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歐陽凝兒的意思,說道,“我說,我想吃包子了!你還以為,我是想……哈哈,好笑啊!”
梁俞大笑不己。
歐陽凝兒羞得滿臉通紅,知道自己是誤會了梁俞,握起粉拳輕輕捶打著梁俞的胸膛,說道,“大哥你壞死了!你敢取笑凝兒,凝兒還不如一個包子吸引你嗎?凝兒生氣了,不理你啦!”
“呵呵,跟你開玩笑的!好凝兒,大哥給你拿個包子吃!”梁俞說著,拿了一個熱騰騰的包子,遞到歐陽凝兒的面前。
“凝兒生氣了,不吃。”歐陽凝兒搖了搖頭,氣鼓鼓地樣子。
“要不,大哥餵你吃?”梁俞知道她是在佯怒,試探著問道。
“嗯,行!”歐陽凝兒點了點頭,歪著腦袋看著梁俞。
梁俞可不傻,當然不會用手撕包子,或者直接把包子遞到她嘴邊上,而且用歐陽凝兒一定不會拒絕的方式,先自己咬上一口,然後向歐陽凝兒輕輕一笑,向她嘴上吻了下去。
歐陽凝兒只是遲疑了極短的一瞬間,隨即就張開小嘴,和梁俞又親吻起來。這等於是半被動半主動地,想和梁俞親嘴呢。
這樣,梁俞嘴裡的一口包子,就像喂小孩子吃飯似的,透過接吻的方式,遞到了歐陽凝兒的嘴裡。
歐陽凝兒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好吃吧?”梁俞問道。
“當然好吃啊!”歐陽凝兒閉著美目說道。
就這樣,兩人像甜蜜恩愛之極的小夫妻似的,用這種親吻的方式,不慢不緊地吃著包子,不是你親我一口餵我吃,就是我親你一口餵你吃。
兩人擁吻在一起,熱情而忘我地親吻,良久才緩緩分開。
“凝兒,我會永遠對你好的!”梁俞看著懷裡像個小鳥似的歐陽凝兒,十分鄭重地說道。
“哼哼,你敢不對我好!”歐陽凝兒現在就已經像個挺厲害的妻子似的,語氣裡是要把梁俞看得嚴嚴的。
“呵呵,說得是啊!”
梁俞點了點頭,現在恩愛了一番,時候也差不多了,該出門去辦正事了。
兩人出來客棧後,天色還是如昨天早晨一樣,只是黎明時分,路上的行人還很少。
現在雖然有兩匹馬了,按說趕往白冥山的話,梁俞和歐陽凝兒大可一人騎一馬,但兩人仍 是共乘一騎,而且是很自覺得,也沒有經過商量,就共同上了同一匹馬。
這有兩個原因。
一是去的時候兩人共乘那匹剛買的馬,讓原先那匹馬空著身子,輕快一些,回來的時候它還要馱樹枝。而兩人共騎一馬,更顯得親熱,梁俞和歐陽凝兒,都很樂意和對方的肢體碰撞摩擦。
從這裡到白冥山,還是要經過昨天去過的龍石山。不過是在龍石山下的大溪處向南轉,不經過那座大浮橋了。
這樣,道路摸得很清,路線明確,趕起路來就快得多了。
兩人兩馬,一起趕到龍石山下的那處大溪旁時,天色才剛剛放亮,有幾位抗著農具的農人走過這邊,梁俞為了保險起見,又分別問了三位路過的當地人,都說白冥山就是南面那座大山。
路是走不錯的。
於是,梁俞和歐陽凝兒又打馬向南,向著南面的白冥山前進。
望山跑死馬,這話誰都聽過,梁俞和歐陽凝兒兩人自然也是耳熟能詳,不過,真正騎著馬趕起路來,這才算是深有體會。
轉過這個山角後,眼前的白冥山,明明就在眼前,恨不能力量大些的人,用力擲出一塊石頭,就能夠擊中白冥山。但騎著馬趕過去,卻是用了一個多時辰的工夫!
像梁俞胯下的這種好馬,一個時辰如果是在平地上跑,真可以跑出三百里之遠。但在這山路上行進,一個時辰也不過是行進了一目之地。
終於來到了白冥山下。
這裡,霧氣繚繞,四下裡也是霧茫茫的,跟龍石山上的霧氣差不多,十步之外,就不太容易看清人的形貌了。
“大哥,小心點哦!”歐陽凝兒下了馬,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嗯?怎麼了?”梁俞心裡一凜,歐陽凝兒可不是那種動不動就小題大做的人。她如果讓自己小心些,那確實得小心些了。
“我感覺,這周圍的氣氛好像很不對啊?”歐陽凝兒一邊說著,刷的一聲拔劍在手,四下裡小心地觀望著。
“嗯,是有點不對勁兒。”梁俞點了點頭,歐陽凝兒這麼一說,他也頓時莫名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會不會是因為霧的原因?”梁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