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回答,讓戰天齊暗暗叫苦,卻讓戰天賜哈哈大笑。
戰天賜的府邸很別緻,並沒有多少豪氣,卻能讓人覺得舒服,在桌前坐下,婢女端來了茶水,卻不見馨瑤喝上一口。
’“怎麼了?難不成嫌棄我這不是貢品?”戰天賜打趣道,馨瑤撇了撇嘴,“不是啦,我比較愛喝菊花茶。”
“你倒是會喝!”戰天賜笑道,便命人去換了茶。
馨瑤一笑,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天齊哥,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北堂傲不是說放你一馬了嗎?為何後來又出現一個人頭說是你?”
戰天齊微微一笑,“北堂傲的確是放了我們一馬,事實上我跟我哥還有小五都已經逃離了琉璃城,可是後來,突然有官兵追上將我們包圍了起來。”
馨瑤不由的皺了眉,“一定是北堂傲後悔了!小人!”
戰天齊卻不贊同馨瑤的說法,“戰天齊如此高傲自負的人,怎會做那小人之事,我想那些官兵一定是別人派來的。”
“別人?是誰?”馨瑤有些不解,卻聽到戰天賜說道,“冷月憐。”
聞言,馨瑤似乎有些明白了,“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是她!那個賤人一直就是陰險狡詐!”害她還一直誤會的北堂傲,真是善哉善哉!
“哼哼,還好你們都逃出來了!不然我一定去把那賤人千刀萬剮!”馨瑤恨恨的說道,忽然發現似乎少了一個人,便問道,“咦,小五呢?”
話一出口,戰天齊跟戰天賜就沉默了。
“怎,怎麼了?”馨瑤也感受到了不祥,只聽戰天賜說道,“我們當時被官兵追捕,敵眾我寡,天齊又受了重傷……”
說到這,戰天賜似乎是說不下去了,戰天齊只好接過,“所以小五就強行將我的衣服脫下穿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將官兵引開,然後用匕首劃爛了自己的面容,當著那些官兵的面,自盡了。”
聽到這,馨瑤已經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一個女子,是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將自己的面孔劃成那副德行……
“也是那些官兵急於立功,並未仔細檢查小五的屍體,否則一旦知道小五是女兒身,我跟我哥也就逃不掉了。”戰天齊說著,重重的嘆了口氣,“好在後來北堂傲回京城之後我去琉璃城將小五的頭顱偷了出來,否則她死無全屍,叫我情何以堪!”
戰天齊說著,也留下了兩滴淚,為了那個為保護自己而失了性命的女子,為了那個剛烈勇敢的女子。
戰天賜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戰天齊的肩膀,“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再自責也沒用。”
聞言,戰天齊點了點頭,終於重新提起的精神。
正在此時,婢女端來了菊花茶放到馨瑤面前,馨瑤拭去臉上的淚水,舉起茶杯說道,“來,我們以茶代酒,敬小五一杯!”
“好!”戰天齊與戰天賜同時拿起茶杯,三人碰杯,一飲而盡。
菊花茶入喉,馨瑤卻覺得難以下嚥,不由的皺起了眉。
“怎麼了?”戰天賜關切的問道,馨瑤撇了撇嘴,“這菊花茶的味道好怪!”
“是嗎?”戰天賜似是不信,上前喝了一口馨瑤的菊花茶,“不怪啊,菊花茶就是這個味道啊!”
戰天齊也不信般的喝了一口,然後非常贊同戰天賜的觀點,說道,“一點也不怪啊,入口清香,這是上號的菊花茶呢!”
“是嗎?可是我在北堂傲的王府喝的菊花茶不是這種味道啊!”馨瑤有些無辜的說道,北堂傲給她的菊花茶雖然也是這般清香,卻還帶了些單單的甜味,可是眼前的菊花茶雖然也有甜味,但那是一種甘甜,絕不是北堂傲的那一種。
聞言,戰天賜有些疑惑了,菊花茶不是清香甘甜的味道還能是什麼味道?於是伸手搭上了馨瑤的脈搏。
眉頭微微皺起,戰天賜忍不住一身怒喝!“這個冷月憐!居然把這藥下在你身上!”
“怎麼了?”戰天齊焦急的問道,戰天賜冷哼一聲,“當初她尋我拿一種藥,說是她新買的一匹馬野性太大,想要那馬安靜些,於是我便把寧心給了她,我還特地囑咐過她,這藥雖然能使人或者動物安靜,但卻不能常用,否則久而久之人體便會被藥性侵蝕!沒想到她卻把它用在了你身上!”
聞言,馨瑤卻是坐到了凳子上,“不是冷月憐幹得吧,我的那些菊花茶全都是從北堂傲那拿的。”
“可是這藥若不是冷月憐給北堂傲的,北堂傲又怎會有?”戰天賜氣憤的說道,忽又想起一人,“對了,孔亮呢?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