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妙願意以死謝罪。”
“不準胡說!本王的情況本王自己清楚,就算解不了也不能怪你,何必讓你以死謝罪!”
言淵的語氣中,有意無意地夾著一絲心疼,讓幽妙喜上眉梢,可她卻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了。
“幽妙一定不會讓王爺您失望的,幽妙這就再去配一些藥出來。”
“好,去吧。”
幽妙從書房離開之後,言淵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眼底瞬間染上了一抹厲色,一抹殺意,從他的眼底迅速掠過。
兩日後,當陸元和再一次給言淵把脈的時候,一直凝重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欣慰的喜色。
“恭喜王爺,您體內的餘毒,總算是完全清除了。”
言淵雖然已經料到這一點,但是,還是不放心地確定道:“你確定沒有一點問題麼?那個女人不簡單。”
“王爺請放心,您脈象平和,沒有一點異常的現象,草民向您保證,您體內的毒確實清除了。”
在陸元和一再保證下,言淵在徹底放下心來,同時,心中那一股凜然的殺氣,也開始劇烈蔓延。
這段日子,他為了讓幽妙給他解毒,他已經足夠忍耐了。
如今,他體內的毒已經解了,就不要怪他“過河拆橋”了,敢對他的晴兒動手,她就得承受她該承受的後果。
再說幽妙那邊,她給言淵服下另外一副排蠱的藥之後,便一直等在自己住的那間別院內。
不出意外的話,王爺的毒這會兒應該解了,王爺大喜之下,說不定馬上就會納她為側室,她又緊張又期待,雙眼時不時地往院子外飄去,可等了大半天也不見言淵的人影,心中從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失望。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熟悉的笛聲,傳入她的耳中,這是他們西域人控制蛇活動時特有的音律,但是,這種音律比較特別,對於不懂音律的人來說,是完全聽不見這笛聲的。
幽妙的目光,冷了下來,起身往前面的院子走了幾步,便看到幾條類似於竹葉青的小青蛇極有規律地扭動著身子,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表演一個特殊的動作,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幽妙看著那幾條蛇,看著它們的每一個動作,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
從懷中取一根長約兩寸左右的袖珍玉笛放到嘴邊,吹了一段,像是在回應對方。
言淵跟陸元和以及齊風三人,一併從東院出來,見言淵跟陸元和的目光朝王府某個方向投了過去。
“哪來的笛聲?”
這笛音的音律有些怪,所以,讓言淵跟陸元和同時注意到了。
“笛聲?”
齊風不懂音律,所以對於他們說的笛聲,完全聽不見。
“這麼清晰的笛聲,齊侍衛聽不到嗎?”
陸元和看著齊風,驚訝道,照理說,練武之人的耳力比普通人要好一些,他一個大夫都能聽到,齊侍衛這種武功高強的人怎麼會聽不到。
齊風迷惑地搖了搖頭,看向言淵,見言淵也用一雙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他才訕訕地開口道:“卑職確實什麼都聽不到。”
連他都覺得奇怪,陸大夫一個沒有武功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他怎麼會聽不見?
見言淵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眼底一亮,立即對齊風道:“你馬上去幽妙住的那個院子看看,看她在做什麼。”
“是。”
齊風沒有多問,很快便消失在了東苑。
送走了陸元和之後,言淵去了書房,沒多久,齊風便過來了,“王爺。”
齊風的聲音,有些激動,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進來。”
齊風進來之後,連行禮都顧不上了,立即來到他面前,道:“王爺,卑職剛才看到幽妙在院子裡吹笛子,但卑職完全聽不見笛音,可卑職發現,她的院子裡,竟然有幾條青蛇。”
“青蛇?”
言淵的眉頭,輕輕一動。
“是,好幾條青蛇,動作非常有規律,像是特殊訓練過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表達什麼意思。”
言淵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從椅子上站起,走到窗前,看著幽妙住的那所院子,道:“你知道你為什麼聽不見笛聲嗎?”
聞言,齊風搖了搖頭,眼神迷惑地看向言淵。
“本王從前聽雲太傅說過,有一部失傳已久的曲譜,是一名西域人所住,那種譜子,只有懂音律的人才能聽見聲音,不懂的人,便是一個調子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