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自己難堪,她轉身回了東院。
言淵去了刑部不到兩個時辰就回來了,他的面上沒有半點喜色,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柳若晴的心,還是微微往下沉了一沉。
走上前,挽住言淵的手臂,她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耶蠻怎麼說?”
言淵靜靜地看著她,雙眼之中帶著幾分心疼和憐惜,稍許,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什麼都不知道,不管我怎麼威逼利誘,他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柳若晴的眼神,暗了暗,最後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強顏歡笑道:“沒關係,總會有辦法的。”
“嗯,你放心,我一定會想出辦法。”
他輕輕撫著柳若晴的頭髮,吻著她額頭,無聲地安慰著。
柳若晴靠在他懷裡,眼底溼漉漉的,卻沒讓言淵看出來,只是那溼漉漉的水漬,還是滲進了言淵的衣襟,冰涼涼的,也滲透進了言淵的心裡。
他不動聲色,只是依然輕撫著她的頭髮,心疼地直蹙眉。
幾天後,原本持聖旨前往長嶼的齊風,突然間回來了,還帶著夏桃花給的回信。
信上根據陸元和說的脈象進行了回覆,只說血癥並無那樣的症狀和脈象,至於那個脈象是什麼情況,她也不太清楚。
放下信,夫妻二人的臉上,又是一片黯然和失望。
“王爺,桃花……桃花公主還說,也許找到了她的師父神穀子,還能有辦法。”
神穀子……
言淵諷刺地笑了一笑,這個名字,他聽了不下百次,甚至幾乎是將這個名字刻在了骨子了。
這個人就像一個畫出來的大餅,明明就在眼前,明明看著這餅飢腸轆轆,可偏偏就是吃不著。
“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
幾天後,柳若晴卻得到訊息,言淵竟然又一次跟皇帝請辭,要離開朝堂,帶她出門。
皇帝再三問明原因,他只什麼都不說,只回答自己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休息。
柳若晴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一訝,之前就不希望言淵因為她而不顧國家大事,怎麼他還是做了這樣的決定。
“你跟皇上請辭,是因為我的病嗎?”
柳若晴看著言淵才短短几日便有些消瘦的雙頰,心裡一疼,又有些愧疚。
言淵對著她,笑了一笑,雙手將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