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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只見那關羽猛的睜開眼睛,一雙丹鳳眼暴射出逼人寒光。對王甫道:“怎麼回事?於某細細道來。”

王甫道:“末將得了將軍之令,引著數騎望襄陽而去,好去催促後續糧草,哪知行到半路,只見押運糧草的部隊駐紮在離此不遠之處。末將尋見都督糧草事宜之主官傅士仁,問其為何停於半路,不復前行?那傅士仁則答曰‘夜裡走水,兵士忙於救糧,是以於此休整。’”

關羽聽到此處,臉上神色越發的冷了,對那王甫道:“糧草輜重,本就是懼火之物,那傅士仁身為督糧主官,怎的不小心戒備?”

王甫聞言,忙答道:“末將當時也很疑惑,遂向傅士仁詢問詳情。哪知末將一問到此事,那傅士仁就含糊其辭,避而不答,末將心下生疑,遂向隨行軍士打探此事,最後探知,是那傅士仁夜中聚眾醉酒,導致營帳起火,而後又燒到了左近糧草,最後火勢蔓延,兵士們反應過來時,那糧草已經燒掉了近半矣。”

關羽大怒,於上首怒喝道:“豎子焉敢誤我大事!我勢殺之!”而後轉而對王甫道:“那傅士仁現在何處?”

王甫答道:“此人現下已至樊城!”

關羽道:“將其綁了,帶來見我!”王甫得了令,轉身退出公廳,卻抓那傅士仁去了。見其出廳,關羽又對徐庶道:“今糧草毀了許多,卻是還須修書一封投往襄陽,著其再備些糧草,運來樊城,此事,便交由元直去辦。”

徐庶則道:“今傅士仁醉酒毀糧,這糧草一事,當別尋一人督之。”

關羽道:“元直說的是,某以為可著趙累任此職,元直以為如何?”

徐庶聞言,點了點頭,答道:“以此人任 此職,當保糧草無慮矣!”

正言間,王甫將傅士仁帶到。此時那傅士仁全身皆被繩索綁得結實,便連動一動都甚是費勁,偏生又被王甫推著一路急行到此,一張臉憋得老紅,也不知是被繩索勒的疼了,還是走得太急累的。

而他此時見了關羽,身子有好似篩糠似的抖個不停,那張臉一下子從紅變成了白,一張嘴更是嚇成了醬紫色。

關羽坐在上面,也不問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那雙丹鳳眼直將那傅士仁盯得從頭冷到了腳。關羽瞧了一陣,這才言道:“你可知罪?”

傅士仁本打定主意不認識,但是此時他卻已經被嚇得不敢說假話,見關羽問他,忙答道:“末將知罪,求將軍饒過末將。”

關羽冷笑一聲,哼道:“你毀我糧草,使我大軍不得北上,如此誤我大事,我如何饒得了你?”言罷,欲喚人將其推出斬之。

時陸遜在旁,家關羽盛怒,只得輕聲勸謂道:“今大軍即將北上,與曹魏大戰,而未戰先斬將,於戰不利,可免其死罪。”

關羽雖惱怒傅士仁,但此時之人,最忌諱那些說法,此時聞陸遜言,亦覺有理,當下便道:“我本欲斬爾,若非伯言為你說情,定饒不了你!”說罷,揮手示意其退出廳去,卻是氣得連如何懲罰於他也未說,左右卻是都道關羽是就此饒了他了。

那陸遜本待言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可懲戒一番,以懾全軍,然其見關羽一臉不樂,遂將那話又吞了回去。

如此這般,關羽大軍卻是又在樊城耽誤了一陣子,就是這陣子,那曹操已經知道了樊城之事,曹仁之死,當下頭疼復發,退回臥房休息。待稍微好些,便著夏候敦引兵馬先行開赴宛城。

而這段時間裡,關羽攻佔樊城地訊息已經傳達到了漢中,那薛冰此時拿著戰報笑著對趙雲道:“今關將軍已經取了樊城,大軍不日即將至宛城之下。現就差漢中王大軍還未行出祁山,只待局勢一成,我等便可引兵馬出子午谷,直奔長安矣。”

時趙雲、王平皆在側,那趙雲聞薛冰之言,遂問道:“現王上大軍已在祁山大道之中行軍,想來不出半月,便可達龍右。子寒可是打算於那時兵出子午谷?”

薛冰搖了搖頭,答道:“王上大軍出得祁山之後,我等還須再等上一陣。”

王平道:“可是要等長安的徐晃將兵馬盡皆調到了天水附近,與王上大軍對峙起來之後再行進軍?”

薛冰點了點頭取出地圖與二人同觀之,言道:“王上大軍還須半個月才能到達隴右。另外,將兵馬沿天水至金城一線布展開來,也需要近一個月的時間。而這段時間,徐晃的大軍應該是處於調動階段。從其接到訊息到擺開兵馬與王上大軍對峙,起碼需要兩個月。而這段時間,長安附近兵馬調動頻繁,我等若此時引兵出,等同於自尋死路。”一邊說著,薛冰的手指一邊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