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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了赤谷城幫我做一件事,幫我打聽烏恆與須君的女兒,她如今該是十歲,若她安好便罷,若她苦楚,將她送到無為寺。”

青鸞重重點頭,吸著鼻子說,“我一定做到。”南星看著她,“若見不到符離,不妨提起一個人,此人叫做符棄,也許符離,會想知道此人的下落。”

青鸞搖頭,“我不,我不許任何人去擾南星的清淨。”南星伸手拂一下青鸞鬢邊的雪花,微微笑了,“青鸞,去吧。”

青鸞不動,只看著他,目光中滿是固執,他的目光柔和悲憫,他笑得雲淡風輕,他說紅塵中再無一絲眷戀,那麼,自己與他的情意,親人也好,家人也罷,他是要捨棄了。

南星又是一笑,先轉過身向前而去,杜鯤帶著四名侍衛跟了上去,青鸞喊一聲南星,衝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他,南星身子一僵,青鸞開頭只是鬆鬆環著他的手臂,看他沒有嫌棄,便抱得緊了些,哽咽說道:“南星捨棄也好,不當我是家人也罷,我心中,永遠當南星是家人的。”

南星不動也不說話,良久一聲輕嘆,閉了眼眸道,“若那元邕欺負青鸞,我定會替青鸞出頭的。”青鸞輕聲道,“象孃家人一樣,替我撐腰嗎?”南星笑了,“不是象孃家人,就是孃家人。”

青鸞鬆開手,南星迴過頭去,青鸞背對著他,搖頭轉身大步而走,青鸞回頭時,他的身影已消失不見,只餘滿眼飛舞的雪花,天地間模糊一片。

青鸞站著久久遙望,慢慢定了心神喚一聲金定,珍珠在旁說道:“追國師去了。”

青鸞一驚,珍珠忙道,“說是要告別。”話音剛落雪花中來了一人,金定雙眸炯炯亮著光,珍珠低聲對青鸞道,“金定說了,也要抱一抱國師。”青鸞看向金定,金定伸出手,掌心中握一竄佛珠,喜滋滋道,“追上了,國師如今與秦州城中所見不一樣了,那雙眼能穿透人心似的,我到底也沒敢去抱。”珍珠嗤了一聲,金定笑道,“國師看穿了我的心思,褪下腕間佛珠給了我,帶著國師的檀香呢。你嗅嗅……”

遞到珍珠鼻端又忙忙收了回去,“不給你嗅,再嗅壞了。”珍珠切了一聲,“放心吧,壞不了,那就是紫檀木做的,永遠都帶著檀香。”

金定珍而重之放入貼身的錦囊,瞧著風雪中整裝待發的侍衛們,舉起手臂招呼,“弟兄們好樣的,弟兄們繼續前行,前往赤谷城昌珠寺。”

派出的探馬回報,因烏孫大勝殷朝,且俘虜了殷朝皇子,赤谷城正大肆慶祝,無數計程車人農人牧民商人並有僧侶大批湧入,正是進城的好時機。

侍衛們訓練有素,躲避道旁快速換了各種衣衫分批入城,青鸞金定珍珠依然著男裝戴帷帽,是書生的裝扮。

順利入城,先後抵達昌珠寺,方丈聞訊帶人至山門迎候,帶他們至居士寮房,含笑道,“如今冬日嚴寒,遠道的居士們明春才至,各位就以居士身份暫住在此,衣帽都已備好,先行換上才是。”青鸞忙忙道謝,“多謝方丈收留,我們人多,叨擾了方丈清淨。”方丈擺手道,“大昭前國師於老衲有救命之恩,既有其弟子託付,老衲可赴湯蹈火。”

一行人安頓下來,又有探馬來報,符離昨日已帶隊回到赤谷城,青鸞點頭,對金定與珍珠道, “當日分別時,琴心對我我他叫湛盧,乃是天下第一劍客。”珍珠撇嘴道,“那黑小子八成吹牛呢。”青鸞笑道,“天下第一也許是吹牛,不過他確實是位高手,懷邕告訴我,他手下這樣的高手很多。是以,就算懷邕被俘,他的手下應該在外設法營救。”

珍珠點點頭,金定道,“當設法與他們取得聯絡。”青鸞嗯一聲,“珍珠那柄匕首,是湛盧送的?”珍珠說是,青鸞伸出手,珍珠遞了過來,青鸞看著那匕首沉吟道,“無任何特別之處。”

金定道,“莫如匕首上寫湛盧二字,湛盧瞧見不就知道了?”青鸞搖頭,“太過顯眼,容易引人注目,對了,莫如琴心二字最妙。”說著話提筆在紙上畫一把匕首,寫了琴心二字,珍珠端詳著突然道,“他認識大昭文,無詩寫了他的名字逼著他認的。”

青鸞又畫一把,其上寫大昭文的琴心二字,金定茫然道,“你們的文字,象畫一般,好看是好看,可惜不認識。”青鸞捧在眼前笑,“認識的人越少越好,夜裡派侍衛們出去,在各街巷拐彎處繪製匕首,尖端指向貢布山東麓,昌珠寺位於南麓,如此不會連累昌珠寺。吩咐侍衛們,畫得越拙劣越好,就算有人看到,也會覺得是孩童胡鬧。明日起每日派兩人隱藏於東麓守候,吩咐他們見機行事,別做無謂的犧牲。”

金定答應一聲出門而去,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