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張宗昌點了點頭,向手下揮了揮手。
“這一帶既然靠河,咱們的炮艇應該能過來吧?”許~說道,“他們沒發現,俄國人應該是沒有過來。”
“反正也來了,不差這一個地方,”張宗昌大大咧咧的說道,“一旦要是有俄國人,嘿嘿,咱們可就又有便宜撿了。”
許~笑了笑,點了點頭,招呼大家跟了上來。
很快,騎兵隊伍趕到了那處簡易碼頭,但當張宗昌看到眼前出現地獄般的景象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還真讓你說著了,俄國人還真是從這邊兒過來的。”張宗昌用手裡的騎槍敲了敲剛才那位蒙古族騎兵戰士的肩膀,一邊喃喃地說著,一邊策馬向前,“不過,好象沒咱們什麼事了。”
眼前,到處都是俄國人的屍體。
成片的俄軍倒斃在地上,足有數百人,屍體身上的槍眼處流出的血跡都已經凝結,證明他們已經死去很久了。
這裡的確是一處簡易碼頭,只是碼頭周圍的河水,現在已經變成了紅色。
“這幫俄國人死的也真是乾淨利索啊。”張宗昌望著地上呈“扇形”分佈的俄國人的屍體(還有馬匹),忍不住讚歎道。
(六百八十七)不可告人地目的
宗昌身邊的許~看著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俄軍士兵的裡也滿是驚駭和不解。
所有的俄國人的屍體都怪異的呈一個頭朝外腳朝裡的倒地姿勢,圍成了一個大大的不規則扇形(其實可以說是很多個大大的圓形),可能是因為恐懼的關係,很多俄國人臨死的表情都極為難看,有的人甚至連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
張宗昌翻身下馬,習慣性的伸出手抓起一把泥土嗅了嗅,又拾起了一枝俄國士兵手中掉落的步槍打量了一下,他小心的向前走了幾步,撿起了一顆已經扭曲變形象一個破爛的菸頭一樣的子彈頭,看了看,拋給了許~。
許~接住了子彈頭,仔細的看了看,眉頭不由得緊皺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只有子彈打在無比堅硬的鋼鐵之上,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讓他和騎兵戰士們感覺到觸目驚心的,則是地上那數道又寬又深的彷彿車轍一樣的印痕。
還有上面那似乎被無比沉重的東西輾壓後彎曲斷裂的俄軍步槍和幾乎被壓成肉餅的死屍。
“他們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遭到了突然襲擊的。”許~說道,“而且好象是被可以旋轉的機槍火力打死的。”
“哪一支部隊做的這麼幹淨利落?”張宗昌看著周圍整齊劃一排列在那裡的俄軍屍體,臉上也寫滿了驚訝,“根本找不到近戰的痕跡。”
“如果不是這些彈痕,我就以為他們撞見鬼了。”張宗昌撿起了地上的那被壓斷的半截步槍,小聲嘀咕道,
一些騎兵戰士開始在周圍搜尋起來。沒有再發現俄軍。當然。也沒有看到自己人。
“也許是軍情處那幫人乾地。或者是內務部隊和近衛軍到了。”張宗昌說道。“近衛軍還能強些。內務部隊那幫人全都是殺人不眨眼地傢伙。而且武器全是最新式地。有地聽說連洋人都弄不出來。弄不好是他們來了。”
“對。也許是孫部長派他們來執行什麼特殊地任務。”許~點了點頭。“這個咱們就多問了。等回去打個報告好了。”
張宗昌點了點頭。又望了望這片顯得異常詭異和恐怖地屠宰場。帶領部下們繼續開始他們地搜尋行動。
在行動結束後不久。關於這場戰鬥地報告被送到了段~瑞手中。
因為俄軍一個支隊(俄軍在東方的編制一直極為複雜)迂迴到了中**隊的左翼並被中**隊包圍地戰報傳來,段~瑞沒有對張宗昌等人的報告過多的留意,只是命令江防艦隊加強對呼倫湖一帶河流的監視。
而遠在北京的中**隊的最高指揮官孫綱,在軍務部裡看完了前方轉來的所有戰報後,立刻把軍備司司長黃興叫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孫綱把張宗昌地那份文理並不十分通順的報告遞給了黃興,“為什麼不告訴我?”
“原來是準備在戰場上試驗成功後再向部長彙報的。”黃興看了看張宗昌的報告,很奇怪軍務部長為什麼會對這種新式戰車如此的關注,“現在從這些報告來看,我們的設計已經取得了想要的效果,只是戰車的越障和越壕能力尚不理想,還需要改進,因此暫時還不能投放到戰場。”
“一共造了多少?”聽了黃興地話,孫綱皺了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