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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部分

入到了對這些“甲蟲”的圍獵當中,用火箭筒將“甲蟲”打得燃燒起來,很快,“甲蟲”便不動了,從“甲蟲”裡跳出了一個個滿身是火的身影,而看著這些痛苦叫喊著跳動掙扎著的身影,華軍步兵和裝甲車都停止了射擊,只是眼看著那些著火的身影掙扎的動作漸漸緩慢下來,最後不動,化成了烏黑的焦屍。

此時英軍的防禦陣地已經完全被煙霧和火光所籠罩,不一會兒,槍炮聲停歇了下來。

安娜和幾名華軍步兵來到了英軍的防禦陣地上,她看到那一具具血肉模糊殘缺不全的白人士兵的屍體和一地的破碎槍枝零件,不知怎麼竟然沒有噁心欲嘔的感覺。

集中營裡惡夢一樣的經歷,已經讓她的神經變得比以前麻木了。

她一步一步從壕溝邊走過,這時她看見了一個仰臥在一挺扭曲的“布倫”式輕機槍旁邊穿著綠色短袖襯衫的澳大利亞士兵身上,那張瘦弱的面孔看起來似曾相識。

安娜立刻認出來了,這是曾經和她在一個鐵礦公司工作的同事戴維森!

戴維森也認出了安娜,兩個人的目光在略顯尷尬的氣氛當中對視著。

“你……還好嗎?安娜?”戴維森的臉上現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他費力地用英語問了一句。

“我很好。”安娜看著滿身血汙的戴維森,點了點頭,用英語回答道。女人的心都比較軟,此時對方一句簡單的問候已經化解了她心中原本凝結的仇恨,她轉頭乞求似的望了望,一位中國醫務兵象是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一笑,上前想要救治戴維森,但當他看見對方的胸部翻卷的傷口和外lou的彈片時,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戴維森象是從中國醫務兵的眼神中明白了什麼,他嘆息了一聲,將目光重新望向安娜。

“知道你被關進了集中營……我很難過……”

“謝謝。”安娜咬了咬嘴唇,心裡一陣刺痛。

“該死的戰爭!……其實我們都沒錯……”戴維森的表情突然間變得異常痛苦,他的嘴裡嗆出了大團大團的血沫,緊接著頭一歪,身子向上跳動了幾下,不動了。

“他死了。”看著安娜那有些失落的眼神,那位中國醫務兵直起了身子,說道。

安娜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默默地望了一眼戴維森那圓睜的雙眼,轉身離開了。

“你們以前認識?”一位華軍戰士有些好奇的問道。

“原來是一個公司的同事。”安娜回答道。

在這簡短的問答中,一場發生在澳大利亞平坦而廣闊的內陸地區的戰鬥結束了,而類似的戰鬥,還在澳洲大地的多個地方上演著。

1944年的年初,和華軍在環印度洋戰線上的節節勝利相比,德國人的表現則要糟糕得多。在經過1943年一系列巨大勝利之後,德軍終於遭到了“後勤規律”的迎頭痛擊,在莫斯科戰役中被蘇軍擊潰,一潰千里。

在進入2月份之後,天氣開始轉睛,大地已經被凍得結實了,德軍好不容易從爛泥中解拖了出來,但嚴寒並沒有消失。雖然大多數的德軍已經得到了冬裝(這得益於後勤部門的努力和德國民眾對前線的支援),但俄羅斯的冬天仍然讓他們感到心驚膽戰。身著各種“奇裝異服”模樣怪異的德軍士兵頂著刺骨的寒風,一步一步向莫斯科的方向挪動,繼續著他們的進攻。

此時,在朱可夫和惡劣天氣的努力下,蘇軍漸漸的從德軍的裝甲重錘下緩過勁來,大批從東方戰線上調來的蘇軍精銳部隊開始不斷的在戰場上出現,德國的博克元帥在日記裡不安的寫道:“我們的前方又出現了將近20個新銳的西伯利亞師!”這些部隊都裝備有大量的T…34坦克和KV…1坦克,而我們雖然有了威力巨大的“虎”式坦克,但數量太少,無法形成強有力的拳頭,德軍的推進速度開始放緩,最終完全停滯。

此時,德軍已經從西、北、南三個方向逼近了莫斯科,古德里安裝甲叢集繞過了圖拉,繼續從東北方向威脅莫斯科,而霍普納的第4裝甲叢集開過了1812年戰爭的博羅季諾古戰場,渡過了莫斯科河,到達了莫斯科西北40公里處的伊斯特拉,霍特的第3裝甲叢集衝過了莫斯科至加里寧之間的鐵路,渡過莫斯科河及伏爾加運河,佔領了為莫斯科提供大部分電力的發電廠。2月27日黃昏,德軍第2裝甲師的一個偵察分隊開到了離莫斯科30公里處,德軍指揮官在望遠鏡裡已經能夠看見晚霞中克里姆林宮的塔尖!而當時沒有人知道,這是進入蘇聯境內的德軍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克里姆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