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加拿大政府以及流亡在加拿大的英、法、荷、比、挪等國政府的抵抗勢力,並加強對墨西哥、巴拿馬運河以及整個中美洲的控制,巴拿馬運河太重要了,它是連通著太平洋和大西洋的咽喉通道,必須要將它要塞化;第四,整個非洲大陸現在已經被軸心國瓜分殆盡,我們要讓軸心國四面起火、自顧不暇。我們要在遼闊的非洲殖民地內不斷輸出革命,大力推動非洲各國的民族獨立和民族解放運動,再次牽制住軸心國的力量和精力。”
羅斯福總統一口氣將他所制定的世界大戰新應對方案全部敘述後,又微微嘆了一口氣:“其實,對於善喜內鬥的中國人,我們還有另外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鼓動和支援蔣介石的國民政府,以恢復國民政府的政令軍令統一為誘餌,策動他們大舉進攻中共和‘北盟’,使中國的本土大陸陷入南北內戰,同時我們再在中國國內扶植閻、李等勢力代理人,使中國本土重新陷入四分五裂的混戰局勢。這樣,中國東北軍的對外戰爭必定受到影響。只可惜,那個蔣先生已經被張學良嚇得喪失了統一全國的勇氣了,他和中共的毛在前一段時間內已經互相宣佈,約定‘互相不再搞武裝暴亂和軍事圍剿’,而是透過漫長的談判來解決南北兩黨之間的分歧。這樣便使得我們喪失了一把對付中國的利器!”
羅斯福的老謀深算讓要員們頓時紛紛敬佩不已。也許在外人聽起來,羅斯福這樣老奸巨猾地算計中國是很卑劣陰險的行徑,但是為了自身國家的安全和利益,他完全有權力這樣做。杜魯門繼續問道:“總統先生,我們如何摧毀東北軍的第19號軍工基地呢?”
羅斯福期待地望著現場的要員們:“各位將軍,摧毀東北軍的第19號軍工基地關係到這場戰爭的最終結局以及我們美利堅合眾國的生死存亡,這是你們的職責,我相信你們一定不會讓全體美國人民失望的。不過,陸軍航空兵司令H·H·阿諾德上將曾給了我一份計劃書,這個計是由一位叫詹姆斯·啥諾德·杜立特的空軍上校和一位潛艇艇長羅上校一起提出來的。計劃很險,也很大膽,但也具有很大的可行性。先生們,你們是知道的,中國東北軍的‘飛豹’戰略轟炸機群正沒日沒夜地轟炸著日本本土,這恰恰可以讓我們乘虛而入。杜立特上校的建議是,派十多架我們陸軍的B…24‘解放者’重型主力轟炸機或B…25轟炸機,攜帶著大量的高效重磅炸彈,由航空母艦搭載著從珍珠港或阿拉斯加州出發,精確計算好時間,用無線電訊號偽裝成轟炸日本返航的東北軍‘飛豹’機群以瞞過地面的東北軍,然後出其不意地飛到北朝鮮省,一舉炸燬掉第19號軍工基地!中途,我們的機群也可以透過外交途徑而在日本或蘇聯加油續航,完成任務後直接飛向蘇聯北部!”
要員們紛紛目露吃驚的目光,互相小聲地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總統先生,還有一個至關緊要的問題。”杜魯門繼續追問道,“我們,我們以什麼名義對中國東北軍開戰?”
“好了,先生們,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散會吧,請注意保密。”羅斯福對杜魯門的疑惑不置可否,他轉首面向一直筆走如水在努力記載著談話記錄的麥金小姐和推著他輪椅的喬治…沃森,“麥金小姐、喬治,你們也先出去吧。哈里,你留下。”他示意向杜魯門,眼中同時露出了一絲複雜莫測的古怪目光。
1942年9月3日,深夜11點許,中國庫頁島北部鄂霍次克海,舍列霍夫灣附近海域。
黑漆漆的夜幕籠罩下的黑森森的海域內,U…1515號潛艇像一隻孤魂野鬼般悄無聲息地遊蕩在茫茫黑暗中,潛艇艇長兼東北軍海軍第4潛艇聯隊聯隊長龐傳江上校正聚精會神地操縱著潛望鏡搜尋著附近的海域。裝置有紅外線夜視儀的潛望鏡視野裡,周圍的海域猶如一潭死水般風平浪靜,沒有任何風吹草動的跡象,靜得出奇,充斥著官兵們耳朵的只有潛艇本身在開動的機械噪音和洋流的深邃水聲。但龐上校和全體艇員都不敢大意懈怠,鄂霍次克海域是東北軍整個遠東戰區的後方,這裡的得失關係到整個對蘇戰役的成敗,監視這裡、保護這裡以及謹防美軍在這裡突然出現便是海軍總司令部交給第4潛艇聯隊的任務。
略有點疲憊的龐上校忍不住再次環視了一下潛艇內流動著金屬光澤的各種先進機械裝置,強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U…1515號潛艇是東北軍第二批的新型IXC式U型潛艇,各項綜合戰鬥效能都大大地超過原先的VIIC型。第一代的德國海軍和東北軍海軍所裝備的U型主力戰鬥潛艇便是VIIC式U型潛艇,排水量761噸,潛艇全長221英尺,水面速度17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