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後事一般的唸叨著往後的許多事情:“如鉤的孩子雖說是我親生,可到底是天資愚鈍了些許,倒是我那遠在邊關鎮守的九皇叔還算不差,若當真出了什麼事情你務必是要請九皇叔回來。屆時,九皇叔是要自己當著皇帝,還是要扶持什麼人,你們都要聽他的。想來……”
容啟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卻有是不曾開口繼續往下說,這會兒喬楚戈只能夠是在一旁看著,等著。
“罷了,那也總歸不過是一個十幾年前的謠言而已,不知何處起不知何處滅的謠言,怕是當真確有其次也不盡然能夠找到了。都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容啟說著便是一副滿臉遺憾的模樣。
喬楚戈見著容啟這般樣子,不覺便是會意,卻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十幾年前她也不過是個不曉事的孩丫頭片子,那兒能夠知道什麼事情的。
“想來,即便是當真輪的上他,也得是九皇叔才找得到人了。”容啟說著便是若有所思,最終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可那大皇子……”容臻當年同容啟爭得最兇,到了最後若不是有先帝的一份遺詔被當初的顧老丞相握在手裡,恐怕如今坐在這帝位上的便是那容臻了。
容啟聽著喬楚戈提起的名字,便是幾分劇烈掙扎,睜目結舌的看著喬楚戈,是直搖頭的反對。
第245章 你們這是在弒君
喬楚戈不明,這是觸動了什麼了,自己也不過就是說到了容臻而已,容啟何至於這般激動。
喬楚戈連忙是伸手拂過容啟的面頰,而後柔聲勸解道:“你且是放寬心了便是,有什麼想說的便慢慢說,不急的。”
“能不急嘛?”怕自己還未來得及說完,這條命便沒有了,回頭落下的那麼多遺憾,都不知道該從何處去說了。
喬楚戈聽著容啟這般自暴自棄似得模樣,到底是心有幾分難受,斂下了眉眼只是看著他。
“我哪裡捨得離去,只是終歸我在這帝王之位上坐著,有些事情原本便不必旁人來的周全。”容啟說的是實話,帝王駕崩,若是有什麼沒交代清楚的,恐怕往後還有更多意想不到的。
喬楚戈倒也明白容啟的顧慮,只是不喜歡聽而已。
“你且慢慢說吧,我聽著記著便是了。”終歸還是她喬楚戈先妥協的,看著容啟的目光帶著幾分溫和纏綿。
那是絮絮叨叨的說了許久的話,容啟是睡了好些日子了,倒也還算精神不錯,喬楚戈是好不容易盼著容啟醒了,這會兒是沒了睡意的。
外頭的人便是在外頭等著,誰也不敢離開半步,深怕是有什麼事情回頭找不到伺候的人。
尺素看了一眼一直在邊上陪著的顧月蘅,到底是覺得往日自己看錯了人了,寬聲道:“月貴人不若先歇會兒吧?這兒尚且有我等在的……”
“我答應了她的。”顧月蘅抿緊了嘴唇,一雙眸子看著那暖閣關著的門,面上帶著的是嚴肅非常的神色。
尺素知道,顧月蘅說的是喬楚戈,到底是一聲輕嘆。想著,當年多麼勢不兩立的兩個人,如今卻成了當下的模樣,說不上來究竟是誰在依靠著誰了,終歸……也好過當一輩子的仇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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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未央是隨著嶽如鉤走的,雖說是被罰了,倒也沒真的叫什麼人來看押著,這會兒還不曾回去也尚且算得上是自由的。
嶽如鉤神色厭惡的看著這跟著過來的人,便是冷哼了一聲,到底是沒什麼好語氣的:“你還跟著我做什麼?”
宮未央也知道,這趟的確是自己做的不夠妥當了,便是看著嶽如鉤的目光帶上了幾分哀求的意思:“夫人,我那兒知道,竟然會是這般……這般……”
“這般什麼?你是當真看不出來如今的局勢還是如何?挑著什麼時候發瘋不好非得是這個時候?你是誠心的等著人家來編排你吧?宮未央,綿貴人,這三個月便好生在你那院子裡好好反省反省,本宮當初是怎麼告訴你的。稍安勿躁切莫急躁!你如今是聽進去了幾個字,記住了幾個字?”
原本,宮未央這不求情倒也還好,這非得是火上澆油的,嶽如鉤是如何都抑制不住心中惱怒了的。
她往日在人前是慣於隱忍,只是到底不過是裝的好看罷了,誰有是個甘心被欺負的。
這會兒,光是想起方才那年樺看著自己的眼神,嶽如鉤這心裡面的氣便是不打一處來的,竟然是讓年樺這人給看便了的,當真的!好大的本事!
“往後你還是離我遠些吧,本宮這兒廟小是容不下你了!”嶽如鉤說著便是準備讓人送宮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