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沈琤裝作欣賞的聽了會,問那陳實:“可都是處子?”

“是是是,都是。”

“哼,那能有什麼意思?!”

陳實一愣,難道節度使的愛好與魏太。祖一致,但不好直接問,捧著酒杯朝其他人使眼色,叫其他人出來圓場。

其他人見陳實都應付不來,全部瑟縮。

就在陳實為難的時候,突然感覺肩膀一沉,見沈琤一隻手掌搭在他肩頭,唬的他一抖,酒水撒了大半。

“我是個粗人,不像你們讀書人文縐縐的,一句話能說明白的話,拐彎抹角說的非常隱晦叫人去猜。我跟你們直說,你們肯拜我沈琤,我沈琤自然也不會薄待幾位。只要我在柘州一日,就保你們的府邸不受騷擾,財富毫釐不失!”百般討好,不就為了這點事嗎。

“謝……謝將軍!”陳實等人一聽,喜不自勝,起身再拜。

“如今郡主在柘城,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一刻都不可怠慢,凡事要以皇室為尊,有什麼想孝敬的能孝敬的,都要留給郡主殿下。”

這很不正常。陳實應著:“是是,都照將軍的吩咐。”但心裡納罕,沈琤居然能說出皇室為尊這種話?以前只以為沈琤和其他幾個藩鎮節度使一樣,驕橫跋扈,目中無人,胸無點墨。加之他年紀輕輕,想必更加恣意妄為,不成想此人頗有些城府。真尊皇室也好,假尊皇室也罷,至少面子做足了。

“都聽大人的吩咐。”陳實一揮手:“再端些好酒來!”

這時施施然走進來幾個侍女,姿色遠不及在廳中彈琵琶的女子,叫人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突然,本該守在門口的魯子安闖了進來,大喊:“大人,此人有可疑!”

此言一出,便有一侍女袖中寒光一閃,直奔沈琤而來。沈琤上一世就因為有人行刺,導致失去了暮嬋,此刻一見有人行刺,登時竄起一股火氣,眾人本能的都是躲避,只有他反倒一腳踹翻桌子,迎面那行刺的侍女而去。

侍女見他沒躲,先是一愣,繼而喊道:“沈賊受死罷。”

“是男人——哎呀——是男人假扮的——”陳實大喊,趕緊把女兒拉到自己身旁,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沈琤今日赴宴沒戴佩刀,但即使赤手空拳,對付一個刺客仍綽綽有餘。

面對攻擊,側身一躲,順勢抓住對方手臂,反骨節方向一折,就聽咔嚓一聲,刺客一條胳膊已經廢了。

沈琤餘怒未消,橫起一腳,又將人踢飛數丈。

魯子安和其他護衛衝到跟前,將人死死按住。

魯子安道:“大人,都是屬下的錯,等這個侍女走過去了,才後知後覺此人有古怪。”沈琤順手拔出護衛的佩刀,二話不說先將刺客的左邊耳朵削了下來:“什麼人派你來的?講了,給你個痛快,否則就一刀一刀剁了你!”

刺客滿臉是血,不知是血迷糊了眼睛,還是視死如歸,他閉著眼睛,冷笑:“我有負郡主之託。”

郡主竟然僱兇殺人!陳實瞅向其他的富賈們:剛才節度使大人還在說要以皇室為尊哪,怎、怎麼就殺人了?郡主死定了死定了。

“胡說八道,我娘子現在還沒殺我的理由!”

死寂。

陳實趕緊將視線從其他人那裡收回來,低頭看地。節度使大人在說什麼,娘、娘子?我一定聽錯了,慢著,難道這就是郡主要殺他的原因?做成夫妻了?不該啊,節度使不是說他喜歡人|妻嗎?哎呀,真混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沈琤氣急敗壞,連踢數腳,將那人踢的口吐鮮血,咳嗽不止:“敢騙你老子我?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魯子安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勸道:“大人,小心別將人打死了。”

“打死他?便宜他了,老子要剮了他下酒!”沈琤厲聲吩咐:“去打聽一下,郡主現在在哪裡?”

陳實嚥了下唾沫,指著外面道:“……大人容稟……應該和內人在……涼棚談話……”沈琤這邊和他們喝酒,另一邊郡主則與城內的貴婦們相聚。

“那正好!”沈琤大步出門:“捆了他,堵上嘴,隨我來。”

等沈琤等人走了,陳實打旮旯爬出來,左看右看,接著一屁。股跌坐在地:“女兒,你沒事吧?”

“你呀你呀,怎麼能告訴郡主在哪裡呢?節度使大人這、這是去質問了,萬一、萬一……”一個富紳埋怨道:“那可怎麼辦啊?”

“不告訴,他也能打聽到啊,回頭來再怪罪咱們知情不報,豈不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