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四兩銀子。十兩銀子,那是兩個半月的所得了。
“最多可以多給你三兩!三兩,想要嗎?”
就在這時候,歐陽凝兒卻是插嘴說了這麼一句。
“三兩?不要!十兩才要!”那漢子一副趁火打劫的神色。
“三兩不要,我讓你人頭落地!”
歐陽凝兒話一出口,長劍拔劍而出,立刻就有一縷黑絲掉落在劍刃上,輕輕地切為兩斷!
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已經架在這漢子的脖子上。
“啊?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馬,你們牽走,你們牽走吧!我不要銀子,一兩也不要了!我白送,白送!只要放過我啊……”
這漢子就是那種敬酒不吃,非吃罰酒的人物。有銀子不要,想多訛詐一點,結果長劍架在脖子上,這才知道厲害。
“我們不會白騎你的馬,錢照付,但沒有你想的那麼多!”歐陽凝兒一邊說著,把長劍刷的一聲收了回來。
“多給三兩!”梁俞便將多餘的三兩銀子丟給了這漢子,省下七兩銀子,夠山寨三位兄弟一個月的餉銀了,比便宜了這漢子強多少?
馬是弄到手了,但卻僅有一匹。
在這湖濱小道上,連一匹馬都是半買半搶地弄到手的,要想再搞到第二匹,那恐怕不如直接等明早的馬市開了再去買。
“上馬吧!”
梁俞可是當仁不讓的,自己先跳到馬上去。
“你我二人共騎?”歐陽凝兒睜大著眼睛,還要確認一下。
“如果你步行能跟得上我的話,那我不介意你步行的!呵呵,也許你步行如飛呢,是不是?”梁俞笑著說道。
梁俞看到歐陽凝兒這副好像是略有些不太情願的樣子,心想這女人之心,海底之針,古往今來在哪個時代也皆是如此啊!就像眼下的歐陽凝兒吧,明明對自己有意,可能心裡巴不得共乘一騎呢,她卻要弄出這副違心的樣子來,以顯得自己那啥。
“好吧,好吧!沒辦法。”
歐陽凝兒有時像個女高人,強過鬚眉男子,有時卻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似的,這模樣和話語讓人失笑。
歐陽凝兒一下也跳躍到馬上去。
梁俞在後,歐陽凝兒在前,就像梁俞摟著懷裡的歐陽凝兒似的。
雖然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