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被制住,也一把抓住了白開的手臂,兩人開始在地上打起了滾。
當白開和這名分得撥什庫相互廝打時。白開這才感受到這名韃子軍官竟然是那麼強壯,他感到自己的手臂被對方緊緊的抓住,幾乎難以動彈。而且對方還得以從容的抽出另外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白開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一隻鐵鉗給鉗住一樣,喉嚨裡只能發出一陣“嗬嗬”聲,整個人喘不過氣來,頭部由於充血而導致臉色開始發紫。最後還是四名抽出手來的同伴一起撲了過來,其中一名夜不收調轉軍刺,用刀柄在他的太陽穴上狠狠的敲了兩下。
這名分得撥什庫雖然強壯,但象太陽穴這樣的要害部位被硬物敲擊後也被打得眼冒金星,加之被四名夜不收合力摁到在地,任他有再大的力氣也使不出來。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小命的白開爬起了身子隨手從路邊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在他的腦袋上使勁敲了一下,這名分得撥什庫才白眼一翻老老實實的暈了過去。
“呸……他奶奶的,這韃子真他孃的壯,老子差點就玩完。”
白開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使勁晃了晃還有些發暈的腦袋,這才爬了起來使勁喘了幾口氣,對四名夜不收說道:“你們趕緊把這狗韃子綁起來,再把那兩名韃子的屍體處理一下,咱們趕緊離開這裡!”
“頭,地上還有一位呢。”移民夜不收指了指旁邊地上躺著的那位。
順著他的手指著的方向,白開這才記起來地上還有以為躺著的人呢。有心想要不理會,但白開也知道若是任憑這個女人躺在這裡等到韃子發現這裡的兩具屍體後這女人肯定活不成。
嘆了口氣,白開無奈的點點頭:“得……誰讓咱們攤上了呢,算了,連她一塊帶走吧。”
說完,白開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放到了肩膀,朝著一旁走去。
十多分鐘後,白開和幾名夜不收來到了一處山坳處,這裡距離後金後營雖然不是很遠,但卻比較僻靜,很少有人過來,在這裡審訊人也比較安全。
白開將那名分得撥什庫綁在了一顆一人抱粗的大樹下,弄好後這才用冷水朝他噴了一下將他弄醒。
當這名韃子悠悠醒來後,藉助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面前站著的幾名身穿明軍特有輕甲的人正冷笑著自己,他稍微思索一下便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他立刻張開了嘴巴,還沒等他發出聲音,一團破布狀的物體立刻就塞進了他的嘴裡。
頓時,一股夾雜著鹹味和腥臭的味道頓時湧入了他的鼻腔,有心想要出聲,最後只能發出了支支吾吾的低沉聲。
過了一會,一名夜不收用滿語在他耳邊低聲道:“狗韃子,你只要告訴我,你們囤積糧草的地方在哪裡,有多少人看守,爺爺就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說完,夜不收這才伸手將這名分得撥什庫嘴裡的布團被取了出來。
布團剛一取出來,這名分得撥什庫就朝夜不收吐了口濃濃的唾液,沙啞著聲音罵道:“呸……休想!”
“嘿嘿……看起來有些人不吃些苦頭是不知道厲害啊!”被吐了一口唾沫的夜不收並沒有生氣,而是嘿嘿的笑了起來,眼中的露出一絲暴虐殘忍的目光。
很快,其中一名看起來面相有些憨厚,但眼中卻帶著一股狠勁的年輕人立刻拿起一根如同拳頭般粗細的木棍狠狠的在他的腹部捅了兩下,直打得這名分得撥什庫直翻白眼,痛得幾欲昏倒,但由於身子被牢牢的綁在樹上,這才支撐著他沒有倒在地上。
隨後幾名夜不收輪流上陣,對著這名分得撥什庫拳打腳踢,木棍、拳頭、甚至匕首都在他身上輪番施展。半個時辰之後,這名分得撥什庫變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十根手指和腳趾的指甲都被拔得乾乾淨淨,白開等人這才從幾乎是不成人形的他嘴裡問出了大營裡糧食的囤積堆放地點。
有些氣喘的白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才轉頭說道:“好了,咱們走吧!”
“對了頭,那這個女人怎麼辦?”這時,有人又提到了那個女人。
白開望了過去,看到那名女子依然沒有甦醒,嘆了口氣,苦笑了一聲走到這名女子用涼水潑了她一下,過了好一會這名女子才悠悠醒來。
而這名女子剛醒呢,立馬就開始手舞足蹈起來,一邊掙扎還大聲喊著:“狗韃子,放開我!”
這名女子的聲音可不小,生怕驚動了韃子的白開嚇得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姑娘,你醒醒,我們不是韃子,我們是官兵!誒呀……你別咬人啊……快鬆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