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日軍殲滅。
日本人看樣子還是很能打的。
俄軍一開始就吃了大虧,也是很讓孫綱想不到的。
難道說,俄軍並不象他想的那麼可怕?
因為初戰告捷,日本民眾大受鼓舞,目前九州島日向、大隅、肥後等諸藩也紛紛出兵,同薩摩和肥前兩軍會合,準備會攻佐世保和長崎。
戰爭爆發後,英國率先宣佈中立,法國和德國經過幾天的猶豫,也先後宣佈中立。
德國人的表現應該在意料之中(孫綱弄的那個“離間計”已經起作用了),可身為俄國“同盟”的法國也宣佈中立,可就讓人很是費解了。
幾天後,美國和大清(還有朝鮮)也宣佈中立。
俄國人這回徹底算是孤立了。
對孫綱來說,歷史又一次發生了重大改變。
“美菲戰爭”和“日俄戰爭”都以讓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爆發了。遠在彼岸的孫綱,冷冷地注視著發生在日本本土的這場戰爭。
“日俄戰爭”以這種形式爆發,將會牽制住俄國在東方的大量兵力,對即將發生鉅變的中國來說,應該是十分有利的。
(三百一十)“善後”之議
目前,在孫綱的安排下,北洋艦隊主力移駐朝鮮釜山,南洋艦隊主力移駐琉球那霸,“沒見光”的陸軍部隊也都作好了戰鬥準備,一旦有事,應該是可以應付得了的。
“日俄戰爭”爆發的訊息傳到了北京,大清朝廷對此的反應,可以說只能用“混亂”兩個字來形容了。
朝中新舊兩派還在為“變法”而爭得焦頭爛額,日本和俄國打起來這件事,居然又成了這兩幫人用來互相攻訐的藉口。
守舊頑固派首領徐桐上書光緒皇帝說,日本明治維新“變法”後不過三十年,便險些亡國,而未變法之前,日本國存二百餘年而無大亂,可見“祖宗之法不可變,變則有亡國之虞!”,“日本前車之鑑,當時時警醒。”另一個守舊頑固派首領剛毅則直接上書要求光緒皇帝“盡廢新政”,“遲則有覆亡瓜分之禍!”
面對守舊頑固派的攻擊,“維新派”們開始了猛烈的反擊,康有為反駁說,“俄國自大彼得變政以來,國勢蒸蒸日上,是以能戰勝日本,而日本自明治維新後,遊走於列強之間,今日尚有力抗俄,即其得益於變法之明證”,康有為還指出,“試想中國處今日日本之境,可有力再與俄相角乎?”
康有為的“反駁”再次引發了軒然大波,也許是把中國放在日本現在的地位和日本一起比較觸怒了那些守舊頑固派,他們認為把天朝上國的大清和處在亡國邊緣的日本比較簡直是“大逆不道”,是“亡國之詛”。要求嚴懲康有為!
孫綱知道了訊息後,那感覺已經不能用“哭笑不得”來形容了。
這兩幫人光在朝堂上當著皇帝地面痛快嘴皮子了,就沒有人想想,這場“日俄戰爭”會給中國帶來什麼?
當榮祿知道了“美菲戰爭”和“日俄戰爭”先後爆發的訊息後,電令北洋水師備防,由於北洋水師提督葉祖圭現在釜山,孫綱這個“實際指揮者”給他發了回電,告訴他北洋水師已經前往朝鮮海域會同朝鮮海軍“操演”。^^〓3〓Z〓中〓文〓網〓。首。發^^兼做防備俄國,榮祿很是高興。隨即上奏朝廷,建議中國“嚴守中立,同時令各軍加意嚴防,免被池魚”,他的建議得到了李鴻章的贊同。光緒皇帝同意了,中國這才對外宣佈“中立”。
而東北的大清邊防部隊,也開始進入了戒備狀態。而這正是孫綱想要的。
“朝廷已經同意了榮相天津閱兵閱艦的建議,”江穆齊這天對孫綱說道,“榮相正在天津修整行宮。以供兩宮駐蹕,這是兩宮首次出閱,恐怕也是最後一次了。”
孫綱聽他話裡有話,不由得微微一笑,“你是說,變天也就是在那時候,是嗎?”他看著江穆齊問道,
“沒錯,”江穆齊用和他一樣的表情對他說道。“只不過。不是咱們來變這個天,而是另有其人。”
“哦?”孫綱朗聲一笑。反問道,“如果是別人地話,咱們就是負責最後的收尾工作了,是嗎?”
“大人已經知道了,呵呵,”江穆齊也笑道,“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咱們就是那黃雀。”
“你能確定那螳螂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怎麼動手嗎?”孫綱問道,
“這引起都是細枝末節,大人博古通今,學貫中西,應該能想到,這些就不用孝烏細講了吧,”江穆齊露出一個帶有一絲頑皮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