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人的樣子,說不出的奇怪。“俞哥,你別光顧著笑,吃飯啊,這是有什麼大喜事,這麼高興啊,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梁俞聽了月冰兒的調侃,也不生氣,還是一直傻傻的笑,而且這回是一直看著明毓秀笑,“嗯,好,吃吃。”嘴裡一個字一個字,彷彿都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似的。
明毓秀一看梁俞這樣,心中害羞,又怕師姐看出什麼,只能抬頭用自己的怒氣來掩飾心中的害羞。“你到底要不要吃飯,不吃就不要在這妨礙別人。”
梁俞聽著明毓秀這話,也不惱,反而笑的更甜了,趕緊說:“我吃我吃,氣大傷身,可別氣壞了身子。”
明毓秀一聽梁俞這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白了梁俞一眼,趕忙轉頭看了看月冰兒。
月冰兒也不是傻子,看兩人這種情況也知道兩人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這樣的,也不再追問了,自己悶頭一個人吃著飯,明毓秀夾了一口菜放到月冰兒的碗裡。“師姐,這個你喜歡,多吃點。”月冰兒知道明毓秀是怕自己在這裡不自在,心中也有些感激。
之後桌上便沒有人再說什麼,也是,這樣的氣氛,誰還能說什麼呢。
吃過晚飯,店小二又上樓收走了酒菜,幾個人在店小二走了之後才開始商量著怎麼離開客棧。
“我們現在馬車乾糧都已經準備好了,反正這路上也有人,有店,吃的肯定是不成問題的,如果沒有住店的地方,我們就在馬車裡將就一下吧,然後再去看看,馬車也足夠容納四個人一起,怎麼樣?”梁俞雖然平時沒個正經嘻嘻哈哈的,但是到正事的時候還是懂得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的。
明毓秀聽著梁俞的話,點了點頭,此時的她也已經專心的想著幾個人出行的問題,沒有那些兒女情長的神態了。“俞哥,只是如果我們要在馬車上過夜,那一定要留一個守夜的,可是這人選要怎麼選。”
“這事就我來,你們不用擔心,只管好好休息就行了。”
“俞哥,那可不行,這白天趕車的事情肯定是你來做,我們誰都不會和你搶。只是你晚上還要守夜,然後白天繼續趕車,恐怕這身體要吃不消啊。到時候如果再有什麼事情,恐怕就更不好辦了。”月冰兒一聽梁俞的話,就覺得這事梁俞想的太簡單了,就丟擲去她是不是因為關心梁俞,怕他太辛苦不說,這件事的可行性也不是很大。
明毓秀聽到到月冰兒的話也覺得月冰兒說的對,這件事情確實是有些棘手,“俞哥,就這樣吧,我們就輪流來守夜吧,沒關係的,你可別因為我們是女孩子而小瞧了我們。”
梁俞看著兩個人一直堅持著,也不再多說什麼,“那行,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我們你就輪流來,那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問題了,我們該怎麼離開客棧呢?”
“是啊,我們這次必須找個理由讓掌櫃的說不出什麼阻攔的,這樣才能離開,看掌櫃的這樣,他也不是想要真心傷害我們。”月冰兒看著梁俞。
“那可不一定,這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就從他一直留我們的這件事情上,我們就不能掉以輕心,要小心應對才是。”明毓秀本身就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什麼事情想的卻是有些大,但是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出門在外卻是得多長個心眼,多留心一下。
“不管掌櫃的打的什麼算盤,我們明天一定要走,就算我們等得起,凝兒也等不起啊。”梁俞這話倒是提醒了月冰兒。
“俞哥,我倒是有個主意,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月冰兒看著梁俞,事關歐陽凝兒,她不得不謹慎一些,誰都看的出來歐陽凝兒對梁俞的重要性。
“沒事,你說吧,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梁俞笑著說著。
“那你看,我們可不可以就說凝兒姐姐的病情脫不下去了,必須抓緊時間趕緊醫治,所以我們必須要趕緊上路,去尋找聖醫,要不然凝兒姐姐的性命就危在旦夕了,俞哥,但是你千萬不要誤會啊,我不是在詛咒凝兒姐姐,只是我想掌櫃的也不會拿人的性命開玩笑吧,就算掌櫃的想要阻攔我們也不會有什麼好理由吧。”月冰兒說說著,小心的觀察著梁俞的反應,生怕她有什麼不願意。
“對啊,俞哥,我覺得師姐這辦法可以試試,況且凝兒姐姐的情況的確是不能再拖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就真的耽誤了時間了。”明毓秀也在一旁吹邊鼓,試圖說服梁俞。
“那行,咱們就這麼試試吧,這件事情是我去辦還是你們出面?”梁俞知道月冰兒和明毓秀也是為了這件事情著急,拿歐陽凝兒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