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而已”孫綱說道,“如果英法美真要聯兵干涉,德人或可為我國強助,亦未可知。”
張之洞聽了孫綱的話,不以為然的笑著搖了搖頭。
“敬茗以為我們應該如何應對這四國干涉之局?”林紹年向孫綱問道。
“可以相應的做出一定的讓步,如果俄人仍然不肯就範,就再打他們一下子,被打疼了,他們就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孫綱說道,“俄國目前民窮財盡,軍民疲憊不堪。國內厭戰情緒極高,他們是無法和我們久持的。”
“可要是再打下去,我們是不是也好民窮財盡了?”張之洞看著孫綱問道。
“我軍比起他們的情況要好得多,再戰之力還是有的。”孫綱答道。
“可打完以後呢?如果英法美德聯兵犯我,我們是不是就沒有再戰之力了?”張之洞緊接著說道,“到那一步,我們恐怕就真的危險了,不但保不住到手的勝利,恐悄國家也好滅亡了。”
孫綱似乎從張之洞的話裡聽出來了什麼,他看了看白髮蒼蒼的老人。輕輕嘆息了一聲,既象是在為張之洞嘆息,也象是在為自己嘆息。
“沒有不付出代價的勝利。”孫綱象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勝利從來就不是廉價的。”
“兵法雲: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的算少也。多算勝,少算不勝。而況於無算乎!以此觀之,輒勝負見矣。”張之洞說道,“其用戰也勝。久則鈍兵挫銳,攻城則力屈,久暴師則國用不足。夫鈍兵挫銳,屈力彈貨,則諸侯乘其弊而起,雖有智者。不能善其後矣。故兵聞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國利者,未之有也。”
“香帥所言不錯。”孫綱點了點頭,“可惜我現在達不到先人“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境界。”
“現下我國雖然戰勝俄國,但總體看來,還不如不要這樣的勝利”張之洞看著孫綱,誠懇地說道,“如今國家大禍就在眼前,不知敬茗肯不肯犧牲一身之名利,為天下萬民消除一場彌天大患?”
“晚輩心中只有“強國。二字,凡於國家百姓有利者,敢不從命。”孫綱平靜地答道,“就是犧牲晚輩這一條性命,也無所謂。
“那我替天下萬民,謝過敬茗了。”張之洞肅然起身,鄭重其事的向孫綱拜了一拜。
孫綱笑了笑,起身抱拳回禮。沒有再說什麼。
因為這時,他已經看到,幾名戎裝的衛士走了進來,站在了自己的。
孫綱拿過自己的軍帽,戴在了頭上。轉身衝張之洞等四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看著孫綱的身影在會議大廳門口消失,林紹年有些惶急的看了看張之洞等人,說道,“難道非得“必殺飛?始可和,嗎?”
至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劉坤一這時搖了搖頭。
“那我們豈不是成了萬人唾罵的秦擒了?傳出去的話,如何向天下萬民及前線將士交待?”張之洞苦笑了一聲,衝他搖了搖頭,“等事情過後,還是得放了他,可能的話。讓他管些別的事,別再執掌軍權就可以了。”
“少茶那裡我們怎麼說?”陳寶筏看了看門口小心地問道。
“少茶病勢垂危,還是先別告訴他吧。”張之洞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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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一十四)朴茨茅斯的談判
“我們這麼做實在是太過孟浪了劉坤,嘆息了,旦出現暴亂,局面將不可收拾了,他手中的那支內務部隊是軍中精銳,還有近衛軍多數將士也都聽命於他,要是知道統帥被禁,後果將不堪設想。”
“內務軍和近衛軍大部皆在前線。京中所剩無多,湖北新軍已經到京。不會有事的張之洞說道。“再說了,內務軍和近衛軍沒有他本人的命令,是不會動的。”
“可海軍那裡呢?總參謀部呢?軍情處和安全署呢?”劉坤一看著張之洞說道,“難道要把這些人也全都關起來或者是殺掉不成?。
“他現在只是因病解職,各部辦事一體照舊,是不會發覺的”張之洞自信的說道,“等到事情過去之後,他們是會承認這個事實的。”
“他其實是因為不想咱們之間出現內鬥讓西洋人鑽了空子,才放棄抵抗的”陳寶蔑嘆息了一聲,“不然,手握重兵的他沒有這麼容易就範。”
“人中之龍,可惜走錯了路。”張之洞聽了陳寶葳的話,點了點小頭。“希望我們現在改正他的錯誤還來得及。
兩天後,華夏共和國政務院參政張之洞發表公告,稱參政及軍務部長孫綱因病不能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