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官場都知道了京城的動靜,應州府和渾源州的各級武將以及岳陽麾下的各級官員都在為岳陽鳴不平,但更多的人則是默不作聲靜靜的觀察,他們在觀察著岳陽下一步的動作。
當所有人都在觀察著岳陽的下一步動作時,身為當事人的岳陽卻依舊默默的呆在他的一畝三分地裡繼續著他的開荒屯墾大業,彷彿外界的事情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似地。
這些事情海蘭珠自然是知道的,作為掌握著有山司和有川司的女人,如果海蘭珠連這種事也不知道那也太無能了。別說這些事了,就連岳陽和察哈爾的多羅太后娜木鐘的那點破事她都一清二楚。
但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海蘭珠深知男人就好比一匹野馬,如果光靠著生硬的拉扯是不行的,作為他的妻子,她要做的就是當好一個港灣,成為自家男人的避風港,同時也讓男人離不開自己,甚至依賴自己,這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做的。
看到岳陽和海蘭珠沉默的樣子,玉玲和玉瓏明白兩人正在想事情,因此很是乖巧的帶著小蠻報上孩子離開了亭子道一旁的花園去玩耍了,很快這個涼亭又回覆了寧靜。
過了一會,岳陽才打破了沉默:“媳婦,這些日子朝廷那邊有什麼新的訊息嗎?”
海蘭珠點了點頭:“最近朝廷裡又有一些人正在商議著要把你調走呢?”
“把我調走?”岳陽驚愕的坐直了身子,有些吃驚的說道:“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提出這麼大膽的言論?”
海蘭珠撇了撇小嘴:“還能是誰,還不就是那位兵部左侍郎囉。”
“陳新甲啊!”岳陽不怒反笑:“呵呵,這些日子沒有理他,他反倒是來勁了,連把我調走這種事情都敢提出來,他腦子進水了吧。”
“放心,他腦子才不會進水呢?”海蘭珠白了他一眼,對於岳陽不時冒出的“奇怪”的詞語,如今的海蘭珠也已經有些免疫了,如今不止是岳陽身邊的家人,甚至連他的下屬們都開始將“二貨”、“傻叉”等奇怪的詞語掛在嘴邊了。
“陳新甲給皇帝上了一道摺子,說什麼你擔任北路參將已經兩年,雖然對北路貢獻頗大,但官員在某地任職過久卻不利於朝廷穩定,因此建議朝廷將你調到東路或是西陸任職。不止是陳新甲,還有一些戶部的官員也跟著起鬨,說白了那些人還是眼紅咱家的那些產業和糧食唄。”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岳陽輕輕的嘆了口氣……(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八章 岳陽的反擊(上)
就在朝廷上下四處流傳著岳陽要被調走的訊息時,從山西北路又傳來了一個訊息,陝西北路參將岳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募兵,預計此次募兵數量為一萬人,訊息傳出朝野震驚。
“簡直是目無王法,這個岳陽到底要幹什麼?”
兵部衙門的簽押房裡,陳新甲看著下面的人最新送來的驛報,臉色變得一片鐵青,拿著驛報的手也在不停的顫抖,這都是給岳陽氣的。
“未有聖旨和兵部公文而私自募兵這可是形同謀逆,這個岳陽的膽子也太大了,他這是要造反嗎?”旁邊的一名員外郎也氣憤的喊了起來。
此時,在兵部的簽押房裡,頭戴烏紗帽,身穿一件紅色的團圓衫,胸前的補子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錦雞,腳踏皂色厚底官靴的楊嗣昌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正在他面前的陳新甲和幾位官員不語。
簽押房,故名意思就是古代官吏們在衙門辦公時的場所,古代無論是州縣衙門的文書公事還是六部衙門辦公,從擬稿到正式發出,都要經過各道流轉程式,相關的辦理人員都要一一簽上自己的姓名(也可用姓氏、名字代替),表示連帶責任,然後由衙署首長用紅筆畫“行”。
因此簽押房的作用其實就跟後世的聯合辦公是一個性質,今天,原本應該在自己單獨的書房裡辦公的楊嗣昌也一反常態的來到了簽押房,原因就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這封來自山西北路的奏報。
這封奏報是岳陽寫的,上面寫著由於今段時間匪患愈發嚴重,而山西北路由於兵力匱乏,加之女真人虎視眈眈,因此不得不再次募兵以求自保,往兵部理解並批准云云。
原本這只是一份很普通的驛報,但令兵部的諸人都感到不憤怒的是在這份驛報裡。岳陽竟然還把匪患的作用誇大了十倍不說,竟然在沒有兵部批文的情況下擅自募兵。這下達募兵命令一向是兵部的權利,如今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參將給打了臉,玩了個先斬後奏,這個岳陽他難道就不怕皇上龍顏大怒嗎?
在陳新甲看來,岳陽這次擅自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