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捱罵了。而且這段時間鞏約也沒有好從劉?手中吃虧。
“將計就計?哼我葛從周要讓劉?知道我的厲害,派人將那個什麼王副將和他的兵馬都押到兗州城下殺了”葛從周殺氣騰騰的命令道。
“真的殺了?不將計就計?”鞏約滿臉遺憾的說道。
葛從周搖搖頭,開口說道:“劉?這個人不比尋常人,心思細密,我都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也許我們將計就計已經在他的計算之內。讓他來一個連環計,突圍而去,日後必將成為心腹大患。我索性用笨辦法對付他,雖然效果慢了些,但卻讓劉?縱使有諸葛孔明之智慧也有力沒有地方使出。”
“節帥英明”鞏約不失時機的恭維道。
“行了別說這廢話。”葛從周雖然口中呵斥,但又有誰不喜歡聽恭維的話呢臉上帶著一抹掩飾不住的得意,對鞏約吩咐道:“你親自帶人去,將出城的兵馬都殺了以祭劉?這半年來殺死的數千宣武軍士兵的英魂”
“請節帥放心”鞏約一臉自信的說道,就差拍著胸口答應了。
……兗…州…城…外……
“幹什麼,你們放開我我要見葛大將軍我不是奸細我是真心誠意的棄暗投明啊將軍將軍啊求求你啊我真的是來去暗投明的啊我是真心投降的”王彥溫原本還挺強硬的,到了後面語氣已經充滿了哀求。
“哼”鞏約厭惡的側過頭,對身邊的人一擺手道:“塞住他的臭口麻痺的,你是不是奸細還用得你說,老子說了算”
“不要啊將軍,我真的……嗚嗚”王彥溫還沒有說完,一塊破麻布已經塞入他的口中。一名士兵還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惡狠狠的說道:“麻痺的就會亂喊,惹得老子麻煩”
但王彥溫依舊不依不饒的掙扎著。鞏約不有怒火中燒,麻痺的,你小子死到臨頭還不安分,老子就拿你來開刀。
“先斬了這傢伙”鞏約一指王彥溫,惡狠狠的說道。
“是”一名充當劊子手計程車兵露出一臉的諂媚,拿起鬼頭刀惡狠狠的拍了王彥溫的背部一下,惡狠狠的說道:“叫你不安分你大爺我要你死得也不‘安分’”
罷,鬼頭刀高高舉起,在陽光下,散發著讓人心悸的死亡氣息,閃爍著讓人惶恐的光亮。
…………
回到中軍大帳的葛從周拿起一份文看了看,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又想不出來,心緒恍惚之下也沒有精神看文了。雙手放在背後,在帳篷中慢慢踱步。猛然彷彿明悟了什麼,急聲對一邊的親兵問道:“剛才鞏約過來的時候說了什麼?”
親兵不由微微一愣,連忙應道:“好像……好像是說……說兗州城四面有人高呼,有個什麼副將出來,不是指定的人不要跟著出去還說這是劉?的奸計,讓節帥將計就計,好像是這樣說,詳細的我都忘記了”
葛從周聞言,臉色大變,失聲道:“糟糕中了劉?的奸計了”
葛從周說罷,便快步衝出去。如果是派出奸細,哪裡可能會在兗州城四面城牆都高呼起來的,應該是那個副將真心投降,劉?為了穩住形勢想出來的權宜之計。想到這裡,葛從周真是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巴掌,居然讓鞏約在兗州城的開闊地帶將所有來投的兵馬都殺了,這不是逼那些有心投降的青州兵到劉?哪裡嗎
他現在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太遲了,能夠救回那個什麼副將,那麼即使誤殺了幾名青州兵也有挽救的機會。大不了付出一些錢帛安撫罷了
當葛從周急急忙忙的來到刑場遠處,只見十多名劊子手已經高高舉起鬼頭刀。“刀下留人”葛從周連忙高聲喊道。
但已經有些遲了,一名劊子手手中鬼頭刀已經落下,雖然因為葛從周的高呼,微微緩了一下,但不過是鬼頭刀卡在那人的脖子上,徒增那人一段痛苦的時間罷了。
“呼……”葛從周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看了看四周,發現也就是剛才那個倒黴鬼死了。葛從周雖然有些遺憾,但總體而言卻沒有什麼大不了。只要那個副將沒有死就好了。
葛從周快步走過去,大喝道:“都給我住手”
“節帥”鞏約不知道為什麼葛從週會來這裡,連忙站起來,對葛從周行禮。
“那個副將呢?”葛從周急聲問道。
鞏約眨眨眼,指了一個方向,臉色古怪的很。
葛從周順著鞏約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名赤luo上身的壯漢倒在地上,脖子處還卡著一把鬼頭刀。那不知道說什麼的哀嚎聲還證明著他還沒有完全死去,不斷抽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