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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也該嫁個一等一的世家,他算什麼東西?!”

寧夫人聞言臉上火。辣辣的,早知道如此,她當初說什麼也不能來沈家門啊。

沈喬不知道他哪來的迷之自信,嗆得咳了聲:“世家?還一等一?師傅未免太抬舉我了。”

淡長風冷哼一聲,長眉重重一挑:“你是我的人。。。徒弟,有什麼配不上的,就是皇子皇孫也配得上!”

沈喬:“。。。= =”所以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師傅眼裡出小公主啊。

張氏見話題拐的沒邊了,忙扯回來:“咱們還是商量商量該怎麼辦吧?”

他目光這才落在寧夫人身上,冰冰涼涼冷冷淡淡:“你夫君回來之後同什麼人接觸過?或者去過哪些邪穢之地,如陰宅墳地這些?”

寧夫人輕輕搖頭:“他是在外做生意的,每日要見的人多了去了,只是陰宅墳地這些地方他從來不去,怕損了運道。”

淡長風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倒是同某個不入流的宗門手段相似。“

他心裡早就把寧長詠判了死刑,也不欲多問,右手掐訣,左手在院裡的石桌上畫了個圓,石桌立刻像水面一樣澄澈透明,還蕩著層層波紋,寧夫人定睛一瞧,竟然是自家院子。

她見到此等神技,心裡再無半點疑惑,只剩下驚訝讚歎。

淡長風隨意撂下一句:“等你那死鬼相公回來之後就叫我。”

他轉身要進屋冥想,沒留神被扯了一下,見沈喬還呆立在原地不動,偏頭瞪了她一眼,沈喬後知後覺地跟過去。

沈婉不知怎的,神色有些僵硬,眼神也飄飄忽忽的,許久一句話都沒說,張氏還以為她是被嚇到了,勸她也去屋裡歇歇。

進屋之後他撿了張杌子坐下,微微闔上眼,掐指在丹田處會神,沈喬忍不住問道:“師傅,寧長詠到底是個什麼?”

淡長風緩緩睜開眼,吐出二字:“屍人。”

沈喬想了想,疑惑道:“是殭屍嗎?”

淡長風搖頭:“屍人是把才死不久之人的魂魄封在屍身裡,令他同生前一樣坐臥行走,甚至還有生前種種記憶,殭屍則徹底忘了生前姓甚名誰,宛若新成。”

沈喬道:“人死竟能復生?”

淡長風瞥了她一眼:“行屍走肉爾。”

沈喬低頭默默地消化新知識,他略凝視,不經意般的問道:“那寧長詠相貌如何?”

沈喬一怔:“忘了。”

他滿意了:“你也開始冥想吧。”

寧夫人在外面坐立難安,張氏看不下去,遞了杯茶給她,她捧著茶繼續聚精會神地盯著石桌上的畫面。

就這麼熬到傍晚,忽然石桌上的畫面一變,就見寧府的大門被推開,寧長詠帶著幾個侍從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比早上出去之前更加晦暗,甚至還爬上了幾個不大顯眼的斑痕,他也不知道寧夫人如今出來了,遣退了眾人,只留了身邊的一個常隨,徑直走向了後院。

後院也是寧府的地方,只是這幾天流出了鬧鬼的傳言,就是白天下人都不敢往這邊走,卻更方便了寧長詠行事。

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盆丹豔絕麗的花兒,扒開泥土把花兒埋了下去,那花也是神異之物,剛一入土就越長越高越長越高,花枝蔓延,花瓣增大,像是一隻欲要擇人而噬的大口。

寧長詠身邊的常隨嚇得屁滾尿流,兩條腿都邁不開了,忽然寧長詠伸手重重地推了他一把,他小半個身子就栽到了花裡,花枝花瓣立刻把人死死捲住,等吐出來的時候,小半個身子已經破破爛爛,尤其是心臟處,竟然破了一個大洞,心臟也被活活挖了出來。

寧夫人嚇得死死捂住嘴,就見畫面中的寧長詠精神一振,臉上難得露出舒適神色來,就連臉上的斑痕都褪去不少,重新變成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寧夫人已經驚得渾身癱軟,身後有人嘖了聲:“果然是御魂宗的招數,真是爛泥上不得牆。”

寧夫人騰的一聲起身,衝著淡長風含淚叩拜道:“求仙長救命!”

她膝蓋還沒來得及落地,淡長風就是一甩袖,一道勁風硬是把她捲了起來:“你不必道謝,此獠我定然會除,不過不是因為你。”

寧夫人還欲說話,忽然就見石桌的畫面又是一變,寧長詠見花兒又暴長樂幾倍,低低地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花莖猛地從地底下冒了出來,像無數靈蛇一樣竄向了四面八方

就見畫面上的寧長詠對著沈家小院遙遙一點,花瓣花枝立時向著沈家小院匯聚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