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現實中的身份。
“好!陽小姐,不管您說什麼,對我梁寬而言,都是指教!我梁寬都銘記在心的!”
梁俞索性放低姿態,像一位虛心受教的學生似的,對陽寧這位女先生,女高人,一副洗耳受教的樣子。
說實話,環顧當今天下,能讓梁俞如此高看的人,連花甲之人算在內也是寥若晨星的,而說到女子,那更是絕無僅有,只此陽寧一位了。
“好吧,”陽寧點了點頭,現在話說到這裡,特別是梁俞如此誠懇的樣子,陽寧就算掌握著天機,好像也該洩漏一點了,何況只是指條路而已,並非天機。
陽寧正想說什麼呢,突然眉頭一皺。
“怎麼了?”
梁俞察覺到了陽寧的這一表情變化,覺得有點不對勁。
有什麼事情能讓這位看上去神秘莫測的女諸葛一般的人物,為之色變呢?
就在這時候,陽寧將目光瞧向了西方。
大湖的西方,正有一艘大船駛來。
這船可是整個湖面上,視線可見的幾十艘船隻中最大,也最氣派的一艘了。
能乘坐這種豪華遊船的人,非富即貴,不是王孫公子,就是鉅商大賈,尋常的人物只能在船上當僕役。
目光看著迎面駛來的這艘大船,陽寧的目光也是越來越陰沉,她的眉頭一直皺著,目光也一直盯在這艘像不速之客似的大船上。
“陽小姐,正向這裡駛來的這艘大船……你有認識人?”
梁俞看到陽寧的神色很不對,故而有此一問。看陽寧的這副神色,估計船上的人,不是陽寧的仇家,就是陽寧極不想見的人。
“不是。”陽寧微微搖了搖頭,目光仍是盯在對面駛來的大船上。
這艘大船的來勢很快,剛看到時,還有幾十丈遠的,現在三言兩語之間,大船已經駛得更近了,還有十幾丈遠的樣子。
而船行的速度也漸漸緩了下來。這麼近的距離,如果大船開快了,很容易使外排的湖水激盪梁俞和陽寧所坐的小船,這在水面上可是很危險的事。
就在這時候,大船的船頭上,一位相貌十分儒雅的公子,年約三十歲,揹負著手,緩步走上了船頭。
陽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