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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臉上卻是又有點尷尬。她活了近二十年,莫說是削果皮了,連洗水果都沒洗過。平常見下人弄進也不覺得怎麼樣,哪知自己一削起來,發現居然這般困難,使大了力,一下子就削下去一大塊肉,削輕了,那果皮又沒去淨,結果在戰場上面對再強的對手依舊面不改色的祝融,在這一小小的果子面前敗下了陣。

薛冰見祝融的臉色有點難看,忙將那果子接了過來,張開嘴,一下子將果子丟進了口中,那果子被祝融削的就比手指頭粗上一點,一口吃下去根本不費勁,大嚼了一陣,又將仔吐了出來,笑著對祝融道:“味道不錯!”

抬頭再看祝融,只見其竟然低著頭,臉上微現紅暈,薛冰直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睛,再去看,只見祝融一臉怒容的對著他道:“看什麼看!”說罷,轉頭往自己房內而去。

薛冰見祝融回了房,這才嘀咕道:“剛才果然瞧花了眼。”正嘀咕著,只見一兵士跑了來,對其道:“將軍,諸葛軍師來訪。”薛冰聞言,忙道:“快快請進來,”現下他行動不便,起個身都要別人扶著,自然沒法去門口迎接。

不多時,諸葛亮至,薛冰見其搖著羽扇,一臉笑容的行了進來。便打趣道:“諸葛軍師到底帶著多少把扇子,不若借我一把。這南中的天氣實在是太過悶熱。”

諸葛亮瞧了瞧自己那扇子,笑著道:“子寒欲借,本無不借之理。奈何手上卻是隻有一把,並未多制。是以還望子寒見諒。”說罷,卻是又在其面前搖了幾下,似是故意氣薛冰一般。

薛冰也不在意,他也不是真地想借扇子用,只是隨口和諸葛亮扯上兩句而已,先對左右吩咐了一下,令其取座來,這才轉過頭來與諸葛亮攀談。

只是一轉頭,只見諸葛亮也不搖扇了,轉著圈望著薛冰座著的那上物事,瞧了一陣,以扇指之曰:“此為何物?”

薛冰低頭瞅了瞅,見其指著自己坐地椅子,遂道:“此物名曰椅子。”

諸葛亮又問:“何人所制?”

薛冰聞言,問左右道:“何人所制?”左右答曰:“乃此城城西一姓張木匠……”還未說完,便被諸葛亮打斷。

只見諸葛亮一臉苦笑地道:“子寒又在消遣於我。明知我是問此是何人造出,卻偏偏扯到那木匠上去。”

薛冰笑道:“此物乃是我在前些日子,喚來城西張木匠,我口述,其先以筆繪圖,而後依圖所制。”說罷,見諸葛亮依舊在打量此物,遂道:“卻是我這些日子身體不便,無法跪坐,特請人制了此物。”

諸葛亮瞧了一陣,已然記住了那椅子的構造,遂道:“子寒倒滿會享受。這般坐著,直與躺著無差。”

二人又閒扯了些旁的,薛冰這才道:“軍師本與那孟獲隔水對峙。想來定是軍師又敗了孟獲,這才有空閒回到會川來。”

諸葛亮笑道:“先時我著張伯岐襲孟獲糧草,靜待其軍心生變。直到前日,其手下洞主阿會喃趁孟獲熟睡,將其綁了拿於我軍寨中。”

薛冰聽了,笑道:“軍師定又將那孟獲放了!”

諸葛亮道:“子寒何以知之?”

薛冰道:“那孟獲屢次敗於軍師之手,還不服,如今被自己人綁了,如何便能服了?”

諸葛亮道:“正是。因此,昨日我便將那孟獲放回寨裡去了!”

薛冰聽到此處,終於察覺出不對之處,遂問道:“既然孟獲歸寨,軍師不在滬水邊使計策敗敵,怎的跑會川來了?”

諸葛亮道:“子寒不知,那孟獲歸了寨後,其手下兵馬大半散去,不願再隨其起兵造反,現在那孟獲身旁只餘下兩萬兵馬,以無力再與我軍對陣。而根本董荼那之言,孟獲準備派人去請救兵,因此我來此欲教一番,以便知悉那孟獲還能請動多少兵馬。”

薛冰奇道:“軍師想知,自派探子去查便可,怎的來問我……”他話未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笑道:“好哇!原來軍師此來,看我是假,看旁人才是真。”

諸葛亮笑了笑,也不反駁,只是道:“我聞子寒擒了蠻軍一女將,不將其嚴加看管不說,還留其於已院之內,行動自如,不受拘束……不知薛夫人知了……”他後半句卻是用扇子掩著嘴,以極輕地聲音說出來的,只是聲音再小,也足以讓薛冰聽見。

但見那薛冰先時還笑眯眯的,聽到薛夫人三字時猛的咳嗽了一下,然後對左右道:“去請祝融姑娘出來!”

那兵士聞言問道:“將軍,祝融姑娘若問屬下何事?當如何答之?”

薛冰道:“便答我要吃果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