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許大人客氣了。”
“是啊,沒想到許大人身為一省父母,竟然如此平易近人,這是吾等三晉百姓的福分啊!”
看到許鼎臣如此謙和,周圍的眾人紛紛出言稱讚,不少人更是趁機紛紛上前想要跟這位巡撫大人打聲招呼,若是能混個臉熟也是好的。
看到眾人紛紛上前,許鼎臣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即笑道:“好了,今天是嶽操守的大喜之日,咱們還是不要喧賓奪主了,接下還是該幹嘛幹嘛吧!”
一直在關注許鼎臣的鄭發奎注意到了許鼎臣臉上一閃而逝的不悅之色,趕緊站出來解圍道:“對對對……今兒可是嶽大人的好日子,咱們還是不要搶了新郎官的風頭,接下來還是讓新人開始拜堂吧!”
“對對對……鄭大人說得對,今天可是嶽操守的大喜日子,咱們可不能喧賓奪主了。”在場的人都不是笨蛋。自然聽出了鄭發奎話裡的意思,趕緊紛紛附和起來……
此時的岳陽也趕緊換了一身大紅色的喜服,一張張真誠或虛偽的笑臉在他的眼前晃動著,一聲聲的祝福彷佛從遙遠的天外傳來;大紅的燈籠。甘醇的美酒,岳家的大宅院裡正上演著一出喜劇,只是讓岳陽有些鬱悶的是今天他這位主角風頭被搶了不少。
唯一支撐著他保持謙恭笑容的是他身旁的海蘭珠,原本性子活潑的她今天卻是安靜地站在岳陽身邊。頭上還蒙著紅蓋頭,可即便是那酒席上濃烈的酒香菜香也遮不去的她身上那淡雅的體香,這股體香在不停地撫慰著岳陽那顆煩亂躁動的心。
拜過了天地拜父母。撒完了床帳鬧洞房,直到月上柳梢頭岳陽才拜別了賓客進入了洞房,此時的洞房裡只剩下海蘭珠和她的陪嫁丫鬟小蠻以及另外一名丫鬟。
岳陽從小蠻的手中拿起了銀挑子,輕輕的將海蘭珠頭上的紅布挑起,頓時一張宜喜宜嗔的嬌顏便出現在他的眼前。
桃頰櫻唇、瓊鼻黛眉的容顏依舊是那麼美麗,誘人的櫻唇依舊嬌豔可人,烏亮的眸子依舊燦若星河,唯一變化的是那眼神裡流露出來的不再是那帶著驕傲和冷清般的目光,而是千種的喜悅、萬種的柔情,如此柔情卻是把岳陽給看呆了。
看到這番情形,小蠻和另外丫鬟相視一笑,悄然退了出去,還順手將大門給關上。
此時已經到了初夏,新房裡一片溫暖,十六枝粗若兒臂的龍鳳蠟燭照得新房明亮異常,青瓷獅子鈕香爐裡檀香繚繞,燭光與香霧讓屋子裡朦朦朧朧的,彷佛是瑤臺洞天仙境一般。
岳陽緩緩的坐在海蘭珠身邊,伸手捧起她的臉,手指感受著她細膩的嬌顏,心底竟湧起一種幸福的感覺,他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海蘭珠,從今天起,你就是要陪我度過一輩子的妻子了,你高興麼?”
“傻瓜,自從我阿布把我許配給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海蘭珠嫣然一笑,竟是說不出的美麗。
面對此情此景,岳陽早已不知該說什麼,用此時無聲勝有聲來形容現在的情景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十六隻明亮的蠟燭被吹滅了大半,只留下兩支照得房間朦朦朧朧的。合歡帳裡也是一燈如豆,大紅喜被下是一對纏繞在一起的軀體,紅浪翻滾間隱約可見一片一片的粉膩。
海蘭珠的外罩中衣已經被岳陽脫去,渾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鴛鴦戲水的月白湖絲肚兜,一對並蒂蓮正綻放在高聳的椒乳上,推動著這兩團酥膩的雙峰,那並蒂蓮花就不斷變幻著模樣,水波似乎也盪漾起來。隨著蓮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間便偶爾洩出了膩人的嬌吟,那雙原本清明的眸子更是變得迷迷濛濛的彷佛是一彎碧水,極是動人。
岳陽輕吻著這位美麗的新婚妻子,摟著她豐腴的腰肢往懷裡帶了帶,讓她感受著自己的堅硬和跋扈。最後終於忍不住伏了下去,很快隨著一陣陣輕柔的嬌吟聲便在新房裡響了起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杆,岳陽和海蘭珠才在小蠻和另一位丫鬟的服侍下穿戴整齊到後院見過老太太。
結婚過後,海蘭珠自然不能再穿以往的蒙古服飾了,梳了一個墜馬鬢,換上了一套素色孺裙的她少了幾分英姿颯爽的風采,卻添了幾分小婦人的溫柔,當兩人雙雙來到老天太跟前請安的時候,老太太看著這對新婚夫妻笑得嘴都合不攏。
老太太掏出了兩個紅包分別遞給了岳陽和海蘭珠,囑咐兩人要相親相愛,抓緊時間生兒育女,總之是聽得海蘭珠粉臉羞得通紅,就連岳陽這麼厚臉皮的人也有些受不了。
最後,老太太彷彿記起了什麼似地對岳陽說道:“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