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情報上尉和軍官們地臉色都有些變了。
“咱們沒有重炮,根本打不動這玩意兒。”上尉看著大家聲說道,“而且那上面恐怕還有大隊的毛子兵。”
“就是有重炮也打不動。”易隨風說道,“想要敲開他們的龜殼,必須用大號的穿甲彈,咱們現在手裡只有迫擊炮,硬拼肯定吃虧。”
“那我們怎麼辦?先撤退?”一位軍官說道“反正橋已經被咱們炸燬了,他們也去不了赤塔了。”
“這樣吧們留幾個人在這裡,見機行事機槍和剩下的全都留下,再加上補給它人帶著傷員先撤退。”上尉略一思索,作出了決定,“回去的人要儘快把情況通知上邊。”
軍官們商量了一會兒,便立即開始行動起來。
“裝甲列車的車頭前一般都有清障車,所以那種觸發式的地雷就沒法用了,”上尉指揮著手下的官兵們在鐵路上佈設地雷,“必須得用這種能遙控發火的才可以。”
“只是不知道俄國人的裝甲列車是什麼尺寸,”易隨風點了點頭,“只要能正好炸中他們的火車頭,他們不能動彈,火力再猛,也沒有用處了。”
“其實把迫擊炮留下來就好了。”一位軍官一邊在指揮佈置麥德森輕機槍的陣地,一邊說道。
“迫擊炮對付不了這樣的悶罐子車。”上尉說道,“不如節省一些彈藥給回去的弟兄,防止他們在路上遇到敵人,畢竟他們帶著那麼多傷員呢。”
易隨風想起了卓爾隨撤退部隊離開時那有些戀戀不捨的樣子,苦笑了一聲,他使勁壓下了腦海中的那個美麗的身影,將注意力回到眼前即將發生的戰鬥上來。
作為一個先入北洋特攻隊,後來又進入了軍情處的資深特工和戰士,這些小兒女情態對他來說是很不適宜的。
“來了。”一位負責望的軍官舉著望遠鏡,指著前方說道。
“TD,還有一塊兒沒弄好呢!”上尉惡狠狠的罵了一聲。
在鐵路上忙碌的戰士們快速的撤入了鐵路兩旁的樹
躲藏了起來。
很快,隨著蒸汽機的喘息轟鳴,龐大甚至顯得有些臃腫的俄國裝甲列車的身影一點一點的出現在了中人的視野當中。
“好大的炮,呆會兒要是打起來可夠咱們瞧的。”上尉有些擔心的對易隨風說道。
本來他們其實在得到了訊息之後,從容撤離就是了,反正鐵路橋已經被炸燬,俄國人的裝甲列車已經根本無法到達目的地,他們大可以完全不理會這些乘著裝甲列車來的俄國援軍。但是出於對減輕友軍負擔的考慮和對國家民族的高度責任感,這些華夏共和國第一代真正意義上的軍人還是選擇留下來對俄軍進行阻擊,近距離挑戰一下俄國人的這個鋼鐵製成的龐然大物。
自願留下來阻擊俄軍的這百來號人都是騎兵部隊的精銳,一些人還是參加過己亥抗俄戰爭的老兵,作戰經驗十分豐富,他們制定的戰法很簡單,那就是將埋在俄國裝甲列車的必經之路上,讓過清障車和裝甲車廂後,炸燬俄國人的動力車頭。
只要能讓這個鐵巨怪沒法行動,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國人沒有了交通工具,進退無路,就只能在這裡挨凍了。
“這是一輛運列車。”易隨風緊緊盯著望遠鏡,輕聲說道。
俄國裝甲列車的身影:在已經完全顯露了出來,在裝有旋轉炮塔的裝甲戰鬥車廂後,果然是一個個客運火車的車廂,裡面擠滿了穿著灰色軍服凍得瑟縮發抖的俄國士兵。
“今天們可算是中了大彩了。”易隨風的眼睛裡瞬間放射出狼一樣的光芒,嚇了他身邊的上尉一跳。
“你想怎麼?”上尉看著他問道。
“一切計劃行事,”易隨風放下了望遠鏡,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不過,給我一挺輕機槍,還有彈匣。”
上尉知道,這個心狠手辣的傢伙又想大開殺戒了。
“你去林中尉那裡,用他的機槍,還有彈匣。”上尉說道。
易隨風點了點頭,輕巧的躍出了掩蔽處,矯健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上尉的視野裡。
俄國裝甲列車在蜿蜒的鐵路上緩緩的行駛著,可能是因為拖帶的“貨物”太多,裝甲列車行駛的速度很慢,在清障車上的俄國炮手緊張的坐在炮座前,望著四周,在戰鬥車廂裡計程車兵們也都不離戰位,警惕地觀望著。
由於大批中國騎兵在這一地區的襲擾,經過這裡的俄軍差不多都成了驚弓之鳥,稍有動靜就會開槍射擊,直到在軍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