,海畔雲山擁薊城,意思是說打仗了,烽火連天,把邊塞明月都遮掩得看不到了,南有渤海,北有云山,拱衛著薊門城。”

“嗯……那這句呢?”顧穗兒小聲地問道。

平時他說話不多,像現在這樣侃侃而談,極少極少。

耳邊的聲音清冷動聽,讓她忍不住想再多聽聽。

“最後這句,少小雖非投筆吏,論功還欲請長纓,這個投筆吏是引用的一個典故,漢人班超家中貧寒,常為官府抄書以謀生,後來戰爭起時,曾經扔下自己的筆,說大丈夫當立功異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筆硯間。之後征戰沙場,終於封封定遠侯。這個詩人意思是說,他縱然不如班超,可是也想自請出徵。”

顧穗兒想了想,覺得自己明白了,可是一想,又有疑惑,於是仰起臉來問道:“我看好多詩中總是提到烽火,這烽火就是打仗的意思,可為什麼叫這個啊?”

蕭珩看她仰起毛茸茸的腦袋問問題的樣子,忍不住抬手輕輕摩挲了下那腦袋。

烏髮順滑,散發著淡淡奶香,是他最喜歡的。

“打仗的時候,一旦烽火臺發現敵情,會點燃狼糞,狼煙直直往上而去,很遠的地方都能看到,所以一旦狼煙起,或者烽火起,都是說要打仗了。”

“這樣啊……”顧穗兒若有所悟,忍不住再問:“那這個呢,這裡我也不認識。”

蕭珩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著那書卷,耐心地講解給她。

顧穗兒半靠在他肩膀上,聽著他略顯清冷的聲音,想象著遙遠邊疆的苦寒,想象著那些關於狼煙烽火的故事。

屋子裡的薰香溫暖動人,慢慢地,顧穗兒便閉上了眼睛。

蕭珩在顧穗兒閉上眼睛許久後,才停下聲音。

他攬住她,低頭,嘴唇摩挲過她光潔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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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秀妍自從那次的飛花令後,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