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了,便想去勸勸她。
哪知道到她屋子裡一看,正在那兒叫丫頭們給她改衣裳呢。特把去年的兩身做了暗繡的衣裳剪了,做新衣的滾鑲和裙腳的襯裡。另一邊桌子上都是些首飾,特要挑些輕巧簡單手工少的出來。
見傅清溪來了,她擺擺手道:“你自己找地方坐,我這兒弄完就來。”
這邊龔嬤嬤勸她:“姑娘,別聽那起子小人們嚼舌頭,難道還為了她們倒要委屈姑娘?如今姑娘的衣裳就夠儉素的了,哪回挑料子不是先緊著旁人挑?!如今再這麼著,可真是……不像話了都!”
柳彥姝笑笑道:“嬤嬤不要這麼說。畢竟我們是借住在這裡的,名不正言不順的,有人心裡不舒服也是常理。誰家願意叫個外人一直住著白吃白喝的。可惜,我這命也平常,沒旁的地兒可去。就這麼忍忍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清溪看著柳彥姝,心想自己這是活見了鬼了吧!
一會兒柳彥姝過來了,傅清溪不說話,先伸手往她額頭摸了摸。
柳彥姝一把開啟她手道:“做什麼呢!”
傅清溪道:“我摸摸你發燒沒有,怎麼這許多胡話……”
柳彥姝給她一眼色,還嘆著氣道:“從前小時候,什麼也不懂,只當都該是一樣的……呵,那些看人下菜碟兒的,咱們也看不懂不是?就糊弄吧。後來……知道了,這一路過來,氣也氣夠了,如今是氣明白了!不過,就同當日四姐姐說的,我們是借住在這裡的,一碗飯一口水一根絲都不是我們該得的。也難怪旁人看我們不順眼不是?畢竟我們又沒什麼好處能給人家……”
傅清溪迷惑著,她很想回頭把這屋裡仔