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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一早便知道了,是嘛?”

容啟是忍了又忍的才讓自己不至於顯得太過於激動,至少是不能夠叫喬楚戈看著太過於激動的。

他先下滿心想著的便是喬楚戈原是一早便知道當年的事情錯了,為何當初不說,看著他在哪裡犯傻?

當年容啟是同喬衍一起去的燈會,只是那時候人多便與喬衍衝散了,容啟是沒來過那邊不清楚地勢,不過是一個轉身就讓人給擠到河下面去了。

容啟不會水,打小就不會,後來是怎麼學也學不會的,到了最後也就只好是放棄了。

沒想到會落水的,當時的人的確是多,太多了……

許多人都站在那兒,沒有人跳下來救,有人划著船過來,只是太慢了,根本等不到。

在容啟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是有人度給了他一口氣,而後拖著他往岸邊去。

容啟當時已經是神志不清,更何況那會兒天早就已經黑了,周圍又是那麼多人圍著,便是通街的燈火也讓他看不清那人是什麼模樣的。

只知道是一聲粉色的衣裳,還有耳朵上帶著的耳墜是紅色的,至於其他的便是再沒有了。

等到容啟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客棧裡頭歇著了,手上拽著單個耳墜,邊上是和順在伺候。

那時候出現在容啟面前的人便是喬楚笙,便是他印象當中的模樣,粉色的衣裳,還有缺了一隻的耳墜,衣裳尚且還有未乾的地方……

究竟是哪裡出了錯?

“原本也沒有錯的,跳下河去求你的人是我,你拿走的亦是我的。只是上了河姐姐如何也不允許我一身全溼了的在外頭走,便是找人送我回了侯府。是她送你去的客棧,亦是她照料了你一天一夜。”

這些,喬楚戈都是後來才知道的。

那天到底是晚上,即便是從河裡頭上來也是一身溼透,容啟當天晚上便發了高燒,是喬楚笙守著徹夜不眠的照顧了一夜。

“但……”

“臣妾問過。”喬楚戈放下了碗筷,沒有要再吃的意思,抬頭看著容啟,“臣妾當年問過,若是知道姐姐騙了你,你還會喜歡她嘛?陛下可還記得,陛下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容啟左右想了許久,方才想起還有這麼一件事情的,當時喬楚戈的確是問過這句話的,問他若是喬楚笙騙了他,他是否還會喜歡。

容啟那時候自然是肯定的。

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空了一輩子的生活,終於有了想要護著愛著憐著的人,深怕是有一分的做不好,自然是能夠原諒所有的事情。

更何況,他哪裡會想得到竟然是這麼大的一個錯呢,他以為的騙頂多不過是一些小事,既然是小事又有什麼好去計較的呢。

“臣妾記得,故而臣妾便沒有在想說出來了。”喬楚戈微微低下了頭,“若不是今日陛下執意,臣妾是不想說的,臣妾已經許多年不過七夕了。”

往前喬楚戈是最喜歡過七夕的,那熱鬧的地方她頂喜歡去的。也唯有七夕,她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從侯府裡出來,街上亦是有許多同齡的人可以聊天說話。

只是,從那一年之後,她便再也不過了。

即便是進了宮也不再過了。

容啟放在桌上的手惡狠狠的握緊,卻不知道應該再說什麼才好,喬楚戈到了如今說出來的這些話,想要表達的想要說的無外乎不過當年的事情。

也許一開始是迫不得已的不得不說,也許是一開始便準備要說,只是不論前提如何,終歸容啟現下是知道了當初的真相了。

他錯了這麼多年,錯了便是錯了……

只是,就因為當初就自己的人不是喬楚笙,便真的不喜歡她了嘛?容啟突然一下子迷惘了,喜歡或者不喜歡,到底還是得弄明白了才好,知道的清楚了才好。

喬楚戈將容啟的目光看在眼裡,便也就記在了心裡,微微點了點頭之後柔聲道:“雖說今日早朝不曾上,但是摺子也差不多該送來了,陛下……政事要緊。”

喬楚戈微微福了福身,勸諫道。

容啟想問問喬楚戈到底怎麼想,也想問問喬楚戈為何當初不告訴自己,難道就因為自己說的那句話嘛?

只是,看著喬楚戈那一副轉身趕人的模樣,最終是將話給藏在了心口嚥了回去,沒再多說了。

容啟神色無奈的看著喬楚戈,便是輕嘆了一聲,終歸莫可奈何,只得離開。

“娘娘又何必非得是今天,這好好的日子……”尺素看著喬楚戈那坐在暖閣裡,扎著天燈呢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