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性命,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聽言恆這麼一說,景王妃愁眉不展的臉上,也頓時升起了幾分欣然之色。
“如果真是如此,那便再好不過了,可是,刑部和大理寺那邊能矇混過去嗎?”
“你呀,就是想太多,老九若是願意放過啟兒,刑部跟大理寺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也是。”
景王妃這段日子提著的心,總算是稍稍放了下來,可隨後,又聽言恆出聲道:“只不過”
“不過什麼?”
景王妃好不容易放下來的心,又提了起來。
“光憑這丫頭的一面之詞,還沒辦法確定靖王妃假冒的欺君之罪,老九不是好糊弄的角色,一旦我們出了什麼紕漏,很可能會被老九反咬一口,他那個人,一向就是六親不認的主,到時候,別說是救不了啟兒,很可能我這個四哥的命,都要送在他的手上。”
景王妃面上短暫的喜色,隨後便被擔憂所取代,“那王爺想出什麼辦法了嗎?”
言恆沉吟了片刻之後,道:“這件事,得從長計議,我們的對手是老九,切不可有半點馬虎,好在距離秋後行刑還有半年的時間,這半年,足夠我們計劃了。”
景王妃雖然急於救出自己的兒子,可畢竟只是個婦道人家,這會兒也沒什麼主意,便也只能聽從言恆的意思了。
再說京城那邊,柳若晴出了月子之後,才知道柳天心在她生孩子之前,便離開了京城,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段日子,言淵負責的大理寺,一直在調查刑部尚書邢堯被殺的案子,每天忙到半夜才回來,有時候,乾脆就直接在大理寺睡下了。
好在柳若晴不是一個太喜歡依賴他的人,他忙的時候,她也不會去煩她,況且,有兒子在,也分走了她不少的注意力。
從前沒當母親的時候,不知道一個孩子對母親的重要性,現在自己當了母親,便能深刻地瞭解這種骨肉連心的感覺。
這天,言淵難得在用晚膳之前,回到王府,便迫不及待地往主院那邊過去。
小世子已經被奶孃抱去餵奶去了,看到柳若晴坐在桌前繡衣服,眉毛挑了挑,快速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抱起,將臉緊緊埋在柳若晴的肩窩中。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柳若晴也不推開他,任憑他抱著,當了母親之後,性子裡也多了幾分溫婉。
雖說平時沒什麼,可被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