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羅夫的話,沙皇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會議開始就一言不發的財政大臣維特聽了薩哈羅夫的比喻,眉頭卻不由得一皺。
且不說符迪沃斯托克要塞是否真的固若金湯象當年拜占庭帝國的首都君士坦丁堡一樣,以君士坦丁堡城防的堅固,不也同樣沒有擋住奧斯曼土耳其人的進攻炮火嗎?
君士坦丁堡陷落於奧曼土耳其人之手已經有幾百年了,拿這麼一座古城去比喻自己的要塞,恐怕並不恰當至可以說是很不吉利的,但迷信的沙皇這時候卻根本就沒聽出來。
想到了君士坦丁堡。特地心裡忽然一動。
那個堵在俄國大門地行將就木和昔日地滿清王朝差不多地奧斯曼土耳其帝國。最近似乎又開始了一些小動作。儘管不太起眼。但代表地訊號卻是十分危險地。
俄國和奧斯曼土耳其之間地恩恩怨怨可以說綿延千年。換一句通俗地話來說:奧斯曼帝國和俄羅斯帝國是世仇!
遠地不說。僅1853年地克里米亞戰爭中。錫諾普灣錨地一役俄國黑海艦隊全殲奧斯曼土耳其海軍。加上1877年爆發地俄土戰爭(第十次俄土戰爭邊還有九次呢)俄國從奧斯曼土耳其人手中奪得了巴統和卡爾斯等地。讓保加利亞和塞爾維亞脫離了土耳其地控制成為了“斯拉夫小兄弟”。僅這些就夠讓土耳其人恨之入骨了。
現在地奧斯曼土耳其實際上是個在國際上處於孤立地位地帝國。這個地處歐洲和亞洲交界處地國家因為地理位置地特殊。常常會面臨多個周邊國家地威脅。其中最大地威脅。就來自於俄國。
因為俄國幾個世紀以來一直在爭取從奧斯曼土耳其人手中奪取黑海海峽地控制權。以開闢新地出海口。僅這一點是土耳其與俄國永遠也走不到一起去地根源所在。
一些想象力豐富的俄國官員曾經向維特提出來過中國和奧斯曼土耳其的聯手對抗俄國的可能性,維特認為這種情況不大可能出現,但由於俄國在西方的主力部隊大量東調會不會引起奧斯曼土耳其人在軍事上的動作,這才是應該擔心的問題。
如果俄國和中國陷入曠日持久的戰爭當中,俄國的主要軍力大量抽調到東方去的話,土耳其人會不會抽冷子報當年的一箭之仇,可就不好說了。
沙皇尼古拉陛下對這場戰爭到底有沒有一個通盤的考慮,現在維特也無法確定了。
但維特現在根本想不到,現在遠在北京的那個中國人的軍事統帥,目光不但遠遠的超出了他的主子沙皇且就連他本人,也是無法相比的。
看著坐在家裡悠閒的品嚐著香茶陪她說話的孫綱,馬月雖然感覺很高興心裡仍然有一絲惑。
在戰爭剛剛開始的時候,自己的丈夫幾乎就住在了軍務部整日整夜的工作,根本不知道休息。
由於他接連數天都沒有回家獨守空房的她雖然不免有些氣悶,但主要的還是擔心他的身體情況。
在她的眼裡他永遠是需要照顧的。
她現在還記得自己去軍務部找他的時候,他那一眼血絲滿臉憔悴的樣子。
可這幾天的晚上,他居然回家來住了。
“知道
爭一開始,我最擔心的是什麼嗎?”看著愛妻那關愛目光,孫綱象是猜到了她在想什麼,微微一笑,說道。
“擔心打不贏?”馬月不想多費心思去猜,就隨口回了一句,反正他是會告訴她的。
“不是,”孫綱搖了搖頭,“我最擔心的是,這場戰爭會打成一場曠日持久的消耗戰,那樣的話,我們即使贏了,也是得不償失。”
“現在你不擔心了?”馬月笑著回問道,將他的茶杯重新續滿。
“是,因為俄國其實比我想象的要虛弱得多,”孫綱點頭說道,“如果不出什麼意外,他們應該是輸定了。”
“前線的戰報詳還沒到,你怎麼敢這麼肯定?”馬月好象不明白他這時的自信從哪裡來的,“我前些天和羅家公主談過,她還在擔心呢,說你同時在四個方向上和俄國人打,兵力本來就足又分散作戰,很容易出問題的。”
“這是她和你說的?”孫綱不意的笑了笑,“看樣子她現在也想把自己從一個戰士和金融家轉變成一個將軍和統帥啊。”
“不過覺得她說的確實有道理。”馬月似乎不太滿意他對尤吉菲爾的提醒的態度,“人家畢竟也是上過戰場的人。”
“她說的沒,但她畢竟不是我,不知道戰場上的真實情況。”孫綱說道,“我在赤塔、海蘭泡、伯力和海參崴四個方向同時和俄國人開打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