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開過去看他們的反應後就知道了。”
聽了他給地答案,馬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是什麼招兒都想得出來啊。”她望著他,似乎又想起來了兩人上次一同出海的情景,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
“記得上次咱們去天津的那次麼?”她的眼中盪漾著歡快的笑意,向他問道,
孫綱當然記得,那是他們夫妻乘坐中國自制的第一艘裝甲巡洋艦“平遠”號去天津地那一次,他們夫妻倆第一次地“海上蜜月”就遇上了日本人派來的襲擊艦“高砂”號巡洋艦,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地海戰,多虧了“平遠”艦的艦長李和機智勇敢,利用大霧和暗礁幹掉了“高砂”,不然地話,他們夫妻現在就不能帶著孩子出來享受這第二次“海上蜜月”了。
現在,李和就在遠處的那艘五個煙筒的“海晟”號巡洋艦上。
自孫綱下令將“海容”“海籌”“海琛”三艘購自德國的巡洋艦調給了海峽艦隊之後,原先是“海籌”號巡洋艦艦長的李和被調到了新到的“海晟”號巡洋艦上擔任艦長,這回又陪著他們兩口子出海擔任“保鏢”,也可以說是“緣分”啊。
而這次出海,自己乘坐的戰艦,也由裝甲巡洋艦“平遠”號,變成了威風八面的萬噸級戰列艦“龍鄉”號。
這當中的艱苦歷程,已經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了。
“你們去天津的那次?是老李讓日本人給打了埋伏的那回吧?”“龍鄉”號戰列艦的艦長王德軍聽到了他們倆的談話,不由得在旁邊問道,
孫綱笑著點了點頭。
“現在要是還有人想對你們不利的話,哼哼,可就得問問我船上的大炮答應不答應了。”王德軍嘿嘿怪笑了一聲,說道,“我估麼著,日本人現在是沒這個本事了。”
“王艦長帶巡洋艦的時候就是彈無虛發,我可是記憶猶新啊,”孫綱看著他笑道,想起了在王德軍的“寧遠”號巡洋艦上的那段時光,“這回是戰列艦,聽說在海參崴又是大顯神威,可惜不能一見,也是憾事。”
“可惜現在海上沒什麼可打的,這三十公分半的炮動靜太大,怕驚了孩子。”王德軍煞有介事的看了看周圍的海面,象是在找什麼目標,說道,“要不然就再給你們兩口子露一手。”
“我不怕的。”幼小的孫晨鈞聽到了王德軍的話,調皮地說道,
“好小子!我愛聽這話。這可你說的啊!別到時候嚇得掉耗子尿。”王德軍走過來俯下身,一本正經地和孩子說道,他起身拍了拍手,吩咐手下的軍官,“這附近有礁石,一會兒找一塊,讓前炮塔給孩子放一響聽聽。”
孫綱和馬聽得一頭黑線,不由得對望了一眼,而孩子卻絲毫沒有懼意,跑到他身邊,撫摸著他腰上的指揮刀。王德軍見狀親熱地把他抱起來,對孫綱夫妻說道,“我帶他去前炮塔看看,讓孩子見識見識。”
“你可別讓他爬到炮膛裡。”馬吃了一驚,看著孩子一臉興奮的樣子,又不好意思拒絕,想了半天,來了這麼一句。
“那哪能呢?夫人放心。”王德軍說著,抱著孩子走下艦橋,回頭又補充了一句,“一會兒炮塔要是轉的話想著把耳朵堵上。”
馬怔怔地看著王德軍抱著孩子的身影消失,回頭看著孫綱,小聲地說道,“我現在覺得咱們是不是挑錯船了?”
“沒有沒有,放心好了,他絕對有數。”孫綱安慰她道,儘管他自己現在心裡也不是很有底。
即使當了中國第二艘萬噸級戰列艦的艦長,這個山東二愣子的脾氣還是一點兒沒改。
兩個人還在說著話,孫綱看見訊號兵們在發出一連串的旗語,周圍的艦艇都開始變換隊形,遠處出現了幾個小小的黑點,孫綱舉起了望遠鏡,認了出來,那是一些露出海面的礁石,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是辨認不出來。
這個王德軍,看樣子對這一帶的海情,還真不是一般的熟悉啊。
他還在那裡看著,馬拉了拉他的胳膊,孫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龍鄉”號的前炮塔開始緩緩的轉動,他趕緊放下望遠鏡,和愛妻手忙腳亂的開始堵耳朵。
在艦橋上看熱鬧的王士珍唐紹儀等人在軍官們的幫助下,也趕緊把耳朵都堵上了,同時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巨大的正在瞄準當中的炮塔,一個個全都大氣不敢出的樣子。
他們雖然從來沒見過這種巨型火炮的發射是什麼樣子,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中外各種報紙上說的那些他們可是印象深刻的。
巨大的炮塔轉到了一個方位,停了下來,事先沒有任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