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嬰孩一般,左右微微搖晃著她,然後似笑非笑地道:“原來是個玩笑,那燕兒可是要記得疼,以後不管本王是走高還是逢低,燕兒可是要不離不棄,不然……本王也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這話裡的透著認真的深意,當真是讓聽者微微打了冷戰。
從認識這男人以後,他一直是大權在握的模樣,任何一步都是老謀深算,對於自己與那樊景的過往,更是從來不曾開口提及過。
想想看,她同樊景的那段過去,世間會有哪個丈夫會渾然不放在心上,可是驍王卻是從來連問都不曾問過一句。
看似大度,其實仔細琢磨一下,就連下棋這等小事,他都可以花費大量的時間練習,務求得勝,這樣的人其實是“執念”最深的,他不問,不代表他沒有醋意,今日無意中的玩笑倒是露了端倪——這個男人一旦吃醋,那便是觸怒了沉睡的魔王,可怕得緊……
若是以前聽了這男人說出這般的言語來,飛燕定然是會生氣的,只覺得他是無中生有,血口噴人。可是方才聽聞了男人無理的言語,心裡竟然是隱約有著微微的甜意,竟是自己也不知為何的雀躍……
她慢慢地伸出手,輕輕地勾畫著驍王的眉眼:“殿下順風順水時,自然是短缺不得別人伺候,妾身就不湊趣了,可若是殿下真有暫遇低谷的一天,妾身定然會不離不棄……”
驍王的心底因著這一句“不離不棄”登時像千萬的煙花瞬間炸開一般,此時的佳人長髮散落在杏黃色的錦緞之間,眉若翠羽,鳳眼迷濛似兜含了清泉,氣若幽蘭撩撥著人不能自抑。
他一向都知到他的燕兒是極美的,就算當初她在長街粗布荊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