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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然後說道:“你呀,那麼你說我什麼時候走比較好呢?”

“這個什麼時候都可以的啊!有了師傅的令牌,那麼只要讓他開路的話一切就都好辦;了,所以你不用擔心的。”明毓秀摸著鬼谷的谷令,笑的是那麼的開心。

“那好!毓秀,你說我什麼時候走,我就什麼時候走好不好?”梁俞把明毓秀抱在懷裡,手裡還在不停的擺弄著她的頭髮。

明毓秀拉過樑俞的手,滿眼不捨的說道:“那就今天晚上吧!今天晚上我開啟結界放你離開,然後會設一個假的結界,到時候你回來的時候只要拿這個玉佩照一下就可以了。”說著把玉佩交到梁俞的手上。

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直到到了半夜,明毓秀走了出去然後拿出鬼谷谷令開路,只見突然之間金光大放,明毓秀望著令牌,口中唸唸有詞的說道:“鬼谷開路!破!”

只這麼一句,就見籠罩在綠柳山莊上氣罩消失了,明毓秀看著那些消失的氣層,拉過樑俞一下子抱在懷裡說道:“俞哥,你一定要回來啊!毓秀在這裡等你回來的。”

梁俞看著明毓秀也是狠狠地點了一下頭說道:“我會的,毓秀!你放心吧!”

然後明毓秀說道:“那快走吧!要是再晚了一點那麼會被人發現的。”

梁俞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望著梁俞離開的背影,明毓秀真的很想追上去,她的心覺得很疼很疼,就像每次要了離開他的時候一樣,但是這一次此時的她心裡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幸福的。可能是因為這次有希望還可以等待的。

梁俞一出了綠柳山莊的大門就看見了歐陽劍渴及夏候千柏兩個人在門口等著。

看見兩個人,梁俞不禁吃驚的說道:“你們怎麼會來這的呢?”

歐陽劍渴看見梁俞說道:“頭領,我們發現你不見了,就一路找到了這裡,然後發現這裡有點不同,所以沒敢擅闖。”

梁俞心下想道:幸好是沒有硬闖,否則恐怕就連命都沒有了。

看著歐陽劍渴和夏侯千柏,梁俞說道:“既然大家來了那麼今天就在一起多喝一點好了!”

說完之後,三個人都很是高興的喝起酒來。

梁俞平時就不是個好飲的人,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這多麼酒了,而現在,卻像個酒鬼似的,一杯接一杯,一碗接一碗地痛飲。

酒,並不算美酒。

夜,也並不算佳夜。

但梁俞卻是酒興大發,短短一個時辰裡,菜沒吃幾口,酒卻已經喝下了半壇。

三斤白酒,沒有一定酒量的人兩三天也喝不完,但梁俞卻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酒罈中的酒已經所剩不多,梁俞手持酒罈,倒控了好久才控幹最後一滴酒,勉強盛滿了一碗。

“今朝有酒,今朝醉!幹了!”

梁俞自斟自飲,端起這最後一碗酒時,嘴唇還沒碰到碗沿兒,一碗酒已經潑灑出半數。而到嘴裡的半碗酒,也有大半順著脖子淌到了懷裡。

現在梁俞所要的,正是這種感覺。

醉倒何妨死便埋!

喝乾了最後這一碗酒後,梁俞勉強站起身,醉眼朦朧的,腳下虛浮,趔趔趄趄的就像個大病初癒的人。

走在平坦的路上,梁俞如置身雲端,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有在魏晉、盛唐時代才有的那種不顧一切的豪飲之氣,居然在自己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回到臥房之後,梁俞像一灘泥似的,一下子摔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四肢和頭腦,說輕,感覺像雲做的似的,輕盈無比。說重,卻像是灌了鉛似的,一個手指頭都有萬鈞之重,連動一下的念頭都提不起來。

“有酒可醉……直須醉!莫待無酒……莫待無酒……”

梁俞躺在床上,渾身就只有嘴巴還能動兩下,緊閉著眼睛,像夢囈似的喃喃地說了這麼兩句之後,‘莫待無酒’怎樣,他也說不下去了,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便沒有了動靜。

梁俞的頭腦中一片混沌,眼前真是天旋地轉,胸口處更是排山倒海的,一股酒意像波濤澎湃的巨浪似的,一浪接一浪地衝擊著梁俞的腦海。

幸虧是古代的白酒,度數相當低,飲酒如飲水這話並不是誇大。如果是梁俞前世地球上的那種白酒的話,別說三斤,就算三分之一的斤兩,喝下去就算不死也得住院,打上吊瓶為肝解酒毒。

梁俞心裡正自嘲著,就在這將睡未睡,馬上就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只聽吱的一聲輕響。

臥室的房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