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綢衫。這件月白色的長衫,是方才剛剛換上的。你這奴才眼晴不住的瞟我,怕是這時才是今日第一回見到我吧!”
梁俞向張三拍施了一禮道:“大人,小生日間所穿著,村裡所見者眾多。大人隨便傳幾個一問便知。”
說著梁俞轉向那梁財說道:“至於村東頭那兩百畝地早就是我的了,地約還在我家。前年你家老爺拿這兩百畝地跟我換的種子和養魚之術。只是仍用你家佃戶在種。你這低賤的奴才又那裡會知道其中的內情!”
說完梁俞翰張三拍又施一禮道:“這家奴分明是誣陷小生,請大人為小生做主!”
蒿多禮站在堂下,看著梁俞辭鋒銳利,只是一會功夫就把梁財問倒。臉色陰沉了下去。喃喃道:“梁德祥啊梁德祥,你別以為今日的關這麼好過。哼哼。”
“那這把摺扇可是你的?又為何遺落在案發現場呢?”
“回大人的話,這把摺扇確紗小生所有。只是去年就已經丟了。小生也不知它為何會出現在案發現場。如果硬要小生下一個推論,那麼小生認為這是有人有意陷害於小生,還清大人明察。”
“梁秀才,你說你去年丟了,就去年丟了,有何證據?”師爺喊道。
“哼,師爺,難道丟了一把扇子也要報官嗎?真是好笑。大人坐在堂上,那有你說話的份?你是何居心?”
“仲嶽,不得無禮。”張三拍雖然極依靠師爺,但是對於師爺在大堂上搶了他的風頭,他也有點不爽。
“看來確實證據不足。本官宣佈……”
梁俞聽到張三拍的話,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看向站在角落裡的蒿多禮。卻發現蒿多禮並沒有什麼失敗的表情,而是不時的張望著衙門口,好像在等什麼人。
幾個時辰之前,在某座大宅之中。
“此言當真。這世上果有鱉寶之術?”一個鬚髮已經斑白的老者問道。
“千真萬確。是小人的家人無法中打探到的,要不然那梁秀才怎麼能在短短三年之中,便得了這麼大一份家業。小人特來奉獻給大人。”說話的人赫然正是蒿多金。
“呵呵,你就沒有什麼私心?”
“大人說笑了。鱉寶之術,只合大人才配擁有,小人豬狗一般的東西怎能班配。一來小人與那梁秀人有些仇怨,二來小人只求老大人給小人一點湯喝便成。”
“呵呵,此事說難也難,說易也易。不過老夫要是發現你說的是謊言,你應該知道後果!”
“小人不敢,小人多方查探之後方才敢前來告訴老大人的。”
“那麼事不宜遲,這就走吧!老夫倒要去會會這個梁秀才。居然能擁有鱉寶之術!”說著那老者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場景再次回到縣衙大堂。張三拍見梁俞把證人問倒,現在有證據根據拿梁俞沒有辦法。心裡暗暗埋怨師爺做事做的不夠乾淨,你倒是打聽好真相再叫本老爺上堂啊。弄成這番局面,張大老爺覺得沒什麼面子。興致低落。把那驚堂木一拍,開口說道:“看來確實證據不足,本官宣佈,梁俞無罪。退堂!”
“慢著!”
突然一個聲音從衙門門口傳了過來。張三拍張大老爺起初還有些不滿,:“何人在公堂之上喧譁?本老官斷定的案子,又是何人又另有異議啊!”等看清楚來人之時,張三拍的臉上不由的堆起來了笑容。整了整官服,忙不急的從官椅上跳了下來,往門口迎了過去。口中,連道:“原來是大人來訪,下官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還望大人恕罪啊!!”
60章 詭計連環
第61章 又是一個誣陷
是什麼人讓張大老爺都要笑臉相迎?不是別人,卻是巡按御使劉茂周。巡按御使權力相當大,監察地方官員,隨時可以上奏章彈駭。想當年東南大帥胡憲宗何等的威風,乃是當朝一品大員,封疆的大吏,在東南邊跺一跺腳,地也要震三震,等於就是東南邊的土皇帝一般。結果被王本固一本參倒,冤死在監獄之中。
拿現在的話來講,巡按御使就相當於紀委書記。海剛峰,海筆架也曾經幹過這個職位。
“劉大人,不知何事,突然造訪小縣?”張大老爺陪著笑臉。別說自己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七品知縣,就算是當朝一品大員,這些個御使也是照樣不買賬的。想弄誰弄誰,想搞誰搞誰。如果搞到自己頭來的話,真是翻不了身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本官聽聞貴縣一位閹黨的餘孽耗非旦沒有夾起尾巴做人,相反還非常的張狂,連縣內大小官員也不得不看他的眼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