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一彈地幹掉了。我和炮手張智上士、裝填手李輝上士最後跳下車,用刺刀捅沒死的日本人玩。地上的日本人死狀千奇百怪,有的日本人僅僅被坦克軋掉了手腳還沒有死掉,倒在爛肉堆裡還在垂死掙扎,我三個便弄來了一桶坦克燃油,澆上去然後扔個菸頭,頓時慘叫聲和死人肉被燃燒的焦臭味一起撲面而來。大家都這麼做,無聊了就弄幾個小日本殺著玩玩,或者想方設法變著花樣地折磨日本人解悶。要是在東北本土,這樣肯定會造成大事件,但在這裡,殺人就像殺雞宰鴨般尋常。
6月10日上午,我和十多名弟兄一起路過東京灣,只見整個港灣幾乎要被浮屍給堵塞淤積了,腐爛的臭味沖天,無數令人噁心的綠頭蒼蠅在聚集著。所有的‘處理’工作正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港灣碼頭邊被挖掘機挖出了一連串大大小小的焚燒坑,裡面的‘東西’在堆積如山地熊熊燃燒著,撲面而來的氣味焦臭刺鼻,令人作嘔,黑煙沖天,最後的灰燼被紛紛揚揚地撒入了東京灣。…各個部隊的弟兄們幾乎是在挖空心思地想著‘處理’日本人的方法,各種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方式應運而生。第290師有一次弄了十多條駁船停在多摩川的碼頭邊,然後驅趕了幾千名日本人上船,並讓他們‘自己開船到其他地方去,東北軍大慈大悲已經饒他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