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威去了酒窖之後,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提了好幾壇酒和醋,沒等秦暄開口,便將那些酒和醋全部兌好,幾人分工往地上潑。
果然,酒醋潑灑過的地方全部顯現出了血跡,幾人臉上的線條,因為眼前這��說囊荒唬�舯亮似鵠礎�
“這個村裡的其他幾家人,應該都是這樣的下場。”
這樣大範圍的屠村,如果不是為了殺人滅口,他們真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恨,會讓對方心狠到下這樣的毒手。
柳若晴沒有回應秦暄的話,視線仔細地掃過地上的每一處血跡,眉頭擰得越來越緊。
這樣大面積撒開的血跡,不像是一般的武器所殺,倒像是……被人徒手給撕開的。
她的腦海裡,想到了之前在靖王府,言淵跟他提起過的在苗地的時候,傷口被東丹徒手撕開的場景。
想到那個畫面,柳若晴的胃裡一陣不適。
秦暄見她用手壓著心口擰眉不語,月色下的臉色有些慘白,想到她的病,秦暄心下一沉,走到她身邊,問道:“不舒服?”
“不是,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柳若晴搖了搖頭,對秦暄道:“從血跡破開的角度和範圍來看,死者有可能是被人徒手撕開,就像……”
她想了想,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去形容眼前的情形,“就像是被五馬分屍了一樣。”
更甚者,比五馬分屍還要��恕�
聞言,秦暄的眉頭也跟著皺起,“你確定?”
“確定。”
柳若晴點點頭,她雖然沒學過法醫,但是曾經跟過一段時間的法醫課程,對血跡的痕跡分析有一定的瞭解。
“當日言淵跟王爺說的那位叫東丹的苗醫,王爺還記得吧。“
“記得。”
秦暄點點頭,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臉色驟變,“當日言淵跟我說,東丹死而復生,徒手將苗地裡不少人都給撕成了碎片……”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目光凝重地掃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再看柳若晴的時候,見柳若晴對他點了點頭。
“這些人的死,跟苗地裡的人一樣?”
秦暄說完這句話,自己的背脊都禁不住一涼,他派出去的人前往苗地深處時,那些人死的時候,慘狀應該也是這樣。
“難道這些人的死,也跟苗地發生的事有關?”
柳若晴沒有回答,有些不可思議的想法,沒有從她心裡說出來。
可這樣的情況,在東楚的境內出現,情況絕對不妙。
“王爺,這裡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儘早離開吧。”
錢威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