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想你了。”
回了十六個“朕安。”,看到第十七封的時候,尤慕月心軟了。將摺子往案上一拍,衝侍奉在左右的宮人道:“宣喻相。”
宮人得了令,去了左相府。
喻柏章領旨後火急火燎的進了宮,站在御書房外停下了腳步,心口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好容易氣息歸於平緩,他才伸手敲了門。
“進來。”
尤慕月沒有抬頭,仍然埋首於批覆各地臣子送上來的摺子中。
以至於喻相進來半盞茶的功夫了,仍然沒有與陛下說上一句話。
喻柏章嘆了口氣:“陛下,要不臣告老還鄉吧。”
尤慕月一聽,你才二十出頭,咋就要告老還鄉了?當即放下硃筆,抬起頭來,面露不解。
喻柏章跪也不跪了,徑直朝著阿月走來。
“退退退下啊!”
大逆不道,朕看你不是想告老還鄉,是想被砍頭了。
喻柏章這會子哪還有文弱書生的模樣,右手往桌上一劃,將上頭一摞摺子推到了地上。
攬住了陛下的腰,將她從椅子上提到了木案上。
“陛下,臣上的摺子您看了麼?”
案上涼,阿月坐著並不舒服,一手推在喻柏章的胸膛上:“當然看了,不然朕宣你做什麼。”
喻柏章將阿月的手拽了下來,低頭往她的手心吻去,果然阿月心裡是有他的。因著喻相上的請安折不是十七封,而是十八封。
最後一封上頭寫著:“今夜臣能侍寢麼?”
作者有話要說: 後半截等我把栓子的寫出來,一起放渣浪做個合集。
☆、【番外】申屠將軍
2018…7…23 16:37:39
Dds 2018…7…23 16:37:39
“陛下做噩夢了麼?”
申屠將軍攔住了侍奉在尤慕月左右的宮人,拽到了牆角低聲問了起來。
“沒呢將軍,陛下要做噩夢我就告訴你了。”
宮人扭頭就走,並不與申屠安糾纏。
因著申屠將軍百戰百勝,驍勇至極,如今天方百姓的門上也不貼什麼秦瓊秦叔寶了,都改貼申屠安。
把申屠將軍往門上一貼,邪佞不敢近身。
宮中也是同理,只要小陛下做了噩夢,就是宣召申屠安侍奉的日子。申屠安垂頭喪氣的回了自己的府衙,掰著手指頭數阿月有多久沒有做噩夢了。
興許是老天爺聽見了申屠安的祈求,當天夜裡小陛下便驚醒了。
宮人急忙宣召申屠安,申屠將軍雄赳赳氣昂昂的踏入了宮門。停身在陛下門外,他抬手敲了敲。
“陛下,臣來了。”
龍床上的尤慕月聽見動靜翻了個身,做個噩夢而已,其實不必大驚小怪。她這都又快睡著了,不過既然申屠安來了,也不好讓他在外頭等著。
“進來。”
阿月的聲音還未落,申屠安便推門進去了。
他心心念唸的陛下正躺在龍床上,半邊香肩外露,不由得讓申屠安心猿意馬起來。
申屠安解開了身上的衣釦,在龍床邊半彎下腰,與阿月的距離拉近,近到他甚至能夠看到絲質裡衣下頭,陛下胸前的起伏。
心口跳的極快,申屠安喉結滑動,開口聲音有些乾澀:“陛下,臣上來了。”
尤慕月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往龍床裡頭挪了挪,給申屠安騰出了位子來。身後傳來一絲涼意,被子別人掀開吹進了風。
小陛下因著受冷嚶嚀了一聲,聽的申屠安骨頭也跟著酥了。
沒等被子裡的冷風散去,尤慕月就覺得身後貼上來了炙熱的胸膛。一隻手環住了她的腰,後脖頸處緊跟著有呼吸噴了上來。
“有臣在,邪佞不敢近陛下身的。”
申屠安將腦袋埋在陛下的頸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聞嗅著阿月身上的味道。話音落下,吻也跟著落在了阿月後頸那塊裸露的肌膚上。
尤慕月本來還處在半睡半醒之間,忽的瞪大了眼睛,徹底清醒過來。身後似貼了一塊烙鐵,而臀部後頭,則抵了一根硬邦邦的棍子。
比起身後的申屠安來,尤慕月更傾向於讓邪佞近身。
起碼邪佞不會日朕。
作者有話要說: 栓子的明後天吧
☆、【番外】栓子
阿月批完摺子已經是深夜,從宮人手中接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