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節度使的罪名,更救不了你了。你到底是誰?你誣陷我,對你有什麼好處?而且你單槍匹馬的行刺,很難成功的,好像故意被抓一樣。”
沈琤抬起手,想摸一把蕙質蘭心的娘子的小臉一把,但鑑於剛才的“失手”,不敢再輕舉妄動,舉起的手抓了抓自己後腦,又放下了:“聽見了吧,你看看你這麼蠢還來行刺,你的主子八成也不是聰明的人,快點招來,我就給你個痛快的,否則……”
刺客被戳穿仍不放棄嘴硬:“郡主——你說沈琤對你無禮,叫我行刺他,還說事成後,回京城後給我五百兩黃金,我原本不想幹的,可你說我是王府的護衛,不想幹也得幹,否則回京城叫王爺要我的命。自從沽富鎮失散了,我奉王爺的命,一路追隨你們,昨天終於和頌蕊見上了一面,她一見面就讓我辦這件事。郡主,你不能過河拆橋啊。”
暮嬋氣急:“你少胡說,你跟本不是王府的護衛,我根本不認識你!好,你說你是王府的護衛,那王爺長什麼樣子?”
“王爺四十來歲,胖大身材,鬚髯三寸。”
沈琤見暮嬋皺眉,心說竟然說對了,你小子看來有點來頭啊:“那好,王爺哪隻眼睛有傷疤?”
暮嬋看了沈琤一眼,馬上追問:“是啊,我父王最明顯的特徵,你怎麼不說?”
“……”
沈琤上去踹在他肩頭,將人踢翻:“怎麼不回答?是不是在想左眼、右眼?還是在詐你?我告訴你,嶸王左眼一道一寸長的傷疤,只要見過他的人都會知道。”
刺客重重咳嗽幾聲:“……我……我每次都和王爺面向而站……剛才在分別究竟是左眼還是右眼……怕說錯了……”
暮嬋朝刺客嘆氣:“節度使騙你的,我父王臉上根本沒疤的,你錯了。”
刺客不咳嗽了,因為吃不準郡主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突然覺得誣陷一個人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道聽途說的事情,乍聽之下像是真的,但是一旦深入對峙就會原形畢露了。”沈琤冷笑道:“你根本不是王府的護衛,你關於郡主還有王爺的訊息,不過是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