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眉眼冷聲質問。
護國公低笑了一聲便是一陣冷哼,而後嘲諷說道:“陛下這話是什麼意思?微臣能夠做什麼?微臣不過是力求自保而已,誰都不想死的。”
容啟面色不善的看著護國公,這會兒赫溪曲等人早已經是圍在了容啟的身邊,恐怕這護國公是要魚死網破的。
原本跪著的一地文武這趟都是傻了眼了,誰都沒想到這護國公居然這麼膽大包天的,是連這檔子形同弒君的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來人!”護國公一聲令下,當即便是有家丁將這一室圍的水洩不通。
容啟看著如今的場面便是冷笑,邊上赫溪曲等人倒也是看的明白,恐怕這趟是當真到了生死關頭了。
“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嘛?”容啟看著護國公,厲聲反問。
護國公一臉的傲然,看著容啟的眼睛裡閃過奸詐狡猾:“本侯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這是在自保,既然你讓我死我不想死也就只能夠是你死了!”
容啟黑著一張臉看著護國公,赫溪曲手中不知幾時已經拿著一把軟劍,想來是貼身所藏。
“護國公,當僅聖上在你府上遭遇不測,到時候你又該如何解釋?”顧城橫沉聲質問,“難道你不想死,卻敢背上一個弒君的罪名?”
“弒君的人,自然不是我,是你們啊。”護國公滿臉天真的看著幾人,“九王爺是先帝的胞弟,算起來也是能夠繼承這皇位的,更何況九王爺如今還年輕的很。九王爺想要這皇位,來我護國公府殺死了陛下,嫁禍在大王爺容臻的身上,到時候您自然也就成了唯一一個能夠繼承皇位的人。”
護國公說的便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誠然是對自己所估量的結果十分滿意的模樣。
誰又想得到,護國公居然打折的是這麼個注意,當下是所有人都愣在了哪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只覺得滿心的憤懣無處發洩。
容啟沉著一張臉看著這些個人,到底是苦笑一聲,最終緩聲開口:“朕到的確是不知道,朕的護國公竟然還有這般心思縝密的時候。”
“陛下謬讚,微臣也不過是為了保全自己而已,誰都不想死的。”
“護國公何不去門外看看?”容北易緩緩走上前去,面上半點不曾有所恐懼,這是知曉瞭如今的形式之後說出口的話,還能夠這般鎮定,自然叫人心有疑慮。
“簫潛,出去看看!”護國公自己是不好離開的,自然是要簫潛去,卻沒想到簫潛只是站在一旁不為所動。護國公回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厲聲到,“簫潛!”
簫潛涼涼抬眸,看著護國公的目光帶上了幾分思量,而後緩聲詢問道:“怎麼了?”問過之後卻壓根沒有要等護國公開口的意思,繼續幽幽說道,“陛下今日既然敢只帶著這麼三個人就進來,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外頭早已經的天羅地網,裡面一有動靜,外面的千軍萬馬便立刻會進來。”
護國公難以置信的看著簫潛,對於簫潛所說的話全然是不能夠相信的,慌亂之下便是親自出去,開啟了大門卻被外面守著的禁軍給嚇了一跳。
“禁軍之外還有我邊關精銳三千,護國公是覺得拼著自己這麼點府兵就打得過五千禁軍,三千精銳?”容北易冷笑開口,厲聲質問,是叫容北易全然再答不上來了。
容啟是叫人護著走出的護國公府,護國公府外兵馬周全,包銘一身銀色鎧甲威風凜凜。
“包銘今日反應挺快,回頭將尺素賜予你做媳婦兒,你看是如何?”赫溪曲笑意盎然的看著包銘,打趣兒的說道,惹來了包銘臉紅。
只是沒想到,容啟竟然是應和了赫溪曲的這句話的:“赫溪曲這注意倒是不錯,包銘也是老大不小了,尺素在後宮裡頭待著也不是個辦法,往前……她是說過要將尺素許給你的,等過段日子過了國殤,尋個合適的日子便將親事定下吧。”容啟這般說完,已經跨上了包銘的馬,是匆忙準備回宮的。
宮裡頭的情況恐怕也已經是差不錯了。
容啟策馬而去,是直接闖入了宮門,一批快馬也不管這宮裡頭什麼地方合適什麼地方不合適的,策馬而去是直接到了關鳴閣門口了。
關鳴閣這會兒已經是一片混亂,顧月蘅等人亦是已經在關鳴閣外等候多時。
見著容啟過來,顧月蘅連忙的上前,走到了容啟的面前:“太醫已經來過,恐怕這孩子是保不住了。”
容啟沉著臉看著顧月蘅。
“喬貴妃聽聞陛下不見了便是匆忙趕去了上書房,卻不想太過著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