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從來沒有過生孩子的經驗,身邊也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生孩子應該是怎樣一個疼法,直抓著鄺謹鈺的手不願意放開:“鄺大哥,鄺大哥救我,我好疼好疼……”
“洛兒你別怕,我,我這就叫人過來幫忙!”鄺謹鈺心疼的不停用手幫她擦額頭上面的冷汗,想要撫摸她的腹部,卻又心懷懼意不敢觸碰:“洛兒你忍著點,忍著點,我去找人……”
青鸞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聽見他在耳邊一口一個洛兒的叫自己,心灰意冷,眼淚和著冷汗不斷的往下流:“別,別走……”
“洛兒,洛兒……”鄺謹鈺急得不行,可惜他除了不停叫洛兒的名字,根本就幫不上任何的忙。
他的那本《遂人大全》,裡面上天下地什麼都有記載,就是獨獨沒有記載過關於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他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差,呼叫的聲音也慢慢弱了下去,直急得抓耳撓腮,卻又脫身不得。
洛兒摸索著走進他們的小院,還沒有靠近廂房,就聽見青鸞悽慘的叫聲,想了想,急忙又折轉過去,將酥酥和安安叫了過來。
“什麼?幫人生孩子?我不去!”
安安一聽就直往後面縮,開什麼玩笑呢,他好端端一個青春美少年,連初吻都還沒送出去,怎麼能就這樣直接去幫女人生孩子呢?這不是將他對女人的所有美好幻想全部都打破了麼?
接連著說了好幾個不去不去,轉身拉開房門,逃了出去。
聶洛兒只得把最後的希望都放在了酥酥的身上:“酥酥,醫者父母心,你會幫她的對不對?”
酥酥也是頗為躊躇,低頭咬唇想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對已經急得不行的洛兒說道:“聶姐姐,不是我不願意幫忙,實在是,實在是……”
“酥酥,你別把事情想得那麼嚴重,其實女人的身體構造都是一樣的,你不用難為情的……”
洛兒只當她是黃花小少女,也是不願意去幫人生孩子,便在旁邊使勁勸說:“再說了,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呢,酥酥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