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此時希特勒的軍事統帥權要有限的多,前線德國陸軍將領經常幹“獨走”的事,而且他還要把後方的全部權力也抓在手上。為此又成立了由他本人擔任主席的國防委員會,副主席為莫洛托夫,成員包括伏羅希洛夫、馬林科夫和貝利亞等人。所有蘇聯邊疆州區、各軍事工業人民委員會、甚至主要工業企業、基建單位都在該委員會,或者更準確的說,在斯大林本人的直接控制下。
雖然斯大林不願承認戰場上的不利形勢很大程度上是他本人造成的,但慘重的失敗已經給斯大林上了一課。缺乏現代戰爭知識的斯大林在戰術上到也拿不出更多的辦法來提供給前線部隊。
和他的敵人希特勒相比,此時的斯大林對現代戰爭還了解的太少,他只知道空軍是救命稻草。每一次戰況惡化的時候,斯大林首先想到的往往就是動用蘇聯空軍。而為了更集中的對空軍實施領導,他專門設立了擁有副國防人民委員權利的空軍司令員。
如果說在現代軍事領域,戰爭初期的斯大林多少還是一個生手的話,在運用鐵腕方面,他的經驗卻是異常豐富的。在戰爭形勢極為緊張的時刻,斯大林也沒有忘記用鐵腕去懲罰那些他認為應當對失敗負責的人:西北方面軍司令員庫茲涅佐夫上將被撤職,表現不錯的第8集團軍索賓尼克夫少將接替了他的職務。而副總參謀長瓦杜丁中將被任命為這位少將的參謀長。
和西方面軍司令員巴甫洛夫相比,被革職的庫茲涅佐夫算是幸運的。除了巴甫洛夫。西南方面軍空軍司令員普圖辛、第山步兵軍軍長科索布茨基少將和在德國空軍的戰鬥中慘遭覆滅的第混合航空師師長齊爾尼奇也遭到了槍決。同時為了審查突出德軍合圍的紅軍軍人,斯大林還批准建立了力座“甄別營”!
為了逃避同樣命運,有不少蘇聯將領選擇了自殺。其中包括西方面軍空軍司令科佩茲、機械化第口軍副軍長科若欽,還有西南方面軍軍事委員瓦舒金。
斯大林這位並不十分精通軍事的領袖最傑出之處就在於:像俄羅斯這個民族一樣,他有足夠堅強的神經去承受一切最可怕的打擊和最令人震驚的損失,屢敗屢戰,並且在這所用千百萬人的生命去交“學費”的戰爭大學裡“學習”戰爭。就像他所說的那句名言一樣:“一個人的死亡是場悲劇,千百萬人的死亡只是個數字。”從這一點上講,他“無愧”於“鐵人”這樣一個匪號。但光有“鐵打的領袖”顯然是不夠的。為了挽救戰線,補充前線損失的軍官,斯大林把戰爭初期因打敗仗而關押等待“秋後問斬”的將領們又都放了出來。
已經洗過了澡,刮過臉剪過頭換匕了乾淨軍服並被髮還了勳章和軍銜的朱可夫在兩名政治部軍官的“陪同”下乘車前往克里姆林宮,在路上,汽車總是被擁擠逃難的人群所堵塞。朱可夫注意到,很多官員和家屏都混雜在了難民隊伍當中。
“怎麼會這樣?敵人到哪了?”朱可夫望著車窗外的混亂景象,向身邊的人問道。
司機一邊不停地按著喇叭,一邊回答道:“事實上,敵人就在莫斯科城外,朱可夫同志。”
“基輔的情況怎麼樣?朱可夫的心中暗暗吃驚。
“基輔已經完了,朱可夫同志。”身邊的軍官用沉痛的聲音回答道,“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繼續求月票”
(一千三百零七)戰略防禦
二,眾位軍官的回答,朱可夫的心頭極的沉重。但他並旋有下尖信心。他沒有再問,準備在見到沙波什尼科夫或者華西列夫斯基之後再瞭解詳細的戰況。
汽車好容易才來到了克里姆林宮,朱可夫沒有立刻見到斯大林,而是見到了華西列夫斯基,看到朱可夫回來了,華西列夫斯基十分激動和興奮,兩人寒喧了幾句,朱可夫便迫不及待的向華西列夫斯基問起了前線的局勢。“我從來的路上看到人們都在轉移。”朱可夫不願意用“逃跑”這個敏感的詞,“聽說敵人已經打到莫斯科城下了。”
“是這樣。”華西列夫斯基帶著朱可夫來到了地圖前,面有憂色的說道,“雨雪天氣和泥濘的道路阻止了敵軍的向前推進,不然的話,真是難以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華西列夫斯基向朱可夫介紹了一下目前的戰況,他儘量將自己所知道和了解的情況詳細的說給朱可夫聽,以便於朱可夫在見到斯大林之後,能夠用正確的回答重新換回最高領袖以前的信任。
在朱可夫被關起來之後,斯大林沒有聽取他的“集中兵真防守莫斯科”的存人失地,人地兩得的建議,結果失人失地,人地兩失。斯大林堅決不肯把烏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