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工人結了婚、組建了—個平靜安穩的家庭,每當別人提起這段往事時,她總是保持沉默。從此沒有出現在公共的視線之內。
大部隊的戰鬥也越來越激烈了。中**隊集中了四個步兵師,展開了最後的進攻。戰鬥更加熾烈。城市的上空飛機轟鳴,爆炸聲此起彼伏。
在冬天的第一場大雪來臨之前。中**隊越過了莫斯科這道屏障。向聖彼得堡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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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紛紛。一輛火車從白俄羅斯直奔莫斯科。在溫暖的車廂裡,來自德國的馮。馬爾維茨上將舒服地從在寬大的沙發上,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的雪地風光。馮。馬爾維茨是原德國國防軍第二集團軍的司令,在一戰中與張一平交好,正是他與張一平的私人關係,最終爭取到了張一平的中**團的合作,扭轉戰局,使得德國最終沒有崩潰。也沒有戰敗,而且在後來的停戰協議中,佔據了大量的好處。
所以馮。馬爾維茨對德國是有巨大的貢獻的,現在,他經繼續發揮他的貢獻,聽聞中**隊攻佔了莫斯科,專程從柏林坐專列到莫斯科,與張一平見面,企圖再續前緣。
車窗外是一片暴風雪。在歪斜傾倒的防雪柵欄上,壓了一層被風舐得光光的、堅硬的雪堆。斷續起伏的雪堆頂上印滿紋路奇異的飛鳥足跡。
一個個的小車站、電線杆和一望無際、白雪覆蓋的單調荒涼草原向西馳去。
馮。馬爾維茨穿著一件新皮大衣。坐在窗前。他的肩膀寬闊、身材肥胖高大象只大象。在旁邊的另外一張沙發上。年輕漂亮的布麗塔靜靜地坐著,兩肘撐在小桌上。眺望著窗外景物。她那明亮嫵媚的眼睛裡流露出擔心和期待的神情。
布麗塔以前是一個戰地記者,跟張一平有一些露水姻緣,跟張一平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張一平是一個不怎麼講道理的人,從來不怎麼把德國人放在眼裡,但是他是一個自已標榜的紳士,一個紳士可以是一個殺人狂、戰爭狂、惡棍、屠夫、人販子、鴉片販子…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優點就是:非常尊重女性。既然在背後做了許多黑暗的勾當,但是起碼錶面上是這樣的。
布麗塔與張一平有舊,所以馮。馬爾維茨把她帶來了,希望張一平看在他的老情人布麗塔的份上,不要太過與自己為難。
在車廂的門口位置上,阿道夫在用一把小梳子梳理著稀疏的淡褐色的小連鬢鬍子。魁偉健壯的隆美爾在暖氣管上烤著手,身子不斷在座位上扭動。
在另外一節車廂裡,幾個西裝革履的德國人湊到一塊,這些人是德國代表團的成員,他們在低聲交談。車廂裡抽菸抽得煙霧騰騰,有點兒涼意。代表團的團員們都覺得去找張一平談合作毫無成功的把握,所以談話的興致並不是很高,時不時偏離主題。
“依我看,張一平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人,他雖然接受過西方文化教育,但是他的骨子裡卻看不起西方,他是如此傲慢,在以往的合作中,凡是我們要求的他基本都要拒絕,凡是我們得意的,他都表示鄙夷…雖然是合作,但總是跟我們過不去一般…”
“就是,如果不是我們德**隊為他們拖住幾百萬英法聯軍,他們中**團根本沒有機會崛起,可是他從來都不承認這個事實,反而覺得他們中**團幫我們打敗了英法…好像沒有他們中**團,我們德國就要失敗一樣,這怎麼可能,這也太過狂妄了…”
“說句公道的話,我們和中**團是互相利用,少了誰都不會成就現在 的結果,沒有我們強大的德**隊的支援,中**團根本不可能崛起。但是另外一方面,無可否認地說,在戰爭的最後階段,中**團的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們不能夠否定他們的作用,這是作為朋友應該有的態度,另外我想,張一平雖然脾氣怪一點,但是也會知道這一點的,畢竟我們之前有友誼,而且我們偉大的德國、偉大的德意志民族,不是蘇俄和那些愚蠢的俄羅斯人可以比擬的。”
“別太樂觀了,以張一平的脾氣,註定什麼也談不成。我們是達不成任何協議的。”這人的話,基本說出了大家共同的心事:
“白跑一趟…”另外一個人也說。
在那邊的優等的車廂裡,馮。馬爾維茨也是同樣忐忑,他一直沉默了著。有規律地搖晃著手腕子。彷彿是在網孔裡來回穿梭子似的。他偶爾看看自己閃著暗淡光澤的皮上衣。欣賞著它。
離莫斯科越來越近了。馮。馬爾維茨看了看地圖上從城市旁邊蜿蜒彎曲著流去的莫斯科河,低聲說道:“不久從前,德**隊曾經無比接近這座城市,但是最終沒有達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