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防住了上面,下面盡是失守的了,一雙大腿早就被大力分開,只能風眼圓瞪,緊咬自己的手背便是被他再次得了逞。
因著上次用了藥的緣故,倒真是昏昏沉沉軟在那兒沒有覺得什麼,這次盡是清醒的,才發覺他口裡說的那般雄偉倒是沒有半點誑言。倒抽了一口氣便是被釘死在了棉榻之內。當真是蟒怪轉世的不成?
一場歡愛下來,竟是疼得想喊都喊不得。這驍王哪有一戰怠足的道理?吃夠了一口後,稍事休息,便又做起,將飛燕置在了自己腿上,將那汗津津的脛衣褪了下來,攏了滿手的香軟滑膩。
飛燕雖然從未識得風月裡的各種滋味,可是到底是招架不住驍王極富耐心撩撥,子啊那長著薄繭的手指撫弄下,還是忍不住發出了細碎的嬌吟聲,待得飛燕情動,驍王便是順勢提著她的纖纖細腰,誘惑著又納了一次……
洞內的篝火漸漸湮滅立刻,驍王這廂才算是偃旗息鼓,低吼著加快了力道,總算是盡洩了出來。
飛燕已經是渾身盡是脫了水般,軟綿綿地被他摟在懷裡,不消片刻便睡熟了過去。
就在半夢半醒間,遠處的廝殺聲入耳,這種熟悉的聲音總是在噩夢裡出現,可是近一年倒是少做了,稍有這般真實的,飛燕騰得睜開了眼。卻發現身邊的枕榻上已經是沒有人了。
來不及羞惱又被這陰損之人得了逞,她連忙起身,將一旁的衣服穿上,又攏上了披風,剛一起身,便覺得身下有什麼溼漉漉的往下淌……便是一咬牙站了起來,走出了山洞。
出了山洞時,她才看見驍王竟是又誆騙她了,洞口哪有什麼士卒安扎的營寨?分明俱是洞口遠得很。此時,那些侍衛們都出了小帳,熄滅了燈火,警惕地望著山下的情形/。驍王也身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負著手立在了山崖前。
當飛燕走過去時,才發現山下的江中府郡已經是一片火光沖天,廝殺的聲音正是從山下傳來。驍王白日裡派出的二個暗探,這時也迴轉了山上道:“稟驍王,襲城人馬俱是黑衣,沒打出旗幟,卑職為免行蹤暴露,未敢靠得太近……
驍王點了點頭,先前疑心劫船和驛站屠馬俱是衝著自己來的,現在看來倒並不全是這樣了,江中城便是一早就成了危城。
淮南乃亂地,那南王鄧懷柔人如其名,工於心計,擅長審時度勢。中原戰火叢生時,他在江東偏居一隅壯大實力,待見大齊社稷穩定,隱隱有收服南地之意,便主動上書願歸降大齊。
可是父王幾次下詔命他入京,這鄧懷柔都是推脫身有頑疾水土不服,拒不入京。
天下初平,百姓厭戰,何況那南王可是給足的齊帝霍允的面子了,若是隻是因為拒不入境而貿然開戰,便失去大義了,竟是有些一時奈何這南王不得。
最讓滿朝文武佩服的是,這位新近受封的南麓公一邊藉口淮南歉收,私減了歲貢,一邊竟是舉著大齊的旗號,又向南開闢了大片的疆域,吞併了南蠻開治國,收服了許多的邊寨。
就連老奸巨猾的父皇這次也是漸漸琢磨出不是滋味來,覺得自己隱隱替這鄧懷柔做了嫁衣。
雖然招降了淮南,又委派了不少地方官員,可是這淮南隱隱像一座銅牆鐵壁,竟是刀槍不入,有的便是被淮南王收買,沆瀣一氣,耿直忠於朝廷的官員俱是留任不久,更不提不知是不是這裡的水土詭異,還好幾任的地方府郡官員病死在了任上。而這江中府郡莫名丟了腦袋的李郡守也不過上任半年有餘。
如今淮南竟是比北地更讓父王寢食難安。此時雖然是貶他前來此地,除了清理匪患,整治鹽稅,其實也是有讓他來替鄧懷柔鬆鬆筋骨,套上韁繩之意。
想到這,驍王望著山下的沖天火舌,冷笑了兩聲,恐怕這“匪患”可是不好清理,這般的訓練有素,怎麼可能會是刁民蠻匪組成的散軍?
山下一夜的混亂,天色微亮,本以為那些襲擊江中的人馬自然是會散去。誰知竟是出了城便將這座山頭包圍住了。
這些黑衣人先前便是得了訊息,知道有一隊二百人左右的人馬來到了江中府郡,他們一早變得了訊息,知道朝中有位“貴人”將要路過此地,若是恰巧碰到了,便是要不留活口,一併將罪名推給屠殺了江中府郡的盜匪。
屠刀的血跡未乾,便開始準備攻山接著開屠了。
只是這山地勢古怪,便是隻有一條登山之路,又不能火攻,剛剛上去一隊人馬,還沒等挨近半山腰,竟然是被死守道路的侍衛用竹箭射殺了大半。
這些死守路旁的侍衛一看也都是個中好手,用的竹箭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