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言淵伸手,無奈地捏了捏柳若晴細嫩的雙頰。
就這樣,平平靜靜過去幾個月,轉眼已經是入秋季節。
秋高氣爽的季節,本是最舒服的時候,可有人的心情,卻顯得格外沉鬱。
隸屬於紅樓下面的西街的戲園子裡,早早的就被看客給擠滿了。
小月看了一眼四周,走到了戲園的後面,戲伶們正在化妝,換衣服,進進出出,格外忙碌。
見小月進來,他們立即起身,恭敬地站到一旁,“小月姑娘。”
“明天的事,你們都準備好了麼?”
“小月姑娘放心,都準備好了。”
“很好,明天的成敗,就靠各位了。”
“小月姑娘放心,明天就算是拼了命,我們也要將褚將軍從刑車裡救下。”
入了秋,不少原本被判秋後斬刑的犯人,都會在這個時候處斬。
第二天,天剛亮,打牢內的囚犯便開始陸陸續續被送上囚車。
街道兩旁,佔滿了的圍觀的百姓,囚車,陸陸續續地從牢內出來,往刑場過去。
言淵體內的毒素控制得很好,身體狀況也不錯,朝中很多政務需要他來處理,他再休息幾個月之後,便回朝了。
這天,柳若晴將手中寫好的幾個小故事打算送去戲園子交給小月。
自從將戲園子讓小月來處理之後,她便很少讓小月伺候了。
出門上了街,柳若晴才發現街道兩旁擠滿了人,有幾輛囚車經過。
柳若晴這才想起,秋後有很多犯人要問斬。
這麼說來,言啟的死期也應該在這幾天了。
難怪她聽說最近四王爺言恆最近在京中走得很勤,皇帝太后那邊都見了好幾面,看來還是不死心要為言啟求情。
只是,這個是言淵當初判下的案子,言恆想在言淵手下救出自己的兒子,恐怕沒那麼容易。
柳若晴在心裡嘆了口氣。
言恆有這麼個不爭氣的兒子,也是可憐啊。
她倒是沒同情言啟,本來就是他咎由自取。
左右沒什麼事,她也沒急著去戲園子,而是跟在其他老百姓身後圍觀湊熱鬧。
剛從人群中擠進去,就見酒樓兩旁,幾十個身手敏捷的黑衣人凌空躍下,往其中一輛囚車跑過去。
囚車上,鎖著一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雖然身上有不少傷痕,可那雙眼睛裡,卻佈滿了視死如歸的英氣。
即使是站在囚車裡,他也挺直了要背,無法掩蓋他身上的浩然正氣。
柳若晴正在好奇此人是誰,那些黑衣人已經衝到了囚車前。
押送囚車的官兵,很顯然不是這些黑衣人的對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