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話,要到什麼時候才成功過對岸。” 袁志祥憂心地說道,前面 的卡馬河寬度大約五百多米,目前渡河只用幾個簡單的木筏,一趟一趟地過,從昨天中午到期現在,只過了一個連的兵力。
參謀長劉偉也從汽車上面走下來,說道:“不用擔心,工兵們自有辦法,他們從國內弄來了幾萬個羊皮,把那些羊皮吹入氣體,就可以組成一個一個的羊皮閥子,” 劉偉環顧了一下小鎮,說道:“這個小鎮大都是木屋子,剛好可以拆來做浮橋的橋板…”
“別小看這些羊皮閥子,當年成吉思汗就是靠它們征服整個歐洲,現在我們用現代的科技手段進行組合,築成的浮橋,甚至可以過汽車。” 劉偉說道。
其實汽車過不過沒有所謂,能夠過馬車就行了,像眼前這輛汽車,在軍中極少有,邵展民坐了這一段路,也不打算再坐,這是一輛剛剛繳獲的車輛,燒完車輛帶著的油,也就沒有辦法再走了。
工兵營迅速進行搭建浮橋的工作,下午,一座浮橋搭建完成了,106師快速透過浮橋衝上對岸向俄國的縱深前進。
在奧喬爾,一個偏僻小鎮裡,負責後衛的蘇俄紅軍第64步兵師剛剛退守在這裡。黃昏,小鎮上隨軍鐵匠作坊裡風箱整天呼呼地響著,爐火熊熊,錘聲叮噹,一些馬匹在拴馬架上悲嘶。一些紅軍鐵匠給馬的四個蹄子釘上馬掌,修整馬具,擦好步槍,大家在忙著進行各種準備工作。
大部隊在後撤,已經是第三天了,撤得很慢,且戰且退。奧喬爾後面就是一片無人地區,部隊要透過那片充滿沼澤、無比兇險的無人區,避開圍剿的中**隊,才能夠安全地到達喀山,繼續戰鬥。
在奧喬爾後面通向草原的泥濘的道路上,蘇俄後撤部隊的的輜重車隊在高出地面的土道上絡繹不絕。中**隊已全面渡過卡馬河,而且深入到側翼,迂迴包剿後撤的蘇俄軍隊。企圖完成合圍。紅軍主力部隊要趁他們完成合圍之前。先一步撤到草原深處。以擺脫中**隊的包圍。
在寂靜、漆黑的子夜時分,當偏僻小鎮——奧喬爾的燈火已經全部熄滅、人們都已睡熟的時候,一隊騎兵排成了三路縱隊,從小鎮裡源源不斷地開了出來。他們的黑色身影,象塑像一樣,清晰地映在鋼鐵色的天幕上。騎士們在行進中,鑲著紅星的布帽子緊壓在前額上,在星光之下一閃一閃的。
騎兵團長尼爾科洛夫騎在一匹身軀細長的、筋肉強壯的高頭大馬上。緊挨著他的是駝著背團政委,草原外面的有點寒意的晚風吹得他皺起眉頭,眼睛眯縫成一條線,望著繁星點點、寒冷的夜空。
沿街響起新換過掌的馬蹄聲,漸漸地消失在荒郊野外。
在凌晨的時候,騎兵團到達目的地:一片沼澤的旁邊有一條從卡馬河岸邊伸長過來的馬路。
騎兵團埋伏在沼澤旁邊的蘆葦地裡面,蘆葦地裡面的淤泥沒過小腿,散發出一陣陣枝葉**的味道。
天色亮了起來,一群野鳥從蘆葦叢上面掠過,但是不敢停下。繼續飛了過去,然後在這群蘆葦地上空盤旋著。
“我擔心這些鳥。遲早會誤了我們的事,向中國人暴露我們的目標!破壞了我們的伏擊計劃!” 尼爾科洛夫吸著寒峭的冷氣憂心忡忡地說道,他把手伸向上衣的口袋,裡面有一袋菸絲,和幾張紙,但是隨即又遺憾地想到不能吸菸。便小聲地說道:“中國人很聰明,我真擔心這樣就暴露了……”
“團長同志,難道你就是這麼悲觀?對革命事業這麼悲觀嗎,這幾乎是犯了左傾逃跑路線的錯誤吧,難道你認為,咱們偉大蘇維埃的鳥,也會幫助中國人嗎?天呀,你已經悲觀到這種地步了!”旁邊的政委誇張地說道,這個傢伙就是這樣,聽風就是雨,言辭非常誇張,平時一件小事也會被他弄成一場革命風暴!
“我的政委同志,我沒有悲觀,事實上我對這場伏擊戰充滿了信心,只要中國人敢來,我們就會殲滅他們,然後迅速地離開,給中國人當頭一棒…”尼爾科洛夫團長說道,他不由自主地伸進口袋裡,掏出菸袋,捲了一支菸,但卻不點火,叨在嘴裡,這樣可以緩解他的緊張情緒,事實上,他對這次伏擊並沒有信心,事實上,蘇俄紅軍的戰鬥力與中國人的戰鬥力相比,差了一大截,尼爾科洛夫心裡算過,他這個騎兵團一千多人,根本打不過人家一個步兵營,甚至一個步兵連。
但是政委同志不依不饒地說道:“有信心是好的,團長同志,我們既不能夠犯右傾逃跑主義的錯誤,但是也不能夠犯左傾冒險主義的錯誤…”
尼爾科洛夫聽了,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