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磨成了什麼樣子。
誰能想到,一匹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馬,在危機的關頭,居然舍了自己去救主人,就連他這個主人都沒想到過。
山洞當中靜靜的。只有從洞外傳來的雨聲在洞內迴盪。薛冰想到那馬此時依舊曝屍荒野,突然有種衝動,親手將那匹馬埋葬。只是他身上受地傷太重,要知道。從山崖上摔下可不是尋常的小傷,雖然薛冰沒有直接承受巨大的衝擊力,但是就是一部分,也夠讓人受地。薛冰的傷勢,用此時的話來說就是,內腑受創,五臟移位,兼且渾身上下也不知傷到了多少處筋骨,莫說前去埋葬戰馬,便是想站起來,都不可能。
再一次嘗試後,弄得自己渾身上下好像撕裂開了一般,終於認識到自己現下地情況的確是非常地糟糕。竟然連動都不敢動。無奈之下,只得靜靜的躺在那裡,希望那個將自己救到洞中那人咱些回來。“還是得麻煩別人。”
正尋思著。突然聽得洞口有腳步聲傳來。那腳步聲並厚重,而且一腳淺一腳簡直無規律可言,聽得薛冰還到救自己的是個瘸子。不多時。那祝融抱著拾來的乾柴,深一腳淺一腳的行了進來。將乾柴盡皆望地上一丟,而後坐在那大口的喘著氣。
薛冰突然見得此女,心下微驚,暗道:“今我重傷,若此女殺我,我連反撫亦是不能。”不過隨即便將這想法拋到一邊。皆因那女將要是想殺他,他此時焉有命在?哪還能躺在這裡胡思亂想。雖然他不知為何那女將不殺他,反倒將他救到此洞當中。但是他卻想明白了一點,那就是自己的命,現下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危險的。
這時,只見那女將道:“現下你是我的俘虜!你可不準亂動,否則我就一劍殺了你!”
雪冰聞言,只見那劍正是自己腰間所帶那把。卻是不知在何時被祝融取了去。不過一想到自己現下這般狀況,遂苦笑道:“我想動,也得動地了才行。”祝融瞧了一陣,見他卻是傷的極重,無法動彈,這才將劍收了回去。
那祝融靠著山壁坐在那,與薛冰對視了半晌。他二人於洞中誰也不說話,只是這麼對視著,最後卻是祝融道:“你為什麼救我?”
薛冰正躺在那打量著祝融。他見祝融那一身衣衫,被雨水一浸,完全粘在了身上,將其一身傲人的曲線完全凸現了出來。既然此時不能動,遂躺在那看了起來,全當娛樂。不曾想祝融突然問他話,一時竟未反應過來,直過了片刻才道:“什麼救你?”
祝融道:“落下山崖之時,你若不拉我一把。怕是此時我已經沒了命了。你我本是敵對雙方,你為何救我?”
薛冰聞言,這才知其所言地乃是落崖之時。心中暗道:“我哪知我當時怎麼想的?只是順手就拉了一把!”口上卻說:“許是,不忍見你年紀輕輕便送了性命!”
祝融聞言撇了撇嘴,言道:“你很老了嗎?看你地樣子,怕是還沒我年長。”邊說著,邊挑揀著一些較乾的木柴,堆在了一起。
薛冰躺在那笑道:“你才多大?還能比我年長?”正說著,一雙眼突然似是要凸出來一般,皆因那祝融將乾柴堆好,突然將手探入自己的胸前掏弄了起來。她這一探手入裡,將胸前那輛座山峰擠壓的更加顯眼,好似隨時能從衣衫裡跳出來一般。薛冰暗道:“這滿女要幹什麼?”
只見祝融掏了一陣,突然取出一物事,在手中鼓搗了下,遂心中一喜,輕道:“放了這許久,已經幹了。”他說話的聲音本不太大,只是這洞中寧靜,只要有一點聲響,便能聽得真切,那薛冰倒不用特意去聽,便停了個清楚。
原來祝融將火石放到衣裡,用體溫將其烘乾,此時取出來一看,見其乾的透了,便用其生火。只是他剛才那翻動作,實在是太過大膽,倒讓薛冰白白的飽了一把眼福。
過不多時,火堆然了起來,洞內的溫度稍有上升。薛冰一身溼衣,外面還掛著破爛的戰甲,實在是有涼又難受,直到此時點起了火,才覺得好過一些。轉眼去見那女將,見其將身上輕甲盡皆卸了,身上只著了一件裡衣,緊緊的覆在身上,一雙手臂則完全裸露在外面,路出了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下身則穿著貼身的褲子,一雙鞋子放到一旁,兩隻腳在火前晃呀晃的,晃的薛冰直眼暈。
薛冰躺了一陣,只覺得身上一半暖一半寒,遂道:“這位……能不能幫個忙?幫我把這甲冑除了?”他本待喚祝融幫忙,只是尋思了一陣也不知當喚作什麼,只好含糊此辭,應付了過去。
祝融聞言,本不欲理睬,不過一想到人家好歹救過自己,如今幫他除個甲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遂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