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的手傷怎麼樣了？”馬月也笑著問道。

“一些皮外傷，已經不礙事了。”黃錦尚半靜地答道，“關鍵是部長和夫人絕對不能出事

聽了他的話，馬月想起了黃錦尚那天的行動，不由得暗暗點頭。

“謝謝你孫綱似乎和馬月有同感，他點了點頭，“王將軍果然沒有看錯人。”

“份內之事，部長不用這麼說”黃錦尚說道，“凡我華夏軍人，適逢此時，都應該這麼做。

“王將軍向我極力推薦你”孫綱顯得很高興，“蔭昌將軍也對你讚揚有加，說如果不是你，新疆的叛亂決不可能這麼快的就被平息”。

黃錦尚聽到了蔭昌的名字，臉上不自覺的現出了一絲不屑之色，雖然一閃即逝，但還是被孫綱看在了眼裡。

“兩位將軍言重了，那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而是我駐新疆全軍將士的功勞。”黃錦尚說道。

“聽說你都上了外國報紙，外國人稱你為“黑暗天使”我當時就以為是外國人在別有用心的胡說八道。”馬月笑道。“可那天”

“那些報紙說的都是真的”。黃錦尚看著馬月說道，“俄人暗中支援新疆叛匪非止一日，我邊民多年飽受殘害荼毒，夫人可能覺得，尚入疆之後，殺戮過重。但為我新疆邊民生計，不得不如此。”

“昔年左文襄公入疆，剿平阿古相亂匪，新疆方得建省，你這一次在新疆協助王士珍將軍所做的，其實也並不比左文襄公差。”孫綱讚許地說道，“如果新疆叛亂蔓延成不可收拾之勢，而我軍主力正同俄軍激戰，無力西援，勢必影響全域性。所以說你的功勞很大，但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我恐怕不能公開給你獎勵了。”

“部長過譽了。我只恨自己當時勢單力孤。不能建立象大宋李聖天將軍那樣的功績。”黃錦尚的語氣依然很平靜。

聽到了“李聖天”三個字，孫綱的眼睛微微一亮，和馬月急速的交換了一下眼色，馬月對歷史所知不如孫綱多，李聖天這個名字她聽都沒聽說過，但她還是從孫綱的眼神裡感覺到了什麼。

熟知歷史的孫綱當然知道，數百年前，宋於閩節度使李聖天在西域建立政權，奉宋為正朔，使西域成為了大宋的領土。在他的努力下，駐守西域的漢軍多次擊敗入侵的吐蕃、回鶻和大食巴格達的聖戰遠征軍。避免了西域地區的全面伊斯蘭化。

為了保衛西域，李聖天曾率領兩萬漢軍將士誘敵深入，在塔里木雪山下設下埋伏，大破入侵西域的十四萬“聖戰軍”。史書載“聖戰者象雪崩一樣的被殺死即後世所稱的“殉教者嶺。之役，正是在李聖天的努力下。西域的華夏文明血脈得以儲存和延續下來，一代代漢家兒女為了阻擊僂略者、守衛這片土的浴血奮戰，他們的血肉和骨骸早就已經與這片土地融為了一體。

聽了黃錦尚的話，孫綱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所作所為是根源於何處了。

但剛剛黃錦尚的回答，恰恰的加深了他心中的另外一個懷疑！

他已經仔細的研究過了關於黃錦尚的相關資料，雖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從這個人的特立獨行和不同於常人的外貌和性格，讓孫綱很是懷疑，他的“真實身份”。

“我不想說你在新疆採用那樣的手段是否正確，我只想知道，你這麼做，是不是受過什麼“特定的事件，影咐”孫綱看著黃錦尚，問道。“以那種方式折磨死叛匪頭目。想必會很有“成就感。是吧？。他在話裡著重的強調了一下“特定的事件”和“成就感”幾個字。

馬月看著孫綱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有些好笑。

她知道，這場別開生面的“試探”已經開始了。

黃錦尚顯然沒想到孫綱居然會這樣問，他略一思索，答道：“那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震懾其它的叛匪。讓他們知道他們的暴行將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而對我本人來說，我和弟兄們一樣，對此只感覺到痛快，這是對我們心中的仇恨最好的發洩方式。”

聽了黃錦尚的回答，孫綱點，廠下，隨即又問道！，“你經常然不出我所料“”北，之類的話，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某些事情開始之前，就已經看出了結果呢？要是那樣的話，這種“能力，可是挺罕見的呢。”

黃錦尚有些驚異的看著孫綱。後背不自覺的微微滲出了冷汗。

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言一行軍務部長似乎都瞭如指掌！

“部長昔年於北洋海軍任參議時，推理之能，上下無不拜服。此等

“管中窺豹。之術，是我最為敬服部長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